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一身,司徒清朗无语,自己只是想缓和一下气氛开个玩笑,她这么激动做什么。
“你怎么能这样!我是被逼的!”甜心勃然大怒!
“我也是被你逼的。”司徒清朗一面夹菜,一面慢条斯理地回答。
甜心犹如五雷轰顶,呆若木鸡地看着司徒清朗,脑海中反复盘旋着――会吗?不会吧?他不会真的做出这种过激行为吧?他他他他要是敢回去亲何静,那自己也去跳楼!
司徒清朗看着她那石化的模样,虽然心里的确还是不怎么舒服不假,不过还是缓和了气氛,安慰她道:“我逗你的,吃饭吧。”
甜心仍旧沉浸在刚才的惶恐中,她歪着脑袋看他:“你不会亲她的,对不对?”
“是是是,我都说了我只是逗你而已。”司徒清朗无奈,这怎么还真信了。
“你对天发誓你不会亲她!”甜心强调。
司徒清朗只好放下筷子,无奈地举起右手:“我对天发誓我不会亲任何人,除了我老婆甜心,吃饭吧。”
甜心这才将信将疑,委屈地扒拉眼前的饭。
疲惫夹杂内心的矛盾和不爽,这餐饭司徒清朗几乎没说什么话,甜心虽然心里也觉得有点别扭,但是很理解这会清朗需要的不是聒噪,而是安静。
她乖乖地吃饱喝足,司徒清朗看了眼时间,对她说:“我打车送你去酒店吧,你今天早点回去休息。”
“嗯。”甜心跟着司徒清朗出了门,他拦下一辆计程车,两人到了离医院颇有一段距离的洲际,司徒清朗办了手续,带着甜心上了楼。
“你就带了这一个包吗?别的什么都没带?”司徒清朗看着甜心问。
“是啊,我只是想过来看看你……所以就很突然的去买机票了,什么都没准备。”
司徒清朗扶额无语――这也太随意了,真是说走就走的旅行,还好五星酒店的洗漱用品能勉强凑合着用。
“一个人在这里可以吧?”他在床边坐下,把甜心拉到自己身边来。
甜心偎在他怀里,挤眉弄眼地嘟囔:“不可以。”
司徒清朗哭笑不得:“怎么就不可以了?有什么不可以的?”
“害怕。”甜心搓搓小鼻尖,望天说。
“以前都是自己睡的,也没见你害怕,别闹了,我知道你想让我留下陪你,但是今天真的不可以。”司徒清朗哄着她说。
甜心不老实地哼哼唧唧,把手伸进清朗的衬衫里,司徒清朗只好正色按住她的手:“不许乱动,你想勾|引我么?嗯?”
甜心还是第一次这么奔放,不过一想到自己的老公要守在情敌床边一晚上就很不爽!凭什么!老公是自己的!浑身上下哪里都是自己的!
“就是勾|引你,免得你被那只狐狸精勾走。”她跨坐在他腿上,轻轻舔了他的耳垂一下。
饶是司徒清朗起初并没有心情做这种事,被甜心这么一勾搭,也立刻就有了生理反应。
他呼吸变得粗重,将甜心抱起来丢在床|上,她啊呀一声惨叫,从身下拿出一只遥控器。
司徒清朗俯身而上,将她压在身下,这小家伙还挺惜命,里三层外三层把自己包裹得跟洋葱似的,他完全没有脱的心情,索性把手从她衣服里伸了进去。
“你干嘛?”甜心一本正经又面露惶恐地回答。
“当然干你。”司徒清朗粗暴地回答,“两天没睡你你就不老实,跟别的男人卿卿我我,真是欠插。”
我勒个去甜心霎时瞪大眼睛,这是那个往日斯文又沉稳的上校说出来的话吗?不过虽然很粗暴但是又有一些蛋蛋的给力怎么破!自己有点期待!
“你吃醋了!”甜心一面嘻嘻哈哈,一面任由他把自己下身扒光光。
“我可不想吃醋,只想吃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