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觉得奇怪吗?”白月看了眼被扔了的高跟鞋,其实她也不太喜欢太高的高跟鞋,奈何常白月喜欢,鞋柜里全是各种各样的高跟鞋,她挑选的都算是低的了。
“不用穿。”宴弋回了一句,在她身前蹲下身来平视着她:“以后不用为了再刻意讨好我去做这些事情,情侣之间本就需要相互体谅。”
“……什么?!”白月微怔。
“我说……”宴弋无奈地叹了口气,伸手摁住白月的后颈,亲了亲她的唇:“我们复合吧。”
既然放不下,又何必勉强自己放下这一切?
“不管你是为了什么来找我复合,一定要努力做到放不开我。”宴弋的神情是前所未有的平静与温和,他的唇角带着真切的笑意,平静地盯着白月道:“不管你这次因为什么回来找我,我的人我的钱、我的一切都可以给你。”
他顿了顿,道:“可你要明白,再次骗了我会有什么下场。”
对方因为他而回来最好,若是因为金钱回来找他,无论多少钱他自然都可以给,只是对方的人必须留下。这笔买卖,算起来他并不亏。
宴弋的声音无比的平静,可是这份平静却让白月心里有些发毛。
总归来说,宴弋这么快就原谅她是她没有想到的,常白月的心愿就是追回宴弋,但是后续并没有要求。只是看到眼前神情平静的宴弋时,白月觉得自己似乎已经踩到了他的底线上,恐怕一辈子都会跟他在一起。而且要是做出什么让宴弋难受的事情,自己恐怕也会不好过。
不过她也做不出那种朝三暮四的事情,常白月心愿的目标是宴弋,她不会自找麻烦去招惹别人。
“不会骗你的。”白月伸手握住了宴弋的手,郑重道。
宴弋反握住了她的手,微眯着眼睛低低笑了起来。
…………
因为脚踝有伤,白月被勒令不准到处跑,但是平日里又被宴弋抱着去上班,甚至连买个菜都被宴弋抱进抱出,要不是她强烈反抗,宴弋恨不得将她放在推车里推着。
被田以甜推下楼梯的事情白月并未忘记,虽然常白月的记忆不明,但是这件事也未免太过巧合,她通过李君倒是随时关注着那边的动静,没过几天就得到了李君发给她的消息。
田以甜以杀人未遂的罪名被起诉了,教学楼处处都有监控,监控调出来之后可以明显地看到她故意推人的动作。再加上之前宿舍里闹矛盾的事情也传了开来,走到哪里都有人对田以甜指指点点。
后来她又被起诉了,这件事在学校的影响非常大,因为情节严重,田以甜被退了学。
白月向宴弋问了这件事,宴弋倒是全部说给了她听,受害方不接受庭外调解死咬着不放的缘故,田以甜要承担一定的法律责任,档案上永远存在着黑点。大学没毕业档案上又存有黑点,等她几年后出来时也不会再有公司冒险录用她。
“这样已经可以了。”白月看了眼宴弋。
她还不确定上辈子是不是田以甜动手害死了常白月,常白月将这笔账算在了她的叔叔头上。但她后来有带着宴弋回过家,叔叔婶婶的表现和彩珊一般无二,他们都将她当做了真正的亲人般宠/爱,怎么会对她动手?
白月后来甚至机缘巧合之下见到了那位离异带小孩的男人,可那男人是她叔叔的朋友,根本不是来和她相亲的。虽然那人相貌不佳,但是看着她的眼神分明是对着小辈的眼神。
既然叔叔一家人没问题,唯一伤害常白月的可能就存在于冲她动手的田以甜身上,但是她又不敢肯定。如今既然法律已经介入了,干脆诉诸于法律就好。
就算田以甜上辈子没有伤害过常白月,她也得为自己这辈子的冲动付出代价。
…………
晨光熹微,床上的被子微微动了动。
一只肤色白嫩的胳膊伸出了被子,白皙的肌肤上几乎遍布了深色的吻痕和手印。没过片刻就被一只大手抓住重新塞回了被子里。那只大手将胳膊塞进了被子里,手却不老实地开始四处滑动起来。
饱满的酥/胸、纤细的腰肢、光滑的小腹……
宴弋熨烫的手刚落在蕾丝内/裤边缘滑动,来不及钻进去,一只手就握住了他放肆的手。
“醒了?”宴弋的声音微哑,他反握住纤细的手,与对方十指交握。他单手撑着头,坦露出大半结实的胸膛,眸色深沉地盯着旁边刚睁开眼睛,仍旧睡意朦胧的女人。
“唔……”白月眨了眨眼睛,看着身旁躺着的宴弋,简单地转了个身子,就让她几乎倒吸了口凉气。
身体似乎被清洗过,但是身上残留的酸涩感却让她简单的动作都做不了。
昨日里两人拿了结婚证,回来后宴弋几乎像是疯了一般,她是后半夜才回了身体里,浑浑噩噩地睡过去。
“你先睡,我去做早餐。”宴弋拉起她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亲,掀开被子下了床。他套上一条裤子,赤/裸着精装的上身就打开门往厨房走去,白月看过去时只看到他背部一条条的红痕,她连忙收回了视线。
等宴弋走了之后,白月掀开被子有些艰难地爬了起来。身上吻痕遍布,就连大腿内侧都是指印与吻痕,白皙腰部的手印看起来极为显眼。
白月裹着被子,红着脸进了浴室。
等她穿着浴袍出了浴室时,宴弋已经将早餐端了进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
“我帮你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