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星的厚爱只有辜负,他也负了我一次,该是扯平了。
对赵文俊,对刘星,不是薄情寡义,我本就是那种人。是丁晓将我‘逼’得不像自己,是他把‘疯狂’传染给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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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班後我火速跳上公车回丁家,本以为加班晚点丁晓会开车来接我,失望。回到家所有人都在看新闻。见我回来丁爸爸笑著说小秋回来啦,丁妈妈问我是不是在外面吃过了,丁晓则盯著电视根本不搭理我。看这情形他们已经吃过晚饭,以往我回来很晚都会等著我。我想今天大概是有的人说我不回来吃饭不用等我。有什麽了不起,我本来也不想吃…
“啊!”换过鞋走上玄关台阶时被绊了一下,直挺挺地栽倒地板上。沙发上的三人同时转头看我,我赶紧手撑地爬起身,可是膝盖被摔得厉害,起了一半又跪坐回去。感觉头顶有一片阴影,抬头一看,呼吸瞬间打住。
背光而站的人低头俯视著我,恐怖五分的脸在阴影下变成了十分。我动了动腿把手横在肚子上,我发誓这是个无意识的动作,只因为我被跟前这人吓得手足无措。至於怀孕这件事,我压根忘得干干净净,虽然这一‘扑’摔得不轻,但真没把肚子怎麽样。不过,就算肚子怎麽样他也不知道,这鬼脸是为了什麽扮的?
盯了我两秒後,他伸出手长臂一捞将我搂抱起来,看清他横眉切齿的样子我只想逃跑。
“怎麽不当心,摔著了吗?”丁妈妈问。
“没事没事。”我笑著回她,然後贴近丁晓悄声说:“丁晓上楼去,别在这闹。”
我被他夹在腋下带上楼进了卧室,小心轻放在床边,动作和他的表情反差也太大了。
“他去找过你?”他关上房门,背靠著门冷冷地问。离得那麽远是怕等会儿一时控制不住把我给掐死?
“你和他什麽时候见过?”那些事能那麽说的也只有这臭小子。
“昨天。”
够快的,敢情昨天刘星刚送了我玫瑰就传他到了耳朵里?
“是你对他说,我是因为和你交往才忘了他的?”
“难道不是?”他挑眉反问。
我无力地倒在床上,认命地说:“是,当然是。”世界上怎麽会有自信到这种地步的人。“你说了你做的那些卑鄙事情?”我坐起身又问。
他丝毫不感到羞愧自责,颇为得意地点头。
“还让他知道了三年约定?”说出那些设计我的勾当是为了炫耀,说这个是为了什麽?
他扬起一边嘴角,要笑不笑的,“丁辰要我给你一次选择的机会,好,我给。”
“你给…”心一下凉到了底。
他双手插进裤兜,一步步走到了我的跟前,弯下腰凑近脸到一厘米处,问:“你已经选择了?”
“是不是我选择谁就是谁?”从来不知道我有这身价,有两个难得的极品让我选择,无论选哪一个都不吃亏。丁晓,你真大方!
“我想你搞错了。”他突然握住我的肩膀将我向後推倒顺势压在我身上,手肘支撑在一旁没让我承受他的重量,“我只说给你选择的机会,你的选择我没有兴趣知道,也不在我的考虑范围。”
我被他呼出的热气烫红了脸,都结婚两年了,矫情。“你是什麽意思,什麽叫我的选择不在你的考虑范围?”
“没什麽意思。张秋,你给我记清楚,别逼我,我不想再做出那些你不高兴的事。”这哪里还叫选择,选a选b最终都只能是a。
我想我是受虐狂,这卑鄙无耻的家夥在恐吓我,我却甘愿、高兴、欣喜受他恐吓。“丁晓。”我搂住他的脖子刚想给他一个香吻就被他推开。
“这个不告诉我…”他指著我肚子咬动颌骨,脸上有如冬月飞霜,“你想怎麽样?”
我捂住肚子,远离他三尺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想怎麽样…你…知道了?怎麽知道的?”
“你别管我,你说,你想怎麽样!”恐怖的恶魔渐渐逼近,我抹了把汗,想著喊破喉咙楼下的两老能不能听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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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啊,衰衰的某焰日前重感冒了,扎烂了pp到今天还没完全好..更新迟了,还请见谅~~~
你要我怎麽生?这肚皮怎麽装得下,你说!
我捂住肚子,离他远远的坐在床尾结结巴巴地说:“我…我没想怎没样…你…知道了?怎麽知道的?”
“你别管我,你说,你想怎麽样!”
这会儿丁晓才是真的怒了,一张脸拉得有一尺长,脸上的汗毛被迸发的寒气冻得根根竖起.我抹了把汗稳住心神绞尽脑汁想著解释的说辞.没错,我是有想过不要这个孩子,但那时正在气头上,我也只是想想没有付出行动.再说了,如果不是他太过分用那种手段…对了!是他的错!我还没给他算帐,哪轮得到他来对我呼吓!
我挺起胸向前摆出应有的气势,朗声说这话应该是我问你,把药给我换了,你就不怕吃死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