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烧得他胯间硬胀灼疼。
“这样,还喜欢吗?”俞落雁笑问。
她不过是揣摩他以往加诸给她的欢愉,投桃报李而已。望著植入他肤上的吻痕,皆是她由衷想要占有他的印证,是对白玉珑的嫉妒,也是对他未来妻子的炫耀。
“非常喜欢,你做的好极了。”他不吝啬给予鼓励,大手则趁这空档掬捧住她挺耸的shuāng_rǔ,贪婪摩挲。“看来我的雁雁已经变成一个玩火高手了,是不?”
胸尖的快感霎时窜遍全身,美人儿为被莫名刮空的下腹难过地紧拢双腿,敏感的身体快速涌起情潮,微微润湿她的幽穴口。
艳情的戏码,才刚要开始。
她挣开他的热掌,兀自曲膝跪至男子腿间,小手在他发热的大腿内侧缓缓抚动,正呈擎天之姿的粗硕昂藏就在眼前,活生生地鼓动脉搏,气势凌人。
小女子大胆地包握住触感柔滑似丝绒、细致如绸缎的灼炽肉刃,纤莠因兴奋而略显颤抖。
她巧抚轻摩肿胀的软囊,粉红的掌心圈含套弄他滚烫的坚挺,眼见火烫的男根在手中暴长寸许,她宛如得到奖励一般,秋波画出了笑弯。
此时此刻,不管他的身分为何,都只有像一般男人那样平凡的舒欢。
“这样,舒服吗?”观赏著他销魂的神情,她日乾舌燥地轻问。
“很……很不错。”勉强吐出一语,庆炜合眼坐享ròu_tǐ的欲爱,急待抒发的饥渴却加倍高张。
调情挑逗所产生的舒快,其实是一种教人失魂的折磨。
“唔!”忽地,他的骄傲被合进一张湿润小口。
舌尖在湿暖的腔内,勾绕舐弄感觉最是敏锐的前端,他全身蓦然紧绷,喘息更加浓重。
俞落雁收拢檀口,不留一丝缝隙地吞吐吮纳。进出之间,她细心地不让自己的编贝刮触到他滑致的男性,双手也不得闲地揉挲著同样需要抚慰的软囊。
“天,雁雁……”酷似幽穴般潮湿暖热的感受,令庆炜血液瞬间尽数扬沸!
他的呻吟,彷佛是一种催促,她为此加快动作,并把圈套著男根的小嘴再吸紧些。
“啊啊……”睽违了几个月的ròu_yù,掺杂以他对美人儿的想念,让他比任何时候都更要投入,刺激也比往常更强烈。
面对焚身的欲火,男子除了倾力驰骋,什麽也不愿多想。他出自本能地按住女子伏在胯间的香首,教她在吞入时能进得更深,让他得到更多满足。
他的压迫,使俞落雁在每回吮入时,粗大的热杵直只咽喉,虽然十分不适,她却未因而有所抗拒,只想在这交欢时刻给爱人尽兴的愉快。
无所顾忌的纵欲下,男人的炙热达到极致的喜悦,浓灼的精华在一阵震颤後忘情地射出
“糟!”他摔不及防地赶忙将男茎抽离小女子的檀口。
俞落雁有点发疼的喉咙噁咳了几下,尔後出於白自然地把口内的东西连同唾液,一起错愕地咽下了喉!她登时怔僵住。
见她如此,庆炜万分懊悔自己脱轨的失控。
“对不住,雁雁,我不该让自己太过……”焦急的歉语中,他见她轻松笑了笑。
“不要紧,这不是什麽要命的毒药,我没关系。”她并且俏皮地对他眨眨灵瞳,“倒是你,还敢吻我吗?”
男人紧张的眉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