雅地点在地面上,在阴森可怖的行刑室里如同待宰的纯洁羔羊,只能任自己为所欲为,路谨不禁一阵狼血沸腾。
这都是我的。他痴迷地用手划过那裸露在外的皮肤,感受那美丽的胴体在自己手心下颤栗。我会用皮鞭,在这身体上留下我的痕迹,让他为我而疼痛哭泣,牢牢地记住我给予的惩罚。
路谨威胁地将鞭子猛地抽在地面上,发出一声剧烈的爆响,胆怯的猫咪在这声响中畏缩了一下。但是当他真正抽在季希屁股上的时候,却技巧性地卸去了五六成的力气,只让鞭子尖端的一部分落在他的皮肤上,抽起一道艳丽的血痕,却不会留下永久的伤害。
就算如此,路谨也知道这鞭子落在身上的滋味一定很疼。季希开始抽泣,多次试图从鞭下逃离。
路谨恶魔的那一面又兴奋地浮出水面,陶醉地享受着季希的眼泪,恶趣味地想让他哭得更凄惨些。他的左手抓上了他馋涎已久的红肿发热的臀部,狠狠地捏住,无视了季希疼痛的抽气声,在他耳边威胁地呢喃:“如果你再敢这样做,我会给你买一双跟部有十五厘米的细跟高跟鞋,让你全天必须穿着走路,好好学一学怎样垫着脚站立。明白吗?”
季希可怜巴巴地点点头,大眼睛里充满了委屈的泪花。如果是天使路谨看到了,会马上心疼地抱住他,吻去他的眼泪,细细地安慰。但他的眼泪只是让恶魔路谨更加激动,小路谨紧绷绷地被塞在紧身衣里,努力想要站起身来。
路谨紧紧盯着季希的动作,想要揪住季希的小辫子,更重要的是在他真的伤害到自己之前及时阻止。结果季希真的乖乖地待在原地,动也不敢动了。
路谨有点感动于小猫对自己的乖巧和言听计从,却又有些遗憾:他刚才脱口而出了那威胁,现在仔细想想,让季希穿着高跟鞋,翘臀长腿,最好只穿围裙,屁股上面布满了巴掌印……那画面还是很香艳呢……算了,主人想要惩罚自己的sub,总能找出来理由的。
结束了惩罚,恶魔暂时沉了下去,天使浮上来,温柔地安慰他的猫咪。
在调教中让主人最有成就感的时刻,是自己的sub经历了鞭打,眼睛因为哭泣而红肿,却仍然本能地靠近主人的怀抱寻求安慰。那种无与伦比的信任,超越了xìng_ài本身,让路谨无比满足。
路谨还有一项重要的任务要完成。
让小猫感到自卑或者不安,是主人的失职。以前路谨发现了一些苗头,却认为那是因为季希还没有能够从前主人带来的阴影里走出。他以为只要温柔地让猫咪感受到自己的爱,那阴影就会逐渐消散。
然而他错了,不知道是不是那阴影足够根深蒂固,它张牙舞爪地笼罩着季希本来就敏感纤细的心灵,让他会因为一点小事儿怀疑自己。
路谨没有能够给予季希足够的鼓励和夸奖,更重要的是,他的那些本来就不够充足的正面评价并没有能让季希信服。路谨以前有着中国人特有的内敛含蓄,他信奉的是说得再多也不如实际行动。他错了。
他应该时时刻刻把季希泡进甜言蜜语里。直白真诚的赞美,更多的沟通,更坦诚地交流自己的想法。
路谨反思自己。他同时也这样做了。
路谨最后把因为躲闪和痒得咯咯笑而出了一身汗的季希解下了锁链,抱在怀里。他用披风裹住季希,但是他仍然感觉行刑室里的空气有些冷。路谨抱着季希,用脚顶开了门,回到了那个比较暖和的铺满羊毛地毯的最大的调教室里,打开了壁炉,坐在了椅子上,小心地让季希靠在自己怀里,但是避开了他红肿的屁股。两人身上盖着那厚厚的披风。
两人沉默着,享受调教之后的温馨和惬意。
猫咪几乎有些昏昏欲睡。路谨不知道他昨天晚上睡了多久,但是浓浓的黑眼圈差不多告诉了他答案。
其实这里应该买一把大摇椅,路谨想,自己坐在摇椅上慢慢摇晃,怀里蜷缩着猫,烧着炉火……尤其是在冬天大雪纷飞的日子,喝着小酒,看着外面的冰天雪地……
季希环视了一圈,然后抬起头,小声问他:“主人?”
路谨低头亲了亲他的额头:“嗯?”
季希下巴点了点炉火边:“那块白羊毛毯呢?”
路谨想到了某种画面,他轻咳一声,回答:“羊毛毯湿了。没办法,扔掉了。”
季希脸红了:“那次……我哭得太厉害了。唉,那张羊毛毯真的很舒服。”
路谨不由得咳嗽了起来,拼命忍着笑。他要不要告诉猫咪,上次他们做爱的时候,季希射出来的时候不仅晕过去了,还爽得shī_jìn了……彻底把那张毯子毁得一塌糊涂,路谨完全没有办法收拾,直接扔掉了。
如果告诉季希,不知道他的脸会不会因为羞耻红得滴血……
这个想法真的非常非常有吸引力,但是他最后还是放弃了。还是等下一次吧,有一就有二,他对自己的能力非常有自信……
路谨有些不甘心,他还是想逗逗季希:“宝贝,你去那边,把那大窗帘拉开。”
后面一整面墙都是玻璃,外面正对着其他小区的住户,窗帘拉开之后室内的景象一览无余。但是路谨恶趣味地没有告诉季希那是单面玻璃。
他怀着愉悦的心情看季希赤裸地离开他的怀抱,红肿的屁股让他走路一瘸一拐的,他慢慢走近窗帘,伸手拽住,用力往旁边一拉——
然后季希瞬间瘫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