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把自己也给卖了。
“快打扫干净出去吃饭,飞机上的东西太难吃…”回头看,买我的人在我擦干净的凉椅上四平八稳地坐着,丝毫没有帮忙打扫的意思。“臭小子,你找打是不是?”这小子从前不是挺勤快的嘛,现在怎么变了样?
他吹了声口哨,翘起二郎腿晃悠着,“这些是你的事。”
“我的事?”我没听错,这是他说的话?
“当然是你的事,我娶老婆干什么的。动作快,我饿了。”
“臭小子!”我怒吼一声,一脚踩下吸成器,丢开,挽袖子,发觉穿的是短袖,不挽了!冲上去抡起拳头刚要砸他的肩膀,想起那石头一样的硬度赶忙收回手。
我这一迟疑被他逮着机会搂住腰放倒在凉椅上,怎能放弃,坚决抵抗到底!知道他怕痒痒,手伸向他的胳肢窝用力挠啊挠,他立刻溃不成军,当即讨饶。我好心放过他,谁想才收手双腕就被他扼住。
“卑鄙,无耻,下流————!”
“以后不准再叫我臭小子。”
叫了这么多年,到现在才介意为时已晚。“不叫臭小子,叫什么,你是香的吗?”
他邪邪一笑,“香不香,闻闻就知道。”
“你别想…无耻,不要脸!”
蜜一样的新婚生活让我暂时那些烦恼事,比如回公司要怎样面对赵文俊,怎样和同事解释闪电结婚的事…
&4新的开始
清早闹铃声响,想起身却被横在胸前的手压得起不来,就是这只手,让我整夜胸闷憋气。这人真是不要脸,人家老公的手不都搁在老婆腰上么,他却爱…哪天给压平了,我饶不了他!
刚推开咸猪手丁晓就醒了,揉了揉眼睛看向床头的闹钟,“七点不到,这么早起来?”
我穿上拖鞋,屁股还没离开床边又被他搂住带上床,啪啪打了他猪手两下说:“没空和你闹,我今天要上班。”
“上班?几点?”
“八点半。”
“那还早,再陪我睡一会儿。”他把我搂住和他紧紧贴着,头埋在我颈窝里鼻子磨蹭着,像只拱地的臭猪。“什么香水,好香。”
“什么也没用,丁晓,你再不放开我要迟到了。”
“五分钟。”
“好,五分钟。”我盯着闹钟开始数数,“一、二、三、四…五十…”数着数着我闭上眼睛有了睡意,突然锁骨被咬了一口惊醒过来。“丁晓!”无视我的怒吼,他接着又咬两口。我抓住他的头发把他的头拉开,笑着问:“想吃排骨是不是?”
他没听懂我的话,认真地点头,“想。”说完嘴又凑上来。
我猛地发力挣开他,站起来对着他的肚子狠狠踩了两脚,然后飞快跳下床,“先预支一些,下班回来再给弄一顿美味的‘排骨’。”
打开房门,回头看他揉着肚子闭目躺着,没有起床的打算。“过几天就开学了,还睡懒觉。快起来,早餐吃什么?”
他拿枕头捂住头,含糊地说:“排骨。”
“不要脸!”我气得大骂。
结婚前结婚后他的转变也太大了,以前是比较‘生涩’的色胚,现在整个一个成熟烂透的色鬼。虽说夫妻间亲昵无可厚非,但这转变短时间里我还难以适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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伺候丁晓吃完早餐,罗嗦了几句后才出门上班。来到久别的公司我忐忑不安,进入大楼、搭乘电梯、走向经理办公室,一路上心里都在反复排演应对上司和同事的说辞。上司没问几句,倒是把我从头倒脚扫视了一遍,大概是想研究女人婚前和婚后的差别。
“工作的事让何思言告诉你,重新熟悉之前你做他的帮手。”
“恩。”
哎,我被篡位了。何思言,男的女的?没听过这个人,新来的?何思言,好像肥皂剧里的角色,我决定不喜欢他,当然不是因为他篡了我的位,只是因为这个名字。
当我走进技术部大厅时,几十双眼睛齐齐地望着我,我摸了摸下巴,没变形吧?
“小秋回来啦。”一位男同事首先向我打招呼。
“回来了。”我堆起笑脸。
而后大家一声接一声地问候,大多向我道贺新婚愉快,有的问蜜月怎么这么快,有的抱怨我没给喜糖。个个笑容可掬,但也生疏客套。大概是我离开太久,四个月也不算久啊。穿过大厅拐进自己的工作室,七八个同事都在,他们故作热情地欢迎让我很不自在,连小妮也对我客套起来。难道是因为我没发喜帖给他们?
生疏就生疏,客套就客套吧,一段时间就会过去的。
稍后我见了何思言,是个很年轻的小伙,应该比我小两三岁。他的样子实在不招人喜欢,倒三角的眼睛看起来委琐又狡猾,头发打满发蜡滑得虱子也爬不上。我们微笑着相互自报家门,原来他是国外知名学府的海龟,难怪篡了我的位。同事们要他称我“秋姐”,他夸张地瞪眼俯视我,最后随小妮叫我小秋。目无尊长,更让我讨厌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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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大新学期报到的日子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