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不愿意大师傅知道这事吧。
斟酌了一下,觉得对我还算有利,我也就表示接受了,另外,我又问他多讨了一瓶那不知名的药膏,应该做润滑液是不错的。
8暂别草原
自从马钰偷偷教我全真内功之后,我的身手日渐灵活,一些原本学不会的招式,现在也能熟练贯通。大师傅很是满意,最近教我时会难得地夸我两句,有一回还冲我笑了。激得全真掌教又发作了一次。
好在我知道他为何发作,一味顺从与他,乖乖配合他检查大师傅所有碰触过的身体角落。也许是我的态度比较好,他没有往死里虐我,到最后仍是让我以口解决。醒过来时他羞愧地差点从悬崖上直接跳下去。
我只好拖着快散架的身体,拼命拉住他。他又许诺了我种种好处,连掌教令牌都要送给我。我当然没要。同情他一心爱慕着大师傅,可大师傅是完全不知情,我倒表示过要替他牵线搭桥。
马钰一个劲摇头否决了我提议。他虽然发作时整个一鬼畜攻,可正常了,就象个纯情少男,面对初恋,手足无措,脑袋里完全一团糨糊。跟那个人格分裂的大师傅简直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顺带一提,马钰给的药不错,我和拖雷试过,用了以后,mì_xué完全不会裂开,即使奋战到天亮,也不会受伤红肿。委琐大叔听说了,也要来凑热闹,被拖雷揪着出去,上演了“父子相残”的一幕。部落里见怪不怪,还有好看热闹的,开庄压宝,赌他俩哪个会赢。
结果怎样我没看到,因为我忙着提裤子溜回自己的帐篷。
一转眼,二年过去,我也个子拔高了不少,可惜站在狗熊似的的拖雷边上,仍然矮了不止一个头。
眼看着我18岁的生日逐渐临近,有一日,部落来了个陌生少年。看他一身道袍,束着高髻,就知道是全真教弟子。
正逢七师傅教我练俞珈,我下腰掰腿,以一匪夷所思的姿势迎接他。他拜见的话全堵回肚子里,惊愕地看着我,只看了几眼,就仰头飙出一丝血线。他捂着鼻子扭头就跑,全无正教弟子的风范。半晌后他才回来,眼神努力只盯着师傅看。
七师傅从他来了又走后就掩着口,经典恐怖地长笑:“哦呵呵……”然后心满意足地退场,让大师傅出来。
那全真弟子扭扭捏捏过来,行了一礼,自称是长春真人的徒弟,名唤尹志平,是来替师傅给“江南七怪”前辈送信的。
听到他就是那个著名的强*犯,我不禁好奇地多看了两眼,谁知道眼神刚一和他对上,他就又一仰头,血丝再度飙出来了。
我很郁闷,我明明都已经收功了,站在大师傅边上,怎么看,也应该是个少年侠士的模样,他怎么还这样。
我还真不知道,自己刚练完功,薄薄一层汗沾在蜜色的肌肤上,还不自觉地舔舔有些因脱水而干渴的嘴唇,比起刚才扭曲着身体,摆出的撩人姿势,并不逊色多少。
尹志平颇有些如坐针毯的意思,大师傅刚说了句一定如期赴约,他就连忙行礼,落荒而逃了。
大师傅带我回了部落后,又和阿娘说了好久的话。阿娘眼睛红红的,连夜给我收拾了包袱。
我都没来得及和拖雷告别,委琐大叔那里也没说一声,就和大师傅像是私奔一样,天没亮出发了。
经过那座悬崖,我仰头望望,崖边的杂草在风中抖动,心中忍不住想,马钰看到我走吗?没到天水镇,小路边的林子看的有几分熟悉,那个火红的眸子似乎在眼前晃过。
大师傅到了镇上购买了一些食物饮水,之后便马不停蹄带着我直往关内而去。
快到边关时,雷鸣般地马蹄声从身后渐近。我回头望去,拖雷骑着烈焰飞雪追来。我哀求地看向大师傅,他默默地侧马前行几步,给了我与拖雷说话的机会。
拖雷勒停马,注视着我,半晌扔给我一个包袱,“我等你回来!”
此去关内,路途遥远,等待我的又会是怎样的命运,面目全非的原著剧情并不能给我太多提示,但我此刻真的愿意给他一个承诺,“我会回来的……因为,我们是安答!”
拖雷绽出绚目的笑容,拨转马头,奔驰而去,风中传来他爽朗的笑声和一句模糊的话语,“父汗托我转告你,他把金刀给你留着……”
与拖雷别过后,师傅和我晓行夜宿,向东南进发。
我初履中土,所有景物均是生平从所未见,心情甚是舒畅,双腿一夹,纵马疾驰,只觉耳旁呼呼风响,房屋树木不住倒退。
忽听得一阵悠扬悦耳的驼铃之声,四匹全身雪白的骆驼从大道上急奔而来。每匹骆驼上都乘着一个白衣男子。只见四个乘客都是二十二三岁年纪,眉清目秀,没一个不是塞外罕见的美男子。那四人跃下驼背,走进饭店,身法都颇利落。
我见四人一色白袍,颈中都翻出一条珍贵的狐裘,不禁瞧得呆了,心想好家伙,白驼山就是有钱,连下人也打扮得富贵逼人。
看到白骆驼,看到美人,不用猜,西毒的宝贝侄儿欧阳克应该就是在附近了。
我光顾看希奇,却忘记了,西毒的脾气乖舛,他的下人又岂是好相与的。
被我盯着瞧的的一人怒喝一声,手一扬,只见两件明晃晃的暗器扑面飞来。我怕暗器有毒,不敢伸手去接,除下头上皮帽,扭身兜去,将两件暗器都兜在帽里。
那人还不罢休,他身边的几人却拉住他,低声说了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