佳僖在一旁陪着,纵然厕所的里味道不好闻,她也得拧开热水管子,绞出一条湿热的毛巾。
“喏,擦擦吧。”
莲生勉力站起来,脸红若血,眸若漂流星河,在佳僖的搀扶下到洗手台边洗脸洗手漱口。
他的外衣溅了污秽,佳僖揽住他的腰,送人靠着床头边坐下,她弯着腰一粒粒的给他解扣子。
莲生垂着眼皮,因为刚才哭过,所以仍旧红彤彤的,看一眼都觉得可怜。
佳僖让他躺下来,白皙细腻的大腿从旗袍侧面露出来,斜斜长折地压在床面上。
莲生蓦地闭上眼睛,觉得万分的干渴,丝丝隐秘的幻想涌上胸腔,他顺着佳僖的力道往被子里面滚,两腿夹紧被子,头脸仍旧枕着她的手臂不松开。
佳僖见他低哼得有些异常,低下脑袋压声问道:“怎么了,是不是又想吐了?”
莲生的踹息声越来越大,忽而一转身,搂住了佳僖的软腰:“姐姐...我好难受....”
“哪里难受?”
莲生不晓得哪里来的力气,一下子将佳僖拽了下去,四肢并用的缠上来,一双手紧紧的捁住她的身体,两腿分开的夹住了她的下肢。
他粘在她的身上,不断的蹭动摩擦,急促的呼吸喷到佳僖的侧颈。
佳僖哎呀一声,想将他推开,然而脖子上又沾了泪水——莲生小声的哭了起来。
“我真的好难受啊....”
很快,佳僖晓得这孩子到底哪里难受了,一根硬硬的物件正杵在她的腹部。
佳僖被他缠的受不住,额头沁出细密的汗水,房内原本就有些闷热,她又被莲生八爪鱼一般抱住逃不脱,再加上她还可怜他,无数的主观客观原因叠加在一起,佳僖投降了。
“姐姐,你帮帮我吧....求求你了。”
莲生抓了她的手,压住那根热热的物件,毫无章法的摩擦着:“到底怎么弄啊?”
佳僖听他急得要哭,声线里充满了委屈和愤懑,一时倒是轻松了许些。
“你先松开我,松开我我才能帮你呀。”
“真的?”
“真的。”
佳僖跪坐起来,莲生仰躺着,充满羞怯渴望的望住她:“要脱裤子吗?”
“呵,当然了。”
质地良好的裤子慢慢的被人拉下,少年白净的下腹长着稀疏的毛发,越发显得纯真稚嫩。
算我倒霉吧!
佳僖继续往下拉,颜色浅淡新鲜的物件就这么跳了出来,差点砸到她的脸上,她凑的近,倒是没有闻到任何异味,少年很干净,那东西——也很洁净。
“我今天教你一次,以后你要自己弄哦!”
葱白的纤长的手指,粉白饱满的指腹握住了那东西,那东西乍然变熟,又胀大了一圈,粉色的guī_tóu突破了包皮,顶端小口蠕动收缩着挤出一滴jīng_yè的液体。本文由甜/品小/站 六3.54+809/40整
佳僖忽而有些燥热,喉头难耐的干哑,他可真干净,ròu_bàng不像ròu_bàng,没有成熟男性的那种明显的狰狞和攻击性,倒像是少年最脆弱的部分,颤巍巍的羞怯的展露出来。
好像吃一口啊。
这念头一出来,佳僖挺想给自己一耳光,她红着脸离远里些:“莲生,你看着啦,就是这样上上下下的撸动。”
不用她说,莲生一错不错的紧盯着,刚刚曹佳僖离的近的时候,他就想将ròu_bàng塞到那双樱色美丽的嘴唇里....
会是什么感觉呢?
莲生紧迫的压制着自己的呼吸,随着纤纤素手欲海起伏,刺激,实在是太刺激了,敏感的身体和神经没有抗下多久,没到三分钟,马眼骚麻到了极点,一股半透明的jīng_yè冲天射出。
曹佳僖前脚将将离开宾馆,入目所到之处皆是夜上海缤纷华丽的灯光,闷热的空气稍稍转凉,仍旧是热。
她抹了一把热汗,抬手扇着自己红彤彤的脸蛋,扇着扇着又想起这两只手掌刚刚接受了小孩子的jīng_yè,不由的开始反思自己到底哪里出了毛病。是她有毛病呢,还是程莲生有毛病,事情七拐八弯的,竟然由她来教导孩子的性事。
一想到程连胜那个大佬爹爹,佳僖不由的胆颤了一下,再次自我安抚:我可不是恋童的变态玩意儿啊!
曹佳僖叫停一辆黄包车,回去法租界的寓所,刚刚到了大厅门口,中年门房先生朝她招手:“曹小姐,这里有您一通电话。”
孙世林的场子开张,预料干爹必定会到场,不论程老板心理怎么看待他,场面上的事情他绝对会做的让人无法置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