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所以大家都以为是陆时安的店。其实这家店的所属权在程玉身上的。
程玉道:“大哥, 这样你实在太吃亏了。”他什么都没有做, 直接有了现成的店铺和收益。
陆时安满不在乎道:“咱们成亲之后,家里的账目都是归你管的,你的就是我的,我的也是你的,现在还要分这个,那就太见外了。”作为男孩子,是嫁过来的一方,本身就是程玉吃亏一点,虽然他们这辈子都不可能分开了,但是陆时安该给他的保障还是要给的。
程玉红了脸,主动抱了抱大哥,靠着陆时安日渐挺拔强建的后背,觉得内心一片安宁。他不在乎这些身外之物,哪怕叫他分文也无,他也愿意嫁给大哥。他不觉得自己吃亏,相反的,自己喜欢大哥,也能得到大哥同等的喜欢,已经是上天垂怜,他如何能要求更多呢?
三年来,陆时安已经攒够聘礼,他的全部身家,除去已经给了陆时恒的那部分,已经可以打动京城里任何一个姑娘。程长郢没有为难他,早早订好婚礼的各个事项,只等着把自家儿子嫁过去。
对于他们成亲,确实有不知死活的东西在陆时恒那里说道:“你大哥把自己的全部身家都给了你二哥,就给你那么点东西,你就这样眼睁睁看着属于自己的东西,给了一个外姓?”
陆时恒笑着看那人,明明是明朗的笑容,却让那些人打了个寒颤,那些人觉得哪里不对,但是从人之常情想想,可不是这样吗?大哥一娶亲,就把小弟给忘了,难保陆时恒心里会有疙瘩。
“家业是大哥二哥挣的,他们成婚了,大哥想怎么处置就怎么处置,轮得到你们说?”陆时恒心里不但没有疙瘩,反而很庆幸,他又不想自己一个人,管那么多铺子。再说,大哥分了那么多田地,还有房契给他,店铺也分了几家,虽然和大哥总共的产业比起来,确实不够看,但是完全能供他过上米虫的生活了。他可是立志要娶富婆的人,自己有那么多钱,就没意思了。
敢挑拨他和大哥的关系,定然心怀不轨,陆时恒悄悄记下在他面前瞎挑拨的人的名字,回去就告了状。
陆时安听了,揉了揉陆时恒的头:“别听他们胡说,你成家之后,才用的上我给你的东西。现在我们吃住都在一起,零花钱也有,又不是分家。”哼,他们那些人,不过是见不得他们兄弟三人感情好,生意做得好,再加上现在陆时恒身上也有功名了,虽然只是童生功名,但是现在考上童生的人,确实也不算多,估计,那些心怀不轨的,大约就是心里酸得不行,想撺掇陆时恒大闹一场,这样陆家的名声就会受损,这样,他们就能在背后偷笑了。
届时陆时恒的名声一定会受损,那么,很有可能,他就在童生这里就此止步了。
只是,他们没有想到,陆家兄弟从来没有离过心。这种挑拨只是让陆家恶心了一下,别的作用一点都没起到。
这三年皇帝也开始印制官方的书,价格和陆时安家开的书画店差别不大,皇帝的书都卖的这么便宜,谁还敢卖得这样贵呢?总之有不少士族在背后痛骂陆时安,说他身为朝廷客卿,不学无术,整天就喜欢和奇技淫巧打交道,喜欢作邪术。后来被皇帝发落了一番后,他们更加敢怒不敢言了。
不过读书人倒是对陆时安的评价很高,说他虽然没有把圣贤之书挂在嘴上,但是行的都是仁义之事。于是就从火炕之事说到福利院,从福利院说到活字印刷术,总之把陆时安夸得天上有,地上无。
陆时安对程玉道:“放这么多彩虹屁,不给他们打折,总觉得有点对不起他们。”
程玉:“......”大哥,他们夸你呢,怎么可以说人家在放屁。
成亲这天,陆时安觉得在这一整天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