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蛇似的身体滑进被窝,好凉,我急不可耐地贴上去,八爪鱼似的抱紧他。
对方分开我的腿,用他凉凉的肉刃挤进我火烫的内穴。
身体回忆起昏迷前的惨景,僵直了一下,但很快发现,那入侵者并不像之前那般,喷吐出逼人的寒气,只是稍微有些凉,对于正发高热的我,温度适宜的很。
对方似乎觉着我的温度也很适宜于他,舒服地低叹一声,搂紧了我,缓慢地蠕动起来。
这还是第一次进行这么温和的交合,虽不激烈,却很体贴地照顾到了我的感受。
他轻轻变换姿势,小心地探测我的敏感点,还不忘无摸我的分身。
当我颤抖地射出白液时,他竟就此停止,退了出去。
我疑惑地睁开眼,想看看这个头一回只让我舒服,自己宁愿忍着不做到底的究竟是什么人。
梅超风那张显得有些雌雄莫辨的柔魅笑脸一下放大在我的眼前。
他见我醒了,竖起一指放在我嘴上,示意我不要吭声,又替我盖上滑落的毛毯。
这时我才听见洞外呼喝斥骂和兵器交击之声,显然是有什么人来找双煞寻仇。
铜尸照旧是惜字如金,只间中冷哼个一两声,倒是那仇家,唧唧喳喳,一声接一声,骂的很是起劲。
“铜尸!怎么不见你那相好的铁尸!快点叫他出来,爷爷好一起送你们上路!”嘶哑的嗓音恶狠狠叫道!
“阴风双煞少了一个,怎么,威风不起来了?乖乖跪下投降,给爷爷磕上几个响头,我们还可以考虑留你个全尸!”嗓音略高的男子紧接着喝道!
“全尸!留什么全尸!姑奶奶今天不把他大卸八块,我就跟他姓!”唯一的女声清脆是清脆,说的话同样火药味十足!
“跟他姓,七妹难不成看上他了?人家可是出了名的后庭欢,怕是见了你还硬不起来呢!”
一阴毒嗓音桀桀乱笑道!
“说什么呢!二弟!”低沉威严的嗓音一响,顿时众人齐收声。
有男有女,又是兄弟姐妹相称,该不会就是江南七怪吧!
原著里好象把郭靖从阴风双煞手中救出的就是他们了。
我精神一振,可不知为什么,看到梅超风若有所思,朝着洞外凝神倾听的样子,我居然对被救不是那么期盼了。
陈玄风突然闷哼一声,马上有人欢呼:“他中了我一掌,撑不了多久了,大家加把劲,杀了他!”
梅超风面色一紧,火眸望望我,又望望洞外,正在他迟疑之间,洞外传来铜尸的惨哼声。
这下他真的站不住了,咬牙一跺脚,朝洞外蹿去。
洞外又是一阵乒乒乓乓声,还有人喊了几声不要跑之类的话,声音便越来越远。
不一会儿,声音就微不可闻,多半是梅超风把他们都引开了。
6 一个人的“江南七怪”
躺了会,觉着我的烧有些退了,但浑身还是酸软。勉强爬下床,便怎么也站不起来。
半跪半趴,朝洞口爬去,沿路拾起自己几乎撕成烂布的衣服披在身上。还捡到了我的两只破靴子。一只靴子里硬邦邦地,伸进去一摸,居然是把小匕首。
没有鹿鼎记里那把神兵的杀气森森,这是把很不起眼的匕首,外鞘上模模糊糊刻着杨康二字。
看到了才记起,这把匕首从我来那天就一直默默地呆在我的靴统里。
手指忍不住流连在那两个字上,看的出,就两个字是被生生摸成那样。
我当然知道,那个叫杨康的人是谁,可这躯壳知道吗?那身体中油然而生的莫名情绪究竟又是什么呢?
正发呆,眼前突然多了一双薄底快靴。有别与关外游牧民族的翻毛马靴,这上靴子的主人一定是关内人。
“你就是郭靖吧?”来人从我手中取走了匕首,翻来覆去地看了几遍,漫声道。
我迟钝地抬头,来人半眯着眼,蹲下身,似乎是视力不好的缘故,他贴近我,纤细地手指描摹着我的脸庞。一双丹凤眼充满了忧愁,仿佛是负载了太多的沉重与悲哀,可唇角偏偏翘起,露出面颊上浅浅的酒窝。多么古怪的表情,似笑非笑,似悲非悲。
蓦地,他咧嘴嘻嘻一笑,嗓音突兀地嘶哑起来,“臭小子,你就是郭靖啊,大哥,我们可挑了个好货啊!”
他又突然笑容一敛,双眉高挑,目光一冷,嗓音也随之拔高道:“一看就是个脓包,不如现在就做了他,免得将来丢我们的脸!”
说完面色又忽然诡异起来,望着我的眼神变得兴味十足,语气竟带出几分女子的清脆味道:“才不要,我看是个好娃,肯定听话!”
话音刚落,脸色一下阴毒起来,嘿嘿乱笑一声,手指扣住我的脖子就要掐。
但很快左手握住右手,面色冷漠,一语不发。
掐我的右手终于松开了,隐隐听到阴毒嗓音冷哼了一声。
最后面部表情停留在一张惫懒神气的脸上,挤眉弄眼地朝我道:“放心,我们是江南七怪,我们是来救你的。”
才一会儿工夫,他居然一连变换了几种语气,几种表情。要是旁人看来,非要惊赫死,我却一点也不觉着奇怪。因为我知道,他这个样子,并不是人们惧怕的鬼附身,只不过是人格分裂,还分裂成了七种不同的人格。
我抢过他手中的匕首,歪头问他,“那两个人呢?”
他又眯起眼,掺着我站起来,淡淡道:“跑了。”
我微微松口气,人站是站起来了,却禁不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