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没休息好似的,一躺下就睡着了。
陆时生出来后,赤着上半身,下面穿着裤衩,用毛巾擦了擦湿漉漉的头发,看见倒头就睡的人,眸色渐深。
他把灯光调暗,坐在床上,靠她身边的地方。
目光一舜不舜的盯着她的睡脸,想到靠近她时的幽香,从下腹翻滚着的热浪,使人接近癫狂。
他微微蹲下身,手伸出去勾住她的发丝,动作很轻,没有惊动她。
“在你心里我到底算什么呐。”它喃了一声,嗓子沙沙的,低头直接亲了下她的唇,回到床上打开手机看了眼时间,给秘书打了个电话。
那边很快接通,秦斯成声音低,“少爷,有什么事情吩咐?”
“秦叔,最近盯紧陆兆煦,最好看看点,他那边有没有拖货到南方。”
“昨天打听到,他确实要运货,但不知道运什么,所以我这边一时难查,也不好通知警方,担心打草惊蛇。”
“嗯,不用太担心,我这边会查清楚通知你。”
跟秦斯成交代后,世界再次静了下来。
夜晚很沉,陆时生看了眼时间,已经夜晚十点钟了,整个房间静谧无声。
正是在这无声的夜晚,隔壁的女人一声声的叫.床声,简直像炮仗一点就燃。
陆时生感觉浑身发热,他坐起身揉了揉头发,自动过滤那种浪潮般的叫.声,眼睛瞥向下面熟睡的女人,掀开被子来到她身边,捏起被角睡了下去。
许蘩睡得迷迷糊糊的,感觉有动静,蓦地睁开眼睛。
面前的温热呼吸声,瞬间让她睡意全无。
“陆……”
陆时生敏捷的捂住她的嘴,凑到她耳边,“别叫,隔壁叫的声音够烦了,你可别再添乱,我现在有点把持不住。”
她的声音抖得厉害,“你要做什么啊。”
“不做什么,我们睡觉吧,只有睡你身边,我现在才能安心。”
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隔壁的叫声好像夹杂着痛苦,最后叫的声音都沙哑了,如同翻了个跟头,起了个极致的波幅,化为虚无。
许蘩脸蛋滚烫,突然意识到隔壁在干什么。
蓦地呆住。
陆时生碰了碰她的脸,把她的思绪拉回来,“好了,我们可以继续睡了。”
许蘩拨开他的手,轻声说:“睡你床去,不要压着我的被子。”
“我想跟你睡。”他撒娇似的蹭了蹭她柔软的发丝。
“我、不、想。”这句话,许蘩犹如咬紧牙蹦出来般。
陆时生最后拗不过,还是睡了床。
第二天他们便去了总统府,冬天的树叶已经枯萎了,偌大的近代遗址彰显着民国时期的端庄大气,由于天气太冷,里面显得冷清了点。
从门楼到麒麟门走了一段鹅卵石路,许蘩专注做起他的导游,给他讲起过去烽火往事。
陆时生跟她边走边聊,待她站在一颗梧桐树下时,头顶折射下斑驳的光影。
他静静的看着她,看到近乎有种恍惚的错觉,这么些年,她从未改变过。
而他早已沦陷。
陆时生掏出手机快速拍了张她的照片。
许蘩恰巧回头看他,目光里透着古怪,“你在做什么?”
“没什么,听你讲的太累了,我直接百度百科。”
“……”
“晚上我有事要出去会儿,回来的比较晚,你不用等我直接睡。”
许蘩抿了抿唇,“我没等过你,你想去哪里不用跟我说。”
陆时生笑的不能再苦,嗯了一声,随她继续走了会儿。
许蘩不喜欢餐厅吃牛排火锅,他们去了一家面馆吃,点了两份皮肚面。
开始吃跟普通的面差不多,然而第二口味道不同,面条够带劲,皮肚也爽口。
陆时生不怎么吃野食的人,这次连汤也喝了。
许蘩再次确定,自己没有带错地方。
回到酒店后,陆时生坐上一辆车走了。
房卡两张,许蘩回去可以直接刷卡进。
九楼走廊铺满红地毯,房间多,蜿蜒曲折的跟个迷宫一样。
她刚进电梯,这时候跟着走进来两个人。
这两人个子都很高,一个男的身材相对矫健,身上穿着西服,另一个则是外套,然而许蘩抬头细看时,不禁怔住。
这是两个气质型卓越的男人,他们没有说话,甚至连呼吸都不可闻,然而让她格外震惊的是。
这两男人手牵手进的电梯,进来后也没有松开来。
随着进电梯的还有一个四十来岁的男人,眼睛也瞄到对方扯住的手腕上。
叮咚一声,门开了,他们都住九楼。
那两男的先走出电梯。
许蘩缓了会儿随后,突然身旁的中年男人低声问了句:“这两人……是同性恋吧。”
许蘩张了张嘴,其实在酒店看见同性恋出入很正常的事,可是被人问,不知怎么的,她突然不太想搭理这个人。
每个人都有选择另一半的权利。
别人无权过问。
她说:“不好意思,我不知道。”
那男的好像知道自己逾越了,问了不该问的,略笑了笑,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