因此太过偏私,旁人说不上还要比他还有才学呢?”薛媌虽说有把握自己这夫君不会在此事上有一丝一毫的徇私之为,但总还是要提醒他一番,莫做了瓜田李下之事,白白给别人落下了口实。
“那是自然,不过就是有些为他可惜罢了。”萧缜一听薛媌这样说也有几分道理,但心中还是有些放不下。
“他知有此良机却还一味的犹疑退缩,入不得仕途也就怪不上别人,要怪也只能怪他自己见识浅薄。”薛媌对此确是与萧缜有些不一样的见解,但其实还是不想让自己的夫君为此太过伤神。
萧缜却真就将薛媌这话听入了耳,细细想了一番后便将榻首的书重新拾起,安稳地看了进去,一切皆要顺其自然,或许,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得遇比他还要有真知灼见的实干之人呢。
陵州这一年的荷花开的极好,凡是有水塘的地方都是粉白轻红一片,摇曳生姿地为陵州添了不少的热闹景致,而这众人瞩目的策举就在清风香荷的日子里开试了,不出萧缜所料,在最后一日才姗姗来迟投考的陆怀瑾虽未取得头名却也是位列三甲,得以有了进京面圣的机会,而那栗县的县令则得了头名,实在是他为官多年,胸中自有治理民生的一套乾坤,不过是局于形势,未曾得到引荐之机。
策举过后的第二日,吏部的官员便带着卷宗回转了京城,而取中的三人则要在一月后由当地州府派人送至京城,萧缜在忙乱了这月余后终于是可以喘口气了。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末可能都没办法上网,所以要停更几天了,先和大伙儿打个招呼。
还有就是一会儿要改上一章的字词,别上当啊
第五十二章
“这阵子没怎么理你,恼了不成?”这一晚的萧缜想是因心境轻松饮了些酒,便借着那因由与薛媌要甜头,可万没想到的是,自己前几日还可任意攀附着的地方怎么就又变成了雷池呢?
“上次被你压的半边都麻了。”薛媌将萧缜又要拱过来的身子推向一边,暗恨他怎倒越发的孩子气起来,非要埋在人家怀里才睡的香甜,也不看看这天都多热了!“真的?”萧缜紧盯着薛媌薄薄衣衫下的高耸,脸上全是心疼的模样,心内挣扎了好一会儿才商量着薛媌道:“那就把这小衣解了吧,我今儿个给你揉揉。”
“哪还用你揉?正经些睡吧。”薛媌瞪了眼明显是借酒壮胆的萧缜,气的脸又开始涨红,但那羞答答嘟起的嘴却不象是生气,越看越心痒的萧缜索性厚起了脸皮,自做主张地剥起了人家的衣服,才不管那象是欲拒还迎的扭捏呢,再则说了,她何尝有过主动上前的时候,自已真要是陪着小心由她的性子来怕是什么趣味也尝不到了。
萧缜这晚便由始自终地擅做主张,到了最后,薛媌何止是半边身子酥麻,整个人都就此陷入混沌之中,除了那酥、麻的滋味,更是痒热涨痛全都尝了个遍,可这些却还都抵不过厮缠间偶一生出的愉悦来,虽说那愉悦多半是因见了萧缜情潮汹涌而极致魅惑的脸生出的,但总还是因他而起,而自己的心里在那一刻仿佛就想见他欢喜,就算因他置身其中才吃的苦头也无所谓。
“热不热,嗯?”刚刚还粗重喘息着的萧缜才一平复了些便晃了晃半躺在自己怀中的薛媌,前几日事毕就总见她是香汗细细的样子,让人心里着实疼的慌,更何况今日她那鬓边的发丝都已然湿漉漉的了。
“——热——。”薛媌好不容易才有力气发出了一声儿,实在是方才身子被消耗的太过,她这会儿只想瘫在那里才好。
“可要让人打水进来?”萧缜抹着薛媌滑腻腻的脊背,想着自己一会儿要不要为她擦拭一番。
“好——,你——先洗吧。”薛媌实在是撑不起身子起来,只还一动不动地趴俯在萧缜的手臂中,让本就渐生怜香惜玉之心的他胸口越发一热,冲口便道:“你若是懒怠动,为夫给你洗好了。”
方才还虚弱不堪的薛媌听这话后只差从他怀中跳起了,再顾不得娇软的身子如何的疲惫,强撑着抓起了衣衫将自己裹了个囫囵,倚在床柱旁离他远了些,“也不怕让人见了笑话。”
“那你就再躺会儿吧,”萧缜见她那样儿情知自己这殷勤是万万献不成的,因此也就不再强求,开门唤人打进水来自去清洗了一番,而薛媌则在过后才由巧珠伺候着洗了。
“那丫头比我伺候的好不成?”萧缜有些失笑地看着回复一身清爽的薛媌倒在自己的旁边,依旧是有气无力的模样,想来今晚定是被自己累的狠了。
“哪里敢要你伺候,这几日还不够累?”薛媌借着萧缜公务繁忙做托辞。
“伺候别人当然累,你自另当别论了。”萧缜这其实全是真心话,他方才在帐中独想,突然发觉自己以往可都是心安理得的享受着薛媌周到的服侍,如今自己为她做上一些也不为过。
薛媌因第一次听这样沾了柔情蜜意的肉麻情话,况还是在朦胧生色的床帐中,她想让脸上不起红云都难,因此唯有翻了个身背向萧缜,“你还是多想想策举取中的三人入不入得了隆兴帝的眼吧”。
萧缜对于薛媌的顾左右而言他也不以为意,只闲闲地回了句:“总不会丢你夫君的脸就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