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长墨撒了谎,他根本没想把徐真理送到医院,他的车是直接往自己家里开的。
然而千算万算,也有沉稳睿智的沈警长意料之外的事,徐真理并没有昏睡多久,在他的车上就已经醒过来了。
实际上她是被服下去的cuī_qíng_yào给催醒了。
“好热……”她在后座发疯,被那药弄得哭唧唧,边哼哼边扯着自己的领口:“呜呜呜我今天会热死在这里的……”
沈长墨听着她嘴里的话觉得不对劲,这才意识到徐真理很可能是遭了别人的暗算,无可奈何,把车里的空调温度调得一低再低,安慰她:“好了好了我把空调调低了,先忍忍,待会到家就好了啊乖。”
从未有过的温柔,连沈长墨自己都没意识到。
可是他不说话还好,他一出声反而引起了徐真理的注意。
咦!原来前座还有个人!
“抱!我要抱!”徐真理从后面扑上来:“人家要抱抱!”
一双手从背后伸过来,隔着前座的椅背环抱住他,两只爪子搭在他胸前不停乱动,吓得沈长墨车都快开不稳了。
“乖,别闹!我在开车。”他一脸严肃警告徐真理。
徐真理才不怕他咧,倒是沉浸在了摸到温暖ròu_tǐ的慰藉中:“你身上好凉呀!摸起来好舒服哦!”
废话,空调开那么低他能不凉么?
沈长墨不想讲话,只想快点好好把车开回家。
但是徐真理却不放过她,她两只手在沈长墨的胸前摸索着,不停乱抚,沈长墨被她摸得气息渐渐不稳起来。
“咦?这是什么?”突然她摸到一个不寻常的东西。
那东西微微凸起,像一颗红豆般大小却又不似红豆那样坚硬,软软的,有弹性,揉捏起来手感还挺不错。
“到底是什么东西啊?”徐真理把那物捻在指间,不时抠弄着,还想把头从后座伸过去一看究竟。
这下,沈长墨也要疯了,他话语都破碎起来,带着男人粗重的喘息声:“乖,别弄…嘶…听话……”
他被徐真理摸得也浑身发热起来,顿时口干舌燥,本来感觉很冷的空调这下简直跟没开一样。
所幸沈长墨的公寓就在市中心的写字楼上,从酒吧开车去不过十几分钟的车程,也多亏他毅力好,硬是咬着牙忍着徐真理折腾他,把车开回了家。
一下车,沈长墨就把徐真理从后座扯下来,抱在怀里进了电梯。
进了电梯,她还不老实,一双玉藕似的手臂环住他的脖颈,胸脯在他脸上蹭来蹭去,偶尔去含他的耳朵。
沈长墨一手把她扛肩上,一手去摸钥匙开门,摸到裤袋里时自己就感受到了身下的热度,不禁暗骂自己没出息。
进了门,终于到了反攻的时候了,沈长墨把扒在自己身上哼哼唧唧的女人放在床上。
他跟她,其实整整十年未见。
然而岁月改变不了他对她的直觉。
“徐真理,你化成灰我也认识你。”沈长墨捧着她的脸,端详着。
她哪里顾得上这种温情,看着沈长墨放大的脸就凑上去乱亲,沈长墨也不拒绝,等她亲得又难耐起来,才挑起她的下巴,吻了上去。
抵死纠缠。
徐真理第一次被人这样吻,男人的口腔里带着淡淡的薄荷香味,舌头却粗暴又饥渴,缠着她的舌头,搜刮着她嘴里的津液,等到尝的差不多了,又把自己嘴里的口水反哺过来,逼着她喝下去。
她被吻的浑身发软,感觉自己烫得吓人,求他:“热死了,我要把衣服脱掉……”
沈长墨当然同意,抓着她黑衬衣就是一撕,露出里面白色的内衣和两只被包裹服帖的雪乳。
“现在换我摸你了。”男人低沉地笑了,把两边肩带往下一扯,颤抖着的两只便展露了出来。
他一手搓揉着她的乳肉,一手往下探,帮她把外面的长裤褪下来,再隔着内裤摸她的私处,还没揉弄几下,内裤中央被出现了濡湿的痕迹。
沈长墨笑她:“这么馋?嗯?”
其实他也馋,身下那只ròu_bàng硬得快要炸开一般,当下见徐真理已经湿了,便再也克制不住,将她的内裤脱下。
男人两只大手将雪白的大腿分开,折叠起来压在徐真理胸前,将一对奶子压得更鼓,私处红艳的羞花顺势微微打开,一股汁液早就从穴里流出,顺着股沟一路流到菊穴。
那xiǎo_xué早就被药力折磨得自动收缩起来,像一张可爱的小嘴,仿佛再邀请他亲吻。
却之不恭,他低头。
粗粝的舌头一点点地爱抚着徐真理的花穴,大力地舔弄过每一层褶皱,每触碰一次,徐真理便浑身发颤,嘴里不自觉地嘤咛,直到沈长墨将两肥厚的花唇用手指扒开,露出藏在里处的花蒂,用牙齿不停的磨弄吸允……
“啊!……啊呜呜,不要,那里不要……”花蒂收到刺激,底下的花穴便猛地一缩,又涌出一股蜜液。
她被他舔高潮了,沈长墨极满足这个结果。
他再也按捺不住,把自己身上的衣物除去,一只布满了爆起青筋的ròu_bàng露了出来,沈长墨不急着进入,只一手扒开花唇,一手握着ròu_bàng去磨她。
粗长的ròu_bàng上道道青筋仿佛按摩的纹路,在徐真理的花穴上整根磨弄,时而又恶劣地用硕大的guī_tóu去顶她的花丛里那颗肉粒,顶得徐真理眼泪都快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