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说福居被押解到魏州府衙后,景进,王允平二人为了显示其公道,随机便升堂坐案,摆出一副大公无私的样式,故作斯文地审问起福居夫妇来,“堂下所跪之人,你姓什名么,你可知罪吗?”
福居胸怀坦然地冷冷斥问道:“大人,草民姓福名居,这是我的妻子朱宝珍,我们两个安分守纪,不知身犯何罪也?”
景进厉声斥喝道:“唗,难道没有看到张贴的选秀告示嘛?”
福居面对其虚张声势、张牙舞爪之样子,毫不胆怯地回应道:“大人,对于选秀之事,草民虽然没有看到告示,但也从旁人口中已经知晓了。”
景进闻言,自是气恼,抓起醒堂木‘啪的’一声便拍了下去,厉声斥责道:“好你个福居,即然已经知晓,为何还要明知故犯,阻我选秀人员选秀不说,而且,竟还敢打伤我抓捕人员,真乃胆大包天也。”
福居刚正不阿,桀骜不驯地指责道:“大人,草民不是胆大包天,还是因你们在选美中,敲诈勒索、胡作非为,本人因看不惯其做法,才忿恨不平,而为之的,不然,借给我一个胆,我也不敢胆大如斗,阻碍选秀这天大之事的。”
那两个抓获朱宝珍的兵丁闻言后,自不等景进开口询问,立刻便上前一步,异口同声地辩驳道:“景大人,他胡说,事情根本不是他说的那样的。”
福居厉声斥问道:“两位,你们进得我家不是先抢行李,而后,不问青红皂白,也不管老少,再行胡乱抓人,那你们说是怎么样做的?”
那两位面对其指责,一时间,找不到合适的语言,语无伦次,辩护道:“你,你,你一派胡言,我们皆、皆、皆是照本宣科,万没有胡作非为的。”
福居厉声斥问道:“是嘛,那你们是怎么照章办事的?”
“我们是、是、是、、、、、、”这两位兵丁由于事先并没有准备,一时之间,张口结舌、结结巴巴,心中自不知用什么计策来应答也。lt;gt;
景进原本是想借着公堂,假公济私,定福居个阻碍选秀之罪,然后,在来他个敲山震虎,杀一儆百,万万没有想到还没有走上两招,指责的这两个兵丁便败下阵来,眼见二人被福居斥说的张口结舌,无招无式,心头自不由得焦急,急忙助威道:“吴皮皮,吴臭臭,不要心急,有什么话你们慢慢讲,本大人定会给你们做主的,”
吴皮皮,吴臭臭结结巴巴道:“景大人,我们皆是逢命挨门逐户选秀的,可没有胡作非为的,他胡说诬赖我们的。”
福居冷笑斥问道:“诬赖你们,两位,你们不觉得讲这话有点可笑嘛?你们是什么人,而我又是什么人,咱们就不在一个平面上,我敢越级诬蔑陷害你们嘛。你们也真是,连这一点都分不清,竟然还敢当堂指责我,真是无所不用其极啊。”
吴皮皮,吴臭臭二人闻言,自也觉自己说话不当,脸自是忽红忽白,没了个正经颜色,一时间,张口结舌着不知如何应对也,“我们、、、、、、”
宫苑使王允平旁边眼见二人被逼问得张口结舌、哑口无言时,自生怕其情急之下生拉硬拽、胡说乱讲,在捅出更大的娄子来,急忙上前解围道:“景兄,这一个草莽无知之人,你费心劳神审问个啥,推出去砍了,不就完事了。”
景进自也很想立刻便处斩掉福居的,但一想到选秀之事,才刚刚开始,如果不吭不响就处斩的话,实在太便宜他了,在说也起不到以儆效优之震慑之作用,心有所思的他,刹时,冷静地劝说道:“王兄,你放心吧,我不会上他的当的,他即便说得天花乱坠,人死而复生,我也不会放走他的,只是咱们如果悄无声息杀了他的话,那其不是太便宜他了,咱们必须要做到敲山震虎,杀一儆百才行,”
王允平诧异不解地问道:“景兄,那咱们怎么办?”
成竹在胸的景进随机便将自己想好的计划说了出去,“怎么办?王大人,女的咱们送到兴圣宫,至于这个福居咱们只需如此这般,做管咱们的选秀工作,从今往后,决无人敢在作对了。lt;gt;”
王允平闻听自己心喜,立刻便同意了下来,“如此太好了,那咱们就这样办。”
景进眼见其同意自己的计划后,随机也不在往下审问,更不管福居有理没理,立刻便按照自己想好的计划,当堂宣判来,“好你个福居,身为一个普通的黎民百姓,不思尽职尽责,忠心耿耿为皇家做事不说,反而面对着皇家之事,横加阻拦,干涉,并暴打执法人员,实在是可恼可恨也,今日里上得公堂,不仅不承认其罪孽深重,而且还仗自己能言善语,与热法人员说长论短,百般抵赖,实乃可杀不可留也。为了敬示他人效仿,今日里本官决定,先行在这邺都城内,游街示众三日后,在行处斩。都虞候蔡青松听令。”
那马军都虞候蔡青松闻声,急忙上前接令道:“景大人,下官在。”
景进道:“都虞候蔡青松,我命你押解着福居,从今天开始,全城内游街三日,并宣传其阻碍选秀之罪行,而后在午门处斩,你立刻执行去吧,”
“好的,”都虞候蔡青松答应着,自也不管福居的大声斥责,指挥着手下,推押着福居便下堂去,且不大一会儿,蔡青松便骑着高头大马,两支全副武装小队一左一右护卫着,一辆装作福居的囚车,走出了大名府衙后,便敲锣打鼓地,宣扬抗拒选秀之结果,在大名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