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至此,开弓便已无回头箭,于是再次俯下身来,在涵曦公主耳畔轻声说道:“公主,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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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刻正与二娃乔装打扮准备混出皇宫的冷云飞,转眼间便将自己装扮成了翠竹的模样,奈何二娃身型过于粗壮,而涵曦公主身旁的其他几个侍女也各个窈窕纤细,冷云飞只得将二娃易容成了一个宫妇的样子。
反正有了绿竹的出宫令牌,便已无甚大碍,只要等到寅时宫门开启之时,二人便可凭着这令牌毫发无损的混出宫去。
二人离开白玉宫时,冷云飞已将宫内众人皆点了睡穴,不满5个时辰他们是不会醒过来的,如此便已有了充足的逃离时间。
此时二人正在离宫门不远处的一个较为隐蔽的角落里,静静的等待着寅时的到来。
“二小姐,您方才在寝室内都对公主做了什么?怎么好几次我都听到了怪异的声音?本来我担心您的安危想过去看看,可是又怕那几个侍女万一耍什么花样解开了绳索,所以也只能忍住了,还好您最后完好无损的出来了。”
冷云飞本已等的有些困倦的神经,被二娃如此一问,瞬间刺激的清醒异常,只觉得脸上像火烧似的一阵辣疼,思绪不禁又飘回到了方才藏于白玉宫锦帘后那香艳四溢的一幕中去了。
当日在里,冷云飞可谓是无所不学,此时她正用于涵曦公主身上的,便是从某类书中学到的房中秘术,没想到书中所学一旦用于实际之中,反应竟会如此强烈,此时的涵曦公主早已是双眼迷离、双唇微启、呼吸急促,与之前的冷静、淡漠截然不同,原本白如凝脂的皮肤如今也染上了一层淡淡的红色,而卧榻锦垫上那一抹鲜红的色彩,却在冷云飞心里稍稍掀起了些许波澜,在点涵曦公主睡穴之前,冷云飞望着眼前这个已似昏迷的少女轻声说道:“我冷云飞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只要能救出姐姐,你想何时找我报仇,我都随时恭候。”
“二小姐.......二小姐.......您怎么了?”
二娃焦急的呼唤声将冷云飞从方才的回忆中拉了回来,“是不是方才二娃说错了什么,让小姐您不开心了?”
“额,没事,和你无关.......现在是什么时候了?”
“还有大约半个时辰,宫门便能打开了。”
“好,我们再耐心等等。”
一切恰如冷云飞的安排,二人用翠竹的令牌顺利出得宫门,在行人尚少之时回到了一品阁中。为他们担忧了一夜未眠的龙冰蓝,此时见二人完好无缺的站在面前,高兴的眼泪不自觉的便留了下来。
经过这些时日的接触和依傍,冷云飞早将龙冰蓝视如家人一般,对她尽心尽力的帮助自己和姐姐心怀感激,此时见她又为了自己和二娃担忧的泪流不止,便掏出袖中锦帕轻轻的为她将泪水一点点擦干。
龙冰蓝在冷云飞温柔的动作中,慢慢止住了哭泣,红着脸任由冷云飞在她脸上擦拭着。
二娃在一旁看了半晌,方才似恍然大悟一般觉出气氛中飘散着些许不一样的气息,于是小心翼翼的清了清嗓子,说要出门去买些吃的回来便准备开门离去,却被冷云飞阻了下来:“二娃,一会你再去给店小二一些银两,就说这间房我们仍要住上几日,稍后我们便收拾下行李重新换个落脚的地方。”
经冷云飞这一提醒,二娃和龙冰蓝二人方才想起,昨夜宫中之事怕是再有几个时辰便会在这京都城内惊起万重波澜,此地确实不宜久留。
于是众人也来不及休息,便匆匆收了行李,相继从一品阁中悄悄离去了。
第9章第九章缉拿要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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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娃,外面动静如何?”
“公子,这还真是奇了怪了,我这出去探了一早上了,这京都城内大街小巷并无异样,就连那饭馆酒楼里面谈论的也无非是些寻常话题。您说若是那涵曦公主下旨让官府捉拿咱们,这总得有个榜文什么的吧,可我今天去各处张榜的地方都看过了,什么也没有啊,您说这.......难道您点穴的时候下手太重,她们还没醒过来?不能吧.......要不就是她们想秘密行动,怕打草惊蛇?”
二娃原本只是想把自己探听到的消息原原本本的向冷云飞汇报一遍,可越说越觉得连自己都有些想不通了,便开始自顾自的分析起来。
听了二娃叙述的冷云飞,此刻也开始有些疑惑起来,如若按她之前的预想,这涵曦公主受了此等不明不白的羞辱,对于寻常女子而言已是致命的打击,更何况她贵为一国公主又怎会就此作罢,可如今外面如此风平浪静,已大大超乎了她的想象,“难道像二娃说的他们准备暗中动手,打一个措手不及?”
正当冷云飞和二娃反复思量之时,一阵急促的敲门声打乱了二人的思绪。二娃停下了方才因为纠结而踱来踱去的脚步,蹑手蹑脚的来到门边,只听门外有人小声说道:“是我”。
待龙冰蓝进得屋来,见屋内二人一副神情紧张忧思重重的模样,不禁抿嘴一笑说道:“我们暂时应该是安全的”,见冷云飞二人一同向自己投来质疑的目光,便继续接着说道:“方才我专程去打听了下皇宫里的情况,只说是一切正常,并未听说有何动静,我还专门装作不经意的问了问白玉宫的情况,只是说除了今早公主起得较往常晚了些外,也并未听说还有何事发生,我怕问多了反而会引起怀疑,便回来了。”
“这涵曦公主还真沉得住气,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