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旁的椅子上, 椅子瞬间四分五裂, 散落一地。
御医膝盖一软, 再一次吓得跪倒在地,恨不得能有个洞让他钻进去,哆嗦着嗓子说道:“公爷, 下官不敢乱说,不敢乱说啊!”
镇国公一脚踹过去,将御医踹翻在地,脸色黑的可怕,“庸医!县主肚子里怀着孩子你没诊出来吗?你这是想谋害县主吗?”
“下官不敢, 当真只有这一个法子啊, 公爷。”御医忍痛利索的翻过身来继续跪好,也不敢叫疼,“县主如今高热不退,耽误不得, 再耽误下去,母子都要不保啊。”
镇国公的脸更黑了, 这次请的这位御医姓沈, 在太医院干了几十年, 确实医术了得。镇国公心里也明白, 沈太医都这么说了,那现在也就只有这个法子了。
可是阿水怀着身孕, 且现下这么虚弱,如何能禁得住与男子欢爱。他就这一个宝贝闺女, 若是出了什么事儿,叫他如果面对九泉之下的夏夏。
镇国公狠狠瞪着沈御医,脸色阴沉的可怕,内心挣扎着,没有说话。
沈御医都快被镇国公凶煞的样子给吓尿了,心中叫苦连天,太医院这么多人,怎么就把他给找来了哟。
想着往日镇国公狠厉的作风,今日若是县主不能安好,估计他这条老命也得交待在这镇国公府。
有些话对于他这个上了年纪的人来说真的是非常的难以启齿,何况对象还是福安县主,一个不慎就有可能祸及全家。
可事态紧急,说不出口也得说,沈御医跪伏在地上,硬着头皮开口道:“其实这事儿也不需要男女欢好,只需县主舒解了即可。蒋博士拿捏好分寸,对县主的身子不会有什么影响的。”
即使是说的这么委婉了,沈御医仍然是臊的老脸通红,又是尴尬又是忐忑。
镇国公听明白了沈御医的意思,用拳头抵着下巴,很是尴尬的咳了咳说:“嗯,不错,此法可行。你与我女婿说说,我还有点儿公务要处理,我就先走了。”
说完镇国公行动迅速的出了房间,只留沈大人在原地默默垂泪,同公爷好歹年纪相当,蒋博士跟他儿子一般大,他要如何开口啊,嘤嘤嘤!
蒋云玉:“。。。。。。”这个房间就这么大,他耳朵没毛病,听的清清楚楚,真的不用再跟他重复一遍的。
从夫妻敦伦那四个字开始,蒋云玉一直处于手足无措的状态,将这种事儿拿到明年儿上来说,真的好让人羞臊。
还在地上跪着的沈御医默默站起来,拍拍衣摆上的灰尘,瞄了蒋云玉一眼,正巧蒋云玉也在瞄他。
两人的眼神撞在一块儿,都在对方的眼中看到了羞臊。沈御医冲蒋云玉挑挑眉:你懂了?
蒋云玉臊着脸微微颔首:嗯,我懂!
俩人了然的互相交换了一个微妙的眼神,沈御医为着不用再说这个而松了口气,暗搓搓给了蒋云玉一个鼓励的眼神,“那老夫就不打扰蒋博士了。”
然后跟有人在背后撵似得飞快的溜走。
屋里只剩下蒋云玉和躺在床上意识不清的黎静水。
蒋云玉坐在床边看着黎静水,还什么都未曾做,只是想了想,脸就涨的通红。
黎静水难耐的将脸在枕头上蹭了蹭,拧着眉心嘟嘟囔囔不知道在说些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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蒋云玉伸出手在黎静水的脸颊上摸了摸,黎静水马上发出一声舒服的喟叹,下意识的用脸颊追逐着蒋云玉的大手。
蒋云玉心疼的叹了口气,搂起黎静水在她的额头上亲了一下:“你没事儿真好。”
若是刚成亲那会儿,蒋云玉肯定不知道该怎么办,就算是有人教他了,估计他也做不到。
不过黎静水怀孕后两人有过几次肌肤相亲,蒋云玉也算有了些经验,前几次都是阿水让他欢喜,今天就让他为阿水付出一次。
蒋云玉怕黎静水的身子受不住,一直小心翼翼的试探着慢慢来,黎静水尝到了甜头,愈发热情的缠着蒋云玉哼哼唧唧的撒娇。
蒋云玉从来没见过黎静水撒娇的样子,又是这个档口,差点儿没把持住,憋了一脑门的汗,跟中了毒/药的痛苦差不了多少。
他压抑的喘了口粗气,搂紧了黎静水,在她耳边细声呢喃:“阿水,你乖乖的别乱动。”
黎静水夹住蒋云玉的手吭叽着扭了扭,迷迷糊糊中被刺激的抖了一下,她半睁开眼恍惚的看向蒋云玉,突然咧开嘴露出八颗大白牙,“你找到我了啊。”
蒋云玉愣神,怔怔的看着黎静水迷离的双眼,不知为何心中一酸,掉下两滴眼泪。黎静水抬起双手搂住蒋云玉的脖子,高高撅起嘴唇嘟囔着说:“快亲亲我。”
蒋云玉抽出手来,将黎静水向上搂了搂,紧紧拥在怀中。伸过头去将自己的嘴唇印在黎静水的嘴唇上,两人嘴儿贴着嘴儿良久,蒋云玉不愿乱动打破这一刻的美好。
还是黎静水嘤咛一声,不耐烦的伸出舌头舔了舔蒋云玉的嘴唇后,半瞌着双眼不满的扫了蒋云玉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