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老公……我要被干死了……唔……要射了……老公快点射进来……小sāo_xué要喝老公的jīng_yè……”刑业被纪风操弄的几乎只剩下出的气,没有进的气了,大口的喘著气,胡言乱语的喊叫著,没一会儿就被干到射了出来……
“刑业,这次真的谢谢你帮忙。”酒吧里,史朗和刑业脑袋几乎挨在一起面对面坐著。
“这麽客气干嘛,你的小情人是哪位?指给我看一下,我倒要看看是哪个小帅哥让我们家史朗想出这麽一个狗血的办法。”刑业一边和史朗说著话一边不时的四处张望。
“我可不是你们家的,你们家那位已经快把我後背瞪出一个窟窿来了。”史朗冲刑业使眼色让他看看坐在自己背後不远处的纪风。
刑业偏头闪过史朗看到後面的纪风鼓著腮帮子,本来就很大的眼睛瞪的溜圆气乎乎的看著自己。刑业冲自家老公媚眼一抛,将手指覆到自己唇上“吧唧”来了个飞吻。
“喂!你们两个别调情了,人过来了,小心露陷!”史朗突然慌乱的拍打著刑业的手臂,刑业立刻挨近史朗做一脸甜蜜状。
“这是两位先生点的果汁。”一个相貌清秀的小服务生走到两人桌前,将端在手中的托盘放到桌子上,拿起一杯果汁放到刑业面前顺便狠狠瞪了他一眼,而另一杯果汁被重重的放到史朗面前,从杯子里溅出的果汁弄到了史朗的衣服上。
“你这人怎麽搞的,有你这样给客人放杯子的吗!?把你们经理叫过来,我要投诉你。”刑业赶紧拿了纸巾帮史朗擦衣服,虚张声势的训斥著小服务生。
“史朗,你就喜欢这麽一个水性杨花的男人啊,我看老半天了,他一直趁你不注意的时候冲你身後那个帅哥抛媚眼还飞吻!史朗你个大笨蛋被人耍了都不知道!”小服务生一幅要哭不哭的样子瞪著史朗,眼眶都红通通的了。气乎乎的使劲推了史朗一下,又拍掉了刑业帮史朗擦衣服的手,然後转身跑掉了。
“别傻笑了,快去追人家吧!”刑业看著一脸傻笑表情的史朗叹了口气,真是比窦娥还冤,冲自己老公抛个媚眼还被说成水性杨花。
“水性杨花的男人,戏演完了!?”纪风看著走到自己面前的刑业一脸坏笑。
“演完了。帅哥,咱俩找个地方来场yī_yè_qíng吧!”刑业伸出手指一勾纪风下巴,又一个媚眼抛了过去。
“行,今晚老公就干你一整夜。”纪风顺势拉住刑业的手站起身,两人手牵手一起回家了。
作家的话:
我计划著後面肯定还会让史朗和他的小服务生登场的……
☆、100第一次(h)
两人回到了家,脱衣服,洗澡,上床……纪风倒是挺想在那又温暖又潮湿又柔软的部位里运动一整夜的,可就刑业那体力。只做了一次就四仰八叉的瘫在床上了。
“老婆……”纪风的手掌从上到下滑过刑业光溜溜的身体,捏捏rǔ_tóu,揉几下因shè_jīng而软掉的肉茎,一双眼睛贼亮贼亮的,恨不得直接把刑业吞肚里去,大有直接压上去再做一次的势头。
“你先别弄我,让我歇一会儿。”刑业赶紧拔开了纪风那已经移到自己股间,马上就要插进後穴的手指。
“你自己说要‘一夜’情的。”纪风特别在一夜二字上加重了语气,不情不愿的收回了手。一揽刑业的腰让他趴到了自己身上,手掌抚上光滑的後背,就算不能做也得摸著。
“切,不和你玩文字游戏了。老公,你说史朗和他的小服务生今晚会不会……”刑业拿手指戳了戳纪风的胸膛,一脸不怀好意的笑容。
“会不会这样!?”纪风色眯眯在刑业屁股上捏了一把。
“第一次你说爱我的时候,菊花疼痛腿不停的颤抖;第一次你进入我的时候,二十四小时没有分开过,那是第一次知道你体力有多好……老公,还记不记得我们的第一次!?”刑业边唱边乐,最後直接笑趴在纪风胸膛上,又闷笑著问了一句。
“就你那杀猪一样的叫床声,我怎麽可能忘了。”想起两人第一次,纪风也立刻一幅笑的乐不可支的模样。
话说当年纪风和刑业的关系已经发展到了一定地步,两人也死心塌地的要在一起了,什麽该做的不该做的也都做过了,就差临门一脚最後一步了。
纪风早八百年前就想把刑业吃干抹净了,可刑业死活不肯,也不是不愿意就是怕疼。两人情到浓时,刑业任纪风把自己扒光了,全身上下除了後面那部位随他摸遍玩遍。可只要纪风的狼爪稍微往屁股里面摸进一点点,刑业就立刻叫的跟纪风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