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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坏,嗯,坏死了!”我说话的时候他故意大力顶弄,一句话说下来生生变成了银声浪语。
“喜欢不喜欢我这麽坏,嗯?”最後一个字微调上扬,身体也配合著大力一顶,那一记恰好顶在hu中一处硬硬的地方,我尖叫一声,禁不住泄了出来。
屋外的黑暗渐渐退去,qyu乱了一屋晨意……
今日外索求无度,威比利诱著我跟他玩了很多原来没有试过的花样。两个人一直在房间里不停的亲热,连早饭也没有来得及吃,一直到日上三杆都没有停。我见旭日初升,害怕被宇文听到怎麽也不肯配合,青岩这个坏蛋变著法子让我自己将自己的声音弄小,直到我含在嘴里的手指有些麻了才悄悄告诉我,宇文昨天晚上有事去了桃源渡,整个山上只有我们两个人在,想怎麽叫都行。
我一开始又气又羞,後来在他的引导下竟也f的叫了起来,而且他竟然也跟师父一样,整个过程将我的双腿推到身子上方,让我含著他的金液不准吐出来。我给他撑得要命,又快意的要命,整个人一直处於非常亢奋的状态。後来意识越来越迷糊,做到什麽时间我都忘了,只记得在疲惫和过度的快意中晕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是夜里,今日是月初,外面的天黑黑的,连月牙都没有,屋子里只有一盏如豆的灯光,在窗外吹来的微风下轻轻摇曳。我愣在床上看著那灯光,每次觉得它就要熄灭的时候,就又见它再度立起,直到肚子咕噜咕噜叫了,我才想到自己已经一天都没有吃东西,实在是有些饿了。都怪青岩这个坏蛋!
青岩?想到这里我忽然想到青岩竟然不在。试探著喊了两声,万籁俱寂的夜里声音悠悠的飘在屋里,不知道怎麽的後背一阵发凉,一下子出了一身冷汗,我连忙披上衣服,哆嗦著边往外走,边喊著青岩的名子。
“这山上只有我们两个人,你再怎麽叫也没人听到啊……”青岩白日里说的情话此刻又浮上心头,原本的柔情蜜意在这样的境况下竟叫我一阵恶寒,感觉四下无人,天地间一片荒芜。
连忙裹了裹衣服小心的走出屋子,偏头看到山下远处的片片灯火心里才慢慢的放松下来,手心一热,从外面跑回来的白泽亲热的围著我转圈。我蹲下来抱住了它的脖子,白泽更是高兴,兴奋的摇著硬硬的大尾巴,嗷嗷的小声叫著。
“呦,这麽亲热啊!”青岩的声音从身後传来,我看到他以後心里的石头终於落了地,但是一想到他自己不知道跑哪去把我丢在山上非常生气,撅著嘴不理他。
他呵呵的笑著拉我,我甩胳膊不理他,刚刚还兴高采烈的白泽“呜呜”的呲起了牙,凶神恶煞的样子吓了我一跳。我连忙按住它小声安慰。
“我怕你饿,刚刚去煮粥了。”
这,又无理取闹了我……
兴许是听到饭字,肚子不争气的叫了起来,青岩忍不住“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将我拉起来。我一开始还觉得下不来台、作势生气,但是自知理亏,还是跟著他亦步亦趋的去了屋里。
两个人喝过了温温的药粥(青岩说特地采来帮我补身的……),肚子里暖呼呼的就困了,我哈欠连天的准备继续睡,青岩一再保证他晚上绝对不再动手动脚我才让他上了床。
两个人都累了,迷迷糊糊的说了会儿话就渐渐的睁不开眼了,刚刚进入梦乡忽然听见窗子上有“哒哒”的声音,我推了推青岩,问他有没有听到什麽,他坐起身来听了听,说道,“好像是鸟,别理它。”随後就躺下了。他今天应该很累吧,那些姿势,额,他都很费力气的。而且下午还去後山帮我采药,晚上又做饭……这样想著,不一会儿身边就传来轻微的鼾声。
我也慢慢的有些迷糊了,可就在快要睡著的时候,又听见了那种“哒哒”声,我猛的坐了起来,忽然想起了那是什麽!
正在这时,白泽也开始大叫起来,是那种示警的叫声。我连忙披上衣服起身,青岩拉住我问,“你别去了,我出去吧。”
“不行,好像出事了!”我点上火油灯,举起来急急的靸了鞋出屋,果然,一只花尾巴喜鹊站在窗台上,白泽咬住我的裤腿著急的呜呜叫。
没有月亮的夜晚,外面非常灰暗,勉强借著如豆的灯光才能看到喜鹊脚上绑著一样东西。
心里咯!一响,难道桃源真的出了什麽急事?
“怎麽了?”青岩也披上衣服走了出来,我将油灯胶给他,抓住喜鹊卸下了它脚上的东西,还没打开青岩就有些惊讶的问道,“山下出事了?”
“你怎麽知道?”我大惑,为了传递紧急消息方便,宇文亲自调教了这只喜鹊,用於传递我这里和山下的消息。喜鹊的事只有他、宇文叔叔知道,而且是在我刚刚搬到山上不久开始用的,还没有来得及告诉青岩。
他三步并作两步走过来,说道,“不是这个。”
“不是?”我没听懂他的话,他摇了摇头,忽然吹灭了手上的油灯。
我惊呼一声,他没等我说话边将我的身子转向了桃源渡的方向,说道,“我说的是那个。”
我疑惑的向远处看去,心里顿时一个激灵,刚刚还温馨的万家灯火中,竟有一大片异样的火光!
桃源渡出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