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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个人,”白落潇用下巴示意了一下那个独眼的说,“三年前,他的一只眼被自己的女儿刺瞎了,因为他辜负了一个女人,娶了另外一个。”
“活该。那个呢?”
“他生下便是驼子,父母嫌弃他就把他丢了,做了半辈子的乞丐,除了这里别的地方是不会让他这么坐下喝酒的。会来这里的人,或多或少都会有个难以启齿的故事,酒娘子的酒可以让他们暂时的忘了那些事。”
“嗯?”元宝眉头一皱扭头看着他问:“你呢?你有什么难以启齿的故事,不如说说让我出去替你宣传宣传。”
“嗯。”白落潇睨着眼看着她,“你就是我最难以启齿的污点。”
“本姑娘长的白白净净的,哪里像污点?”
“脸皮真厚。”看她一脸严肃的模样,白落潇笑的哆嗦着。
突然他身子一僵,目光定定的落在门口。
元宝寻着看过去,脸也僵住了。
一位故人,故到她都快忘了人。
“她怎么会来?”她问。
白落潇没动,只是脸色很难看的喝了一口酒。
龙甜儿在屋子里扫了一圈,很快就看到了楼上两个动作亲昵的依偎在一起正同时看着她的人。
“这吹的是哪阵风啊?连公孙夫人都给吹来了,稀客啊!我这小店都蓬荜生辉了呢!”韩冰叶微微侧了个身看向门外。
“姑姑。”龙甜儿收回目光微微一笑,美人就是美人,就算是脂粉丛中也是一枝独秀。
“别,我高攀不起,跟你说过很多次了,不要这么叫我。”韩冰叶冷冷的伸手阻止了她走向她的步子。“我要是非得有个小侄女,也是楼上那个臭丫头,公孙夫人不必纡尊降贵。”
元宝感觉背脊上爬了条大蟒蛇,凉飕飕,y森森,并且命在旦夕。
她害怕的忘白落潇的怀里挪了挪,小声的问:“这老太婆想干嘛?好端端的干嘛跟我攀关系?”
“我们进屋。”白落潇拉着她的手刚从栏杆上跳下来还没来得及推门。
由远及近的一阵鬼嚎让元宝停了下来。
“宝,救命啊,有狼追我。宝……”
“玉竹的声音。”元宝忙的两步折了回去,不是玉竹那个妖孽是谁,也只有他会这么撕心裂肺的叫她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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