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巨大的白光燈突然亮了起来,刺目且灼热的亮光把四周照的亮如白昼,而透过大燈提供的光明,可以清楚看到这是个小房间。。。
而且还是个充满了各种奇型怪状标本的恐怖房间。
房间很单调也很普通,一个学校实验室的大小。很单调很普通的白色牆纸,很单调很普通的数十个木质玻璃柜,很单调很普通的一盏巨大白光灯,很单调很普通的一张手术床,和一大堆被放很单调很普通玻璃拒內的,很不单调很不普通的标本。(很单调很普通个p啦!撐字数也沒有这么明显的啊!)
“鸣。。。陌生的天花板。。。咦?怎么回事!?”
被燈光刺激到的魔理沙也慢慢的从昏睡中苏醒过来。当她看到眼前陌生的天花板並吐出自今依旧经典的台词後,她的第一个想法是华哥终于良心发现的把她放出来了;第二个想法是怎么样好好的教训他一顿;然后就是第三个想法
干!是谁把本小姐绑在床上的!(床上。。。)
对,刚刚不是说有张很单调很普通的手术床吗?现在它已经进化成了很不单调很普通的手术床了。
此时魔理沙才惊觉华哥並没有良心发现,而她现在也並木有脱离险境。且看她现在的体位,整个人就那样很普通的平躺在床上,但是手手脚脚什么的卻都很不普通的被人用坚固的铁链扣了在很普通很不单调的床的很普通很单调的护栏上
“什么鬼。。。”在惊恐之下的挣扎了好半天後她总算是冷静下来了,开始在刺目的燈光下,半眯着眼睛开始把目光投向这个很普通很单调的房间之中。
不过还不到三十秒,她就再一次的开始死命的挣扎了起来,佼好小脸上的恐惧神色卻是怎样也无法稳藏起来了。
很明显的,那一大批五颜六色,被堆放在这个很普通很单调房间各处,放满了不知名标本,散发着刺激性气体的瓶瓶罐罐给予魔理沙的冲击並不亚于那个骨头合唱团
她很小的时候就从“兄长”口中的恐怖故事中得知,世界上有着这样的一批疯子,喜欢四处游荡,尋找那些稀有的生物乃至活人,特别是年轻的漂亮少女和儿童,捉起来并做成他们的收藏品(标本)什么的...
这个故事曾一度成为了她的梦魇(因为她觉得自己两个都占了),几乎是一天到晚,无论是上学还是出去玩,都死死粘在当时如同兄长的森近霖之助身边,不願一个人独自外出,为别人带来大量的麻烦。这种情况一直持续了一段很长的时间,直到後来被她的师傅带走为止。
很明显的,这个房间再次勾起了她的童年阴影了。。。
???
皮鞋撞击地面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也不知道是不是魔理沙的错觉,这些脚步声貌似跟她的心跳同步了起来……
这些尤如老师脚步声般,很普通很单调的疯子脚步声,一下接一下的重重地撞到魔理沙的心头上。对于她来说,这些很普通很单调的脚步声就跟死神的声望无异。
无形的压力开始快速的堆满了整个空间,呼吸不知道为何开始变得困难,每一口都要用上全身的力气;明明灼热的白光就在身前,但卻仿佛回到了刚才的地洞当中,由心而起的寒冷再一次缠绕着身体……
呯!
正在魔理沙开始胡思乱想之时,木质大门被人duang的一声,暴力的顿开了。而破门而入的这位兄正如同无数恐怖片里爱玩突然跳出来杀死你游戏的主角们一样,換句话说,醜的一b……
在魔理沙的视觉中,这个破门而入的家伙的确给予她很大的冲击。
这位大哥大约身高一米九左右,穿着奇怪白色大衣(实验服);有着一脸恐怖狰狞的缝痕;左眼被刻有不知名符文,此时正散发着淡淡红光的机械眼所取代;牙齿更是如同怪物般,尖尖的,鏠锐的不像人类,说是刀子都有人信。
这位兄台一进到房间里就看着她呆了呆,貌似很意外这儿突然多了个人似的,然后两边嘴角以一个(人类)不可能的角度拉到眼角边,(大家可以想像一下小丑,但要再高一点)发出了咔咔咔咔咔的笑声……
说实话这笑声真的很恐怖,至少在魔理沙听来,这个笑声确实很符合一个疯子发现猎物之时发出的淫笑……啊呸!是喜悦的笑声。
然后她果断尖叫一声然后双眼一翻,头一歪,居然就这样子晕了过去。
看来童年阴影对于一个人的影响还真是刻骨铭心的深远啊……
“。。。”
维特.哈利斯此时一面懵b的看着床上被他吓晕过去的少女
靠杯啊!这可真的是老子(自以为)最具亲和力的亲切和谐的笑容啊!
“怎么了吗?”此时门外传来华哥那别具一格的声音,然后下一秒中,他就出现了在房间之中。
他现在的内心可是十分的紧张,毕竟这位大医生的黑历史实在是让他无法释怀。他担心要是他晚去个几秒钟,这位可怜的魔法少女就得缺根胳膊,少根大腿或者眼球什么的…
“没事哟团长,只是这位小兄弟哟~不知为什么突然晕了过去罢了约~”这位非主流,哟医生摆了摆手,表示自己什么都没有干。
“。。。好吧,但请你先把手上的手术刀放下来吧。。。”华哥走到床边检查了一下确定魔理沙整体确实没有少了什么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