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修将人扶起,脸上的怒意未消,语气也冷淡了不少:“不必多礼。”
沈宝瑜知道,今日姜月来东宫,端王不可能放心让她一个人来的,如此,太子肯定是碰见端王了。她安抚似的握着太子的手,语气温柔道:“殿下,那端王……”
“别在孤面前提他。”楚修皱着眉头,一副怒不可遏的样子。
沈宝瑜缄默不语,敛了敛睫才低低道:“妾身知道了。”
见她这副唯唯诺诺的温顺模样,楚修只觉得愈发的愠怒。他瞧着摇篮中安睡的小郡主,想着如今阿瑜恐怕不能再替他生儿育女,心中便是隐隐疼痛,总觉得上头待他不公。
夫妻八年,他心里头想什么,她只消一眼就看得出来。她伸手抱住太子的腰,将这几日想得打算说了出来:“殿下……妾身府中还有一个妹妹,如今已经十五了……”
献上自己的亲妹妹,她哪里愿意?可是她生不出儿子,到头来还不是让别的女人生,而且爹爹那边也逼得紧。别说他是太子,饶是最平常的男人,也得有个儿子继承香火。沈宝瑜只觉得自己眼眶微湿,她明明想着不哭的,如今却这般忍不住。
楚修知道她心里难受,只低头亲了亲她的脸,声音柔了三分,道:“阿瑜,孤会找名医治好你的身子的。”
能听到他的这句话,沈宝瑜就觉得很是满足了,她摇了摇头,泪眼婆娑道:“殿下不必为妾身劳心,妾身那妹妹模样生得极好,殿下肯定会喜欢的。”
楚修哪里肯听她说下去,他伸手捏着怀中之人的下巴,一双黑眸满是坚定,道:“孤就是想让你生,阿瑜,不管别的女人替孤生多少个孩子,孤的世子,只能由你来生。”他不信一次难产就让她生不出孩子。
楚修将人打横抱起,直直往榻上走去。沈宝瑜脸上挂着泪珠子,察觉到太子的举动,忙道:“殿下,这不妥……”
楚修却是急急的堵住了她的嘴,目光幽深道:“这是孤的东宫,你是孤的妻子,夫妻二人做这种事情,有何不妥?”语罢,便放下帘子,将人压到了榻上。
到底抵不过男人的力气,沈宝瑜只觉得自己身上一凉,身上的衣物尽数被除去。
不过一会儿,拔步床便发出吱嘎吱嘎的响声,伴随着女子的娇吟声和男子的粗喘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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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月下了马车,双腿却是有些乏软,楚慎见状便赶紧将人扶住。姜月抱着楚慎的手臂,抬眸狠狠的瞪了他一眼,模样委屈的不得了。
两人回了正晖院,楚慎却是什么事情都不想做。如今娶了娇妻,正是最火热的时候,自然是半步都不想离开,干脆把人拖到书房,一起忙事情。可姜月却有些苦恼,不管是她低着头做绣活儿的时候,还是认真想事情的时候,总觉得楚慎的目光都没有离开过自己,一双眸子幽沉幽沉的,像极了一头饿坏的狼。
姜月忍不住打了一个寒颤。
想着昨夜做那事儿的饕餮样,姜月可不敢再随意答应他了,只低着头继续绣手里的东西。这一次她想给楚慎绣一条腰带,除了这些竹子的图案,她还要缝一些玉石上去装饰一番。
这时,楚慎突然道:“过来替我磨墨。”
楚慎不想被人打扰,这书房自然只有他们二人。姜月听言便放下手里的活,乖乖过去替他磨墨。她的衣袖宽大,便稍稍撩起一些,可就这么一撩,就露出一截雪白莹润的藕臂。
闻着身侧小姑娘身上的清香,楚慎下意识的翘了翘嘴角,之后便扣住了她的纤腰,顺势往怀里一带。姜月手抖了抖,嘟着嘴埋怨道:“都洒了。”
“慢慢磨。”楚慎声音悠悠道,语气懒散的不得了。
姜月听了楚慎的话,只能慢慢的磨,等磨完了,她才放下手中的墨条。姜月侧过头一瞧,突然间书桌上有几本泛黄的书籍,她知道楚慎喜欢收集古籍,只当又是一些什么珍奇的孤本。哪知她刚想伸手去拿,却被楚慎握住了手臂。
姜月不解,转过头去看他的脸。
“累不累,要不我们去午睡?”楚慎道。
姜月忙摇头:“我不累。”她哪里敢和他一起睡啊。
楚慎却是笑道:“真的不累?”
听出了楚慎话语中的意思,姜月只觉得这简直是欺负人嘛,可她却也不敢说些什么,小声又委屈道:“会疼。”
楚慎捏了捏她的脸,道:“就疼第一次,以后都不会疼了。”
这话姜月哪里肯信啊,忙反驳道:“那么大,怎么可能不疼?”
话一说出口,姜月便后悔了,一时小脸一红,脑袋只往身侧之人的怀里钻,不敢发出一丝声响,只想找个地洞钻进去才好。可楚慎听了却是眉眼染笑,他将唇覆在姜月的耳畔低声说了一句话,引得姜月面色羞赧。
姜月握了握拳头,心道:这肯定不是她认识的楚慎!
可直到一阵天旋地转被压倒了书房的榻上,姜月才欲哭无泪。她将双手交叠于胸前,往角落里一蹲。楚慎却脱了长靴上了榻,长臂一揽就把人拎到了怀里。
楚慎见她一副快要哭的模样,才柔声道:“傻姑娘,我只是给你上药。”他若是真的这般qín_shòu,昨夜又怎么会只闹了一回就放过她了呢?
☆、第六五章:腹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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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说楚慎的确如他所言只不过是给她上药,可上药的过程中还是忍不住欺负她。大抵是知道她对那件事情有些抵触,楚慎也没有得寸进尺,上完药之后便拥着她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