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丽丝菲尔?不,你不是那个女人。”言峰绮礼诧异着眼前的人儿,更是诡异的发现自己那残废的右臂竟是恢复如初。他冷眼注视眼前的女人,对于她的笑容既是不解又是有些莫名的兴奋,四下张望,他疑惑道:“这是哪里?”
“居然一眼就看出了区别,你果然不太一般呢。”爱丽丝菲尔笑道,尽管明媚,可或许是因为这空间的暗淡,她的笑容带着些鬼魅的感觉。
“哼。”
“这里是圣杯的内部哦,而在这里的我,如你所说,只是收取了她人格借用了她的躯壳现行与此罢了。”女人说着,从言峰绮礼的身边走过,仰望教会中那瞩目的十字架以及十字架上的人,“这里就是你内心世界的写照吧。”许是因为环境莫名的暗淡低沉,雕塑的人脸埋藏在阴暗中不可见,给这教堂增添了不少的压抑。
虽然是教堂,但气氛却是让言峰绮礼看出了不对劲。
“圣杯内侧?”言峰绮礼惊异,想到了什么。抬头,睁大眼,在那里,在教堂的顶端,一个漆黑的空洞在那里,黑色的雨滴正是从其中落下。
缓缓收回眼,言峰绮礼淡淡的说道:“这就是圣杯么?还真是让人意外。”
“我在你的内心看不到你对圣杯的渴求。”爱丽丝菲尔突然回头,从背后注视着言峰绮礼,“不过或许之后你就会有了。”
“”
“渴求圣杯战争的过程,你想了解的那个男人,现在我就展示给看吧,现在他也在圣杯内侧哦。”
“”
就像是日历撕开了新的一页,周围的环境顷刻变化,已经出现在一间淡雅普通的客房之中。而在他们的面前,正是卫宫切嗣的背影,他正怔怔的看着电视,仿佛根本不知道后面凭空多了两个人。
“三百人与两百人之间做选择么。”言峰绮礼喃喃自语道,有些不明白卫宫切嗣为何面对这样的题目,只是看出了卫宫切嗣的犹豫、挣扎。
“你的答案很正确,杀死两百人,拯救三百人。”机械般冰冷的声音从卫宫切嗣的手机中响起,却是卫宫切嗣自己的声音。尽管隔着不短的距离,可言峰绮礼还是一字一句清清楚楚都听进了耳中。即便如他,还是在内心深处感觉到了冰寒。
卫宫切嗣焦急、懊悔,但也木然,他拿着那早就被他扔掉的手机走出房间,一边依然听着手机中那个令人恐惧的声音。“现在,三百人弃掉了大船上了两条小船,一边两百人一边一百人。两艘船都漏水了,还是只有你能修补好漏洞,你会怎么抉择?”卫宫切嗣只感觉喉咙干涩。
救两百人,如果有其他情况,那么可以处死一百人以保证安全。言峰绮礼心中默想着,没有因为做出这样的抉择而后悔,而他也知道眼前这个和他相似的男人的决定。
只是他不明白,为何当男人做出这样的抉择时,他的表情是那样的痛苦和懊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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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卫宫切嗣所渴望的”回到教堂,爱丽丝菲尔笑道。
“那你知道我的渴望吗?你能呈现出我的渴望对吧。”言峰绮礼沉声说道,充满迫切、渴望。
“不,那是属于卫宫切嗣的除非你能获得圣杯战争的胜利,不然你是无法对我许愿的”声音渐渐缥缈,消散
从如血一般的液体中醒来,右臂竟是如梦境中般早已恢复过来。他坐起身,举起双手,没有再做出额外的动作,来自后方的枪支正指着他的心脏,那个名叫卫宫切嗣的男人正一如既往的冷漠着。
“真是无聊至极的结果。”言峰绮礼无所畏惧的感慨着,似乎根本不在意那柄手枪的威胁,“为什么要拒绝呢?”
“你也看得到吗?”卫宫切嗣的语气中带着疲惫与失落。
“你应该是舍弃一切,牺牲一切才能走到这一步的,做了这么多才能得到的东西,为什么舍得现在放弃?愚蠢的让我难以理解。”言峰绮礼说出了心中的不解。如果是他,在那个时候肯定会接受下来,因为无论怎么说,既然付出了这么多,那得来的定然是有意义的。
对于他来说,多大的付出就代表着多大的目的,而梦境所见的答案,其实也正是符合了卫宫切嗣的所作所为吧。
“与其说那是结果,不如说是一种牺牲,就只是这样而已那并不是万能的肛爆器。”
“那就让给我吧。就算对你没有作用,对我却是很有用的,如果那个会产生那种东西的话,一定也会为我解答所有的迷惑,那个希望自己的生命能诞生。拜托你,别杀它。那个是”话音未落,枪声已经响起,言峰绮礼最后的话哽在了喉间,未发出便已然倒下。
“你才是,愚蠢得让我难以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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拖着疲惫的身躯,金毛saber好容易走近了大会堂。此时的她身上满是鲜红,散落的头发飘散、带着尘与血,那个原本昂然而立的呆毛现在也是萎靡不振。
“爱丽丝菲尔”看着那个金色的杯子,金毛saber喃喃念叨着。现在的她似乎整个都陷入了悲伤的河流之中悲伤逆流成河
可惜现场还有一个毁气氛的人物在
“太慢了,saber。就算陪熟识的狂犬玩耍,让我等这么久,也未免太不懂礼仪了。”金皮卡愉悦着,好像没有发现自己的台词有些毛病。
晓美焰:导演!你抄台词也不改一下!你是故意的吧你!
“archer”光照下,金毛saber的眼神闪动,注视的一直是金皮卡身后的杯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