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静眼巴巴地看着他,“我穿你的可以吗?”
“不行。”司徒清朗像看神经病似的看着她,“你开什么玩笑?我是个男人。”
“男人的衣服我也能穿啊,我可以把你的衬衫当睡衣!”何静笑得一脸天真无公害。
“我警告你,这房间里的任何东西你都不要动,否则我要你好看。”司徒清朗觉得自己已然跟这人没法沟通了,于是丢下这句话,坐在一旁椅子上看着她,“你快点去洗,10分钟,够不够?”
“10分钟哪够啊,你看我头发这么长……”何静撒娇,“至少要半个小时。”
“随便你,快点去!”司徒清朗忍无可忍随时都想火山喷发,简直不能多看她一眼。
何静喜滋滋地进了浴室,心花怒放地想――这里都是清朗用过的东西。
他用过的洗发水,用过的沐浴露……她挨个打开来闻,果然,是他平时身上散发出的味道,都是男士专用的,让女人很有想要亲近的感觉,她很喜欢。
她换掉衣服拧开淋浴,浴室里传来哗哗的水声,司徒清朗越听越烦,没一会的功夫,转身走了。
何静看着镜中自己的曼妙身姿,越发有想要勾|引他的冲动,男人都是用下半身思考的,她不信自己tuō_guāng了站在清朗面前,他没有性趣。
小心翼翼洗去自己身上的污渍和泥点,镜中的她又变成了那个可人清新明媚动人的小女兵,何静按捺着心跳,随手扯下清朗的毛巾裹在自己胸前,平复着心跳和脸颊上烫人的温度,娇滴滴在门口叫了一声:“清朗?”
司徒清朗没回答,何静等了一会,又问道:“清朗,你帮我拿一下衣服嘛。”
她依旧没能得到任何回应。于是她一把拉开门,等着瞬间扑到清朗伟岸的怀抱中去,却在那一瞬间突然看到空旷的房间,彻底愣在原地――清朗人呢?已经走了?
“这个不解风情的家伙怎么走了嘛!”何静气得直跺脚,简直觉得奇耻大辱――他到底有没有这么烦自己?!
她在屋子里裹着毛巾转悠一圈,又打起他那张床的主意。
这是清朗睡过的床……他每天都会睡在这上面。
想到这里,何静面颊通红,心跳愈发加速。她信步走上前,浑身湿答答、一丝不挂地坐在床上,仿佛能感受到清朗胸口滚烫的温度。
她眼珠儿一转,拿出手机来趴在他枕头边拍了张照片,****半露,欲盖弥彰,遮不住的春光乍泄。
她又在房间里各处能看出清朗痕迹的地方留影,都是头发湿漉漉没穿衣服的样子,她突然觉得如果甜心看到这些照片,又或者司徒伯伯看到这些照片,恐怕都会惊讶万分的吧?
正当她拍得忘我之时,房间门口传来敲门的声音,何静以为是清朗来了,忙把毛巾拉拉松,简直一不留神就能掉下来。
“清朗,你回来了……”她扑过去开门,双手一松,毛巾在门口恰到好处地落地,将她白皙的身体展露无余。
“啊!!!!!!!!!!!!”高连犹如一朵被蹂|躏的娇花似的捂着眼睛后退两步,“你!你怎么没穿衣服!”
何静也尖叫一声:“啊!!!!!!你这个流氓!你跑来这里做什么!”
这实在是太卧槽了,高连在心中比中指,尼玛你以为我想来嘛,还不是队长让我来的!他把怀中的衣服一股脑地塞进何静怀中,扭头就跑,边跑边说:“我什么都没看到!我什么都没看到!”
他就这样跑走了,何静简直风中凌乱,为什么剧情是这样子的!为什么来的人不是清朗!
高连跑出十几米远,又想起队长交代的事情还没完成,于是又折返回去,以帽子扣着脸,站在门外敲门。
“谁啊!”何静在房间里手忙脚乱地穿衣服,恶狠狠地发问。
“我,高连。”高连苦逼兮兮地回答。
“你烦不烦啊,你怎么又来了!”何静简直气急败坏,她套上衬衫和裤子一把拉开门,高连险些趴进去,忙狼狈不堪地稳住身形,眯着眼睛装看不见地大声说:“队长让我来拿东西,实在不好意思啊少校姐姐!”
“你到底来拿什么的?”何静环着双手催着他,“你快点!”
高连一溜小跑着,把浴室里的洗发水、沐浴露和刚才何静用过的那条毛巾都抱在怀里,何静目瞪口呆地睁大眼睛问:“你这是干什么?”
“队长说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