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在低喃。
“女儿也有了她自己的归属,再过几个月,第二个小外孙也要出世了,心心,我们难道要这样一辈子吗?”
“......”
“那要如何呢?”
箫心喃喃道“你知道我介意的是什么,你和林玉兰不清不楚的这么多年。”
她闭了闭眼睛,“别以为我不知道,就算我当时真的死了,临终遗言是让你好好照顾她,可你也不能......”
“把她照顾到床上去”,这一句,她说不出口。
“错在我。”
南震霆幽幽地叹气,顿了顿,还是伸手握住了她的手,“可你相信我,我和她之间,真的没有、没有...不是你想的那样。”
一咬牙,还是把当年的事情说了出来。
那是林玉兰带着林卿卿搬到南府过后的几年。
南震霆那时贵为帮派大佬,虽然不近女色,但应酬却是很多的。
有一回喝醉了,回家时醉的厉害,迷迷糊糊的就走错了房间,进了林玉兰的卧室,两个人同床共枕睡了一宿。
好巧不巧的,第二天他从林玉兰房间里出来的时候被佣人给看见了。
林玉兰是寡妇,带着妹妹和女儿原本就是家里的客人。
南震霆在这种事情上性子又直,虽然两个人只是躺了一晚,没有做什么,但他却觉得自己坏了林玉兰的名声,可他又在箫心墓前发过誓,此生决不再娶任何女子。
思来想去的,后来倒是想到了一个办法。
南府缺一个女主人,南震霆便默认了林玉兰女主人的身份,除此之外,再无其他。
至于后来为什么会和林玉兰同床共枕却又不碰她。
说来难以启齿,那是因为有一次,江庭礼到南府做客,无意中发现被佣人唤作‘太太’的林玉兰竟然没和南震霆同-房。
那时江家和南家关系别说是好了,甚至还是僵的。
江家虽然彻底洗白了,但江庭礼野心勃勃,见黑市这一块儿赚得多利润大,便也想分一杯羹。
南震霆死防着他,众所周知这两个人是面和心不合。
一点点的把柄落到对方手里都有可能会演变成致命的刀子。
所以后来,在江庭礼特意给南震霆送了两个美女来府上的时候,南震霆打发了出去,为了杜绝江庭礼借机再塞人过来,他便和林玉兰住到了同一间卧室里。
只是同床共枕,别的,什么都没有。
......
南箫在碧园闷了一天,实在是忍不住了,刚要出门往箫心的别墅跑一趟看看。
刚刚出门,就碰上了开车回来的慕北辰。
他手里提着一袋子的新鲜水果,还有一袋子的零食。
这样子莫名的让南箫觉得他不像个杀伐决断的大总裁,反而像个下班之后急着赶回来陪老婆孩子的普通男人。
心头莫名地就觉得甜蜜起来。
南箫怔愣的几秒钟里,慕北辰已经提着东西过来了,看见她发呆,另一只拿着车钥匙的手抬起,在南箫头顶上轻轻揉了一下。
“专门出来迎接我的?真乖。”
“......”
南箫微微心虚,“我、我过去看看妈妈,待会儿就回来,你先进去吧,那个......”
话还没说完,慕北辰那只手直接往上,拎着她一同进了屋子里。
“......”
“岳父带着岳母在院子里看书,你去做什么?”
“...啊?”
南箫一时没反应过来,“什么...什么看书?”
慕北辰斜睨她一眼,刚好王婶端了水过来。
慕北辰咕嘟咕嘟喝完,伸手捏妻子的脸蛋,“我说,岳父在陪着岳母看书,你去做什么电灯泡?”
“......”
这回南箫听清楚了,眼睛微微瞪大,“妈妈没有赶爸爸走?爸爸早上就在门口了,他不会一整天都没吃东西吧?我去看看!”
慕北辰又把她拎了回来,这回直接把妻子拎到楼上去了。
低头看着这个一孕傻三年的,“你觉得可能吗?箫箫,在你心里岳母就这么铁石心肠,连顿饭都不管?”
“我......”
南箫被她这么一说,顿时也觉得不好意思下来。
是了,以箫心的性格,如果真的不想搭理南震霆,怎么会让他在院子里陪着一起看书。
她是关心则乱了。
南箫刚刚松一口气,耳边又响起慕北辰不太满的声音,“以前是慕希宇,现在又多了两个,你自己说,我在你心里被挤到哪个角落去了,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