摁在怀里, 连氧气都不留给她, 吻得她眼睛星花直冒,背脊浸湿冷汗。
她快呼吸不过来了。
“你再这样肆意妄为,她会被你玩死的。”
一道清冷的声音回荡在他耳畔。
不容陆时生反应。
下一秒许蘩的身体被人拽出,脱离了钳制。
楚墨神色微冷, 低头搂住许蘩的腰, 她得到呼吸后, 呛得咳嗽不止。
分外狼狈。
楚墨拍了拍许蘩的背脊,瞟向冷下脸的男人, 怒声道:“你是不是想要她的命!”
陆时生被人扰了好事,危险的眯细了眼睛, 视线移到她腰上那双手,暴戾的眼尾猩红。
“我对她做什么干你什么事,她是我的人, 你他妈不准碰到她!”
“你的人, 你可问过她的意见。你刚才是想把她弄死吗?”
“即使弄死,轮到你来声张正义了?你算个什么东西?”
楚墨目光骤冷,一拳砸了上去。
气氛一触即发, 紧凑的心寒。
许蘩耳膜嗡嗡作响,她深深吸了口气,腿儿抖得厉害。
待睁开眼睛看过去时。
陆时生吐出一口血水,抹去嘴角的血渍,回了一拳给他。
楚墨擦了擦唇,“陆时生,你是不是有病,喜欢一个人是想让她痛苦吗!”
“放开她的手,否则我杀了你!”
陆时生捏的拳头咯咯咯直想,看他的神色不太正常,似是魔化了一样。
他冷笑:“自从我知道这个世上还有一个你,我就恨不得分分钟弄死你,想死早说!”
许蘩眼看陆时生那一重拳凌厉的挥了过来,脑中嗡的一声炸开,想也没想用身体挡在楚墨身前,大声吼了句:“陆时生,不要打了!”
陆时生当场没能收回劲儿,那一瞬拳头不偏不倚的砸在她的肩骨上,疼的许蘩脸色倏地惨白,皱紧了眉,喉咙里泛起腥甜。
“许蘩,你怎样!”楚墨握住她的手臂,忧心忡忡。
陆时生看着自己的手,狭长的眼尾略过一丝惊痛,望向蹲在地上的女孩,心痛得犹如刀割,他蹲下身捧着她的小脸,声音颤的厉害,“你哪里疼?不要怕,我带你去医院。”
许蘩咬紧牙,把他的手从自己的肩上拿下来,凄厉道:“不要碰我!”
陆时生的手僵在半空,放低姿态,语调轻缓:
“蘩对不起,是哥哥不好,是哥哥的错,你要打要骂随你开心,不要不理我,我带你去医院。”
她的声音从牙缝间挤出来的一样,坚决果敢:“陆时生,你没赢之前,都不可以碰到我,否则我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你,我说到做到。”
“……”
“你给我回教室,我想冷静会儿。”许蘩环着颤抖的身体,把脸撇开,不再看他一眼。
“原来你这样做都会为了他,你就那么护着他。许蘩,我在你心里算什么呢。”陆时生垂下眸子,眼底漫开一抹寒意,冷嘲地弯了弯唇角,一声不吭的起身离去,没有多做解释。
他真想剁了这双伤了她的手。
为什么老是伤害自己喜欢的人。
空寂的角落,风过无痕。
楚墨蹲下来,耐心细问:“你不介意给我看看吧,有没有伤到骨头。”
许蘩慌乱的摆手摇了摇头,“不不用,我没事。”
“你们之间有过什么约定?”他问。
许蘩蹲在地上,迷茫的小眼神缓缓埋在膝盖间,“没什么的。”
她不想说,楚墨也不好继续追问。
奈何许蘩脾气太软,一句话便能掐准陆时生的命脉,让他溃不成军。
爱之深,恨之切。
哎,陆时生当真很爱她,只是太过偏执。
鸦雀无声的的教室,连针线掉在地上的声音都能听见。
许蘩轻吁口气,魂不附体似得盯着桌子发呆,唇边弥漫着陆时生独有的气息。
后面的桌位空着,陆时生出了教室也不知去了哪里。
她苦恼的揉了揉刺痛的太阳穴不敢多想,脑中已经乱成一锅粥。
轻飘飘的视线看向台上讲了的男生,数学老师喜得一子,请了一天假期,走时交代让楚墨代理一节课。
他成绩优越,讲解试卷上的题目更加淋漓尽致,清冽好听的嗓音回荡在教室里,难以置信的是台下竟无人喧哗,大气都不敢出。
乔窍扯了扯她的衣服,疑惑道:“你整节课都在看什么?”
许蘩讶然摇头,拿笔的手顿住,“没什么。”
“陆时生刚走了,神色很沉,你小心别招惹他。”
她含糊的嗯了一声,开始认真听楚墨上课。
-
媒体室。
广播里播放着雪天注意安全事项。
陆时生双腿翘在桌上,领口敞开露出精致的锁骨,闷的他喘过气来。
他不能随心所欲,免得被人看出弱点,偏偏屡次栽在许蘩身上。
如果被有心人知道许蘩是他的命脉,从而威胁他,那时候他是连反抗都不用了。
无论何时,许蘩都不能有事。
手机刚响了好几声,被他挂断扔在一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