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我大约已经被微生寻玩坏了,只需要轻微的碰触便敏感得颤抖,明明想要反抗,身体却拼命迎合。
不知道已经多久没有见过微生寻以外的人,谁都好,即使是无名也可以,我只想看看别的人,证明我不是活在噩梦里。
被微生寻以喂食的名义像玩命一样折腾了约有四五个时辰,我以为他又会像平常一样完事后就马上离开,但是他却一反常态的唤来了水将我里里外外的洗了个乾乾净净,还破天荒的让我穿上了衣裙。
躺在床上我越发不安,生怕他又想变着法子折磨我,担惊受怕,甚至睡梦中吓醒好几次。然而我却是猜错了,我自那天起没再见过微生寻。只有一个哑女,神情木然,动作僵硬,每隔一段时间便送来一小杯金黄色的、花蜜一样的液体,我猜那大约是一天。
连续十数天没见到微生寻,就在我开始逐渐松懈的时候,我的噩梦又再次来临。
睡梦中双唇被轻轻tiǎn_shǔn,我若有半点反抗的意思,恐怕又要被折腾个半死,只得顺从地张开嘴,任由他的舌滑入我口中,将我嘴里每个角落都舔了个遍。
一边吻着一边快速将我衣裙扯开,手掌已挤进我的双腿间,在我的大腿根处揉弄。
我顺着他的力度打开双腿,他的手揉上我的花瓣,二指已探入尚为乾涩的花穴中,带起轻微的涩痛。
我轻轻嗯了一声,尽量放松以方便他的动作。他似乎特别急躁,没弄上几下便便将粗硬的阳物生生挤了进来。
自从魂归,这身体变开始有了痛觉,我比上一辈子要怕痛得多,一点点疼痛都足以让我发抖。
强烈的摩擦感让我疼得猛抽气,却是不敢吭声,咬着牙尽可能轻的小口吸气,眼泪不停的往下掉。怕被他看到我的泪水,因为这会让他更兴奋,我别开脸,让头发遮住我的满脸泪痕。
他也并不介意,低头叼了我一边乳首轻轻舔舐啃咬,摆动窄臀将阳物抽出一截,又再用力插入。
摩擦的疼痛让我忍耐不住轻泣着哀求道:「寻…求求你,轻…点……,求你……我疼……求你……」
本以为会被变本加厉的折磨,他却是意料之外的愣了一瞬,身下阳物随即缓缓地抽了出去。
指尖摸索着拨开我脸上的乱发,摸到我满脸的泪痕,他俯下身来亲吻我的耳廓,「对不起,小鹤,我太急了。」
「你……」我一惊,伸手去摸他的脸,「阿导……」
「嗯,是我。」微生导抓住我乱摸的手,放在唇边亲吻:「我回来了,想你想得紧,听哥哥说你都好了?」
一听他提起微生寻,我像是被兜头泼了盆冷水,深吸了一口气,尽量平静地应道:「嗯,已经好了。」
「那就好。」微生导低头舔着我的唇:「小鹤……」眼中散发着浓烈如水光流转的媚意,竟比起妖孽的微生寻更要诱惑几分,原本清冷低柔的嗓音也仿佛染上了化不开的浓种情欲,变得性感诱人,「让我喂你好不好?嗯?」
腮边被温暖的指尖轻抚着,柔软的薄唇覆上,呼吸间都是男人温暖湿润的气息。下唇被吮得麻麻痒痒的,张嘴呼吸,却闯进来一条温软的舌头,轻轻扫过牙龈和敏感的上颚,舌尖随即被温柔的逗弄着。
「肿了呢……」喘着气放开被吻得浑身无力的我,用指腹怜惜的摩挲着我被吻肿了的唇,「可是我还想吃……」
暧昧的动作,带着ròu_yù的眼神教我全身酥酥麻麻,仿佛有电流通过,我原本软糯的嗓音也带上了一丝沙哑,「阿导……」
重新俯身含上我的唇,指尖划过我的颈项,沿着锁骨的线条向下,轻柔的滑落至高耸的柔软,擦过微微凸起的蓓蕾,温热的手掌最后在深凹的腰线上徘徊不去,一字一句贴着我的唇瓣逸出,“小鹤,我一直在想你,想让你染上我的味道,好想好想……”搁在腰间的手往下游移,用力压上我的臀,让我紧紧贴合上他的小腹。
感受到他灼热的yù_wàng,我提不起任何力气,他的吻越来越放肆,太多的热情让我脑袋一阵晕眩,连原本就被拉扯得七零八落的衣裙被剥落了丢在一边也未曾察觉。
薄唇沿着我尖削的下颌与颈项游移,在白暂削瘦的锁骨间烙下一个个细碎的吻痕,修长而骨节分明的手轻握住里头赤裸柔软的浑圆。
「嗯……」酥麻的颤栗感自胸前升起,我咬着下唇逸出轻吟。
「小鹤,你好美。」薄唇吻上一侧白嫩雪乳上的蕊尖,感受着它在唇舌间逐渐挺立,换上指尖轻轻拈弄,薄唇再吮上另外一侧。
微生导不断挑弄着敏感的娇乳,惹出我一阵又一阵的细碎娇吟。他眼中酝酿着如同暴风一般猛烈的yù_wàng,脸上是诱人堕落的魅惑风情,明明他的动作极尽温柔,却让我产生了一种正在被欺负的感觉,半眯着眼看他,我轻轻咬住了下唇。
「小鹤,我爱你……别露出这种表情,我怕……我会控制不住伤了你……」在我的唇边落下细碎的轻吻,又再吮上我的唇,温暖的手从腰腹间游移至大腿内侧。
我低呼一声,想要合拢双腿,却发现男人不知何时已置身其中,激烈的快感传来,长指已在我走神的瞬间按上了我毫无防备的娇处,正沿着花瓣的形状游移探索。
「这样好吗?小鹤,」听着我压抑着的娇吟,他轻咬着我的耳垂,温热的气息流连在我的耳廓里,「舒服吗?」
长指的动作由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