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声婉的面容看似随和,可眼里的敛沉教人不容忽视,她作为妇联会的主席,处事自有她的一套方法。
众记者碍于她的身份与地位,纷纷退了出去,可探究的**,则越发强烈,职业的灵敏性无时无刻不在刺激着神经。
床上,不知是因为吵闹声,还是某个部位**的疼痛,促使他醒来。
厉少炀摁着头,俊容皱成一团,仿佛承受着巨大的痛楚,脑袋好昏好沉,他的脸还火辣辣得?
“我在哪儿?”在适应了几秒光线后,他环视着陌生的房间。
倏地,厉少炀发现有好几双眼睛正“如狼似虎”地蹬视着他,似要将他生吞活剥了一般。
其中一个人……是父亲!?
“爸,你怎么在这儿?还有,这女人什么鬼?”厉少炀指着坐在一旁啜泣的女人,她的发丝凌乱、衣衫尽破,脸上的妆混着泪水,说有多恶心就有多恶心,她是往脸上扑小面粉了吗?
唯一看的过眼得,估计就是她裸露在外的白嫩肌肤了。
“妈,你看他,强暴了女儿没有一点愧疚就算了,他……他还嫌弃我!?”简沉鱼说的激动,眼角的水珠落得更凶了,糊了的小脸惨不忍睹。
强暴!?外头的记者们一听到,哗声一片。
“怎么,吃完就想不认账啊?万能,给他点颜色瞧瞧,让他知道,咱简家的闺女不是那么好欺负的。”白心兰怒目而视。
“嗯!”简万能抡起拳头,眼看就要揍过去。
厉昊天忙将他拦下,“我一定会叫少炀负责的。”
而另一边,叶声婉受不住场面的失控,只得说道,“他们很快就会结婚!”
结婚!?门外又是一阵哗然。
强暴?负责?结婚!
厉少炀猛地坐起,被子滑到腰际,差点春光乍现,“吼!”
他做什么了!?还有,他的衣服呢?!低头一看,这才发现自己赤身露体。
一股不详的预感,袭上心头。
难道……
被子一掀,他差点昏过去,他的弹裤呢?
“少炀,既然你……你那个了人家,就得担起一个男人的责任。”厉昊天以为他是在事后后悔恨,遂说道。
“爸,你不会是想说我睡了这个“丑八怪”吧?”这怎么可能?
“你说谁丑八怪,你才丑八怪,你全家都是丑八怪!”从没有被如此侮辱过的简沉鱼,一个跳起来,要不是白心兰扯住她,她肯定赏他几巴掌。
“泼妇!”厉少炀嫌恶地瞅她一眼,薄唇冷冷吐出两个字。
“你……”简沉鱼气炸了。
“厉少炀,我告诉你,你睡了我,你就得对我负责,不然我就阉了你!”
“我会睡你?哈哈,天大的笑话,你也不照照镜子,丑得都惊动党了,拜托你,别出来吓人了。”厉少炀挑起一眉,眸光挑剔。
他一向不喜欢女人,尤其是丑女人。
“什么!?丑……丑得惊动党?”她一个绝世大美女,竟被他贬成这样?
“好,说来说去,你就是不肯对我负责,既然如此,我就撞镜而亡算了,反正我贞节也被你毁了。”
娇颜一抬,纤细的身子骤然朝一旁的落地镜而去。
空气一下凝结,他们无不傻住,但听得简万能与白心兰尖叫一声。
“小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