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权听见田伯光的嘲讽,也不在意,道:“田兄,我看你不一定能打的过令狐兄。”
“笑话!”田伯光立马反刹,脸上尽是得意地道:“我告诉你们,有两年我的腿受了伤,那时候我可是坐着练刀的!所以说,令狐兄弟,坐着打你也是打不过我滴。”
令狐冲看着田伯光得意表现就像狠狠地打脸,边以一副我更厉害的表现道:“田兄,你才练了两年呐?你可知道我练多久?”
“多久?”田伯光好奇的问道,赵权也有点好奇,虽然看过电视,当那么久了,谁还能记得里面的台词细节?他连接下来会发发生什么都不大记得了,就知道刘正风金盆洗手大会快开始了。孰不知这会看戏的自己,已经半只身子掉到泥潭的漩涡里了!
“我打小就开始坐着练剑,我们华山呐,风景优美,但就是茅厕苍蝇太多,所以我就拿着剑刺苍蝇,一开始我怎么刺都刺不中!后来熟能生巧,我一刺一个准,所以我把这套剑法叫作……”,令狐冲拿着筷子对田伯光虚刺,“刺苍蝇剑法!”
“你小子拐弯抹角骂我!”田伯光气笑了。
一旁的仪琳也是捂着嘴笑的不停。
令狐冲无辜道:“田兄,如果你不信,我们就打一回?”
“你小子是不到黄河不死心啊,既然你那么喜欢挨刀,我今天就成全了,啥人我都见过,就是没见过喜欢挨刀的!”田伯光当下便打算给令狐冲一个教训,砍他几刀,等下带着仪琳好办事,没人打扰,至于赵权他是不放在心上的。
“田兄,坐着打,可不一定是我挨刀啊,既然这样,我们就打一个赌,谁的屁股离开了板凳,就算输,如果我赢了你,你以后只要见到这位小尼姑,就得磕头叫师傅,不得有丝毫不敬!如何?”令狐冲一副胸有成竹地道。
田伯光道:“那如果我赢了呢?”
令狐冲一脸夸张的看着田伯光,道:“你赢了,我都不知道被你砍多少刀了!你还想怎样?”
田伯光对于必赢的赌注岂有怕的道理,虽然明知道令狐冲是在设套给自己,但他之前就已经和令狐冲打过一次了,令狐冲剑法有几两重他都知道,现在他唯一的想法,就是先把令狐冲打成重伤再说,省的等下办事碍手碍脚。至于赵权?就是是带着仪琳跑也跑不了多远,虽然他习武天赋异禀,但毕竟才一个多月,而且又不会打斗,自己速度比他快,相信很快就能追上!
思量虽长,转眼即逝。田伯光马上就做出决定,道:“好!那我就先把你收拾了先!”
“现在开始?”令狐冲刺探道。
“现在开始!”田伯光肯定。
“仪琳小师妹,你的剑借我。”令狐冲对着正在愣着的仪琳说道。
仪琳一个激灵回神过来,马上就把剑递给令狐冲。
铮
长剑出鞘,坐斗开始。令狐冲大声道:“赵权,麻烦你帮我把仪琳小师妹,带到刘正风师叔的府上。拜托了。”
“令狐兄,你放心!我一定办到!”赵权满怀激动的道,心中此时对令狐冲是钦佩不已,在现代那里能来如此义薄云天的人?为仅仅见过一两面的人挨刀?仅仅因为是同为五岳剑派弟子就能怎样?不,这是义字的体现!
“好小子,我就知道,你小子在引我上钩!”田伯光拿起手中的刀,劈过去的同时就大声道。
令狐冲手中的长剑引刀偏离,同时侧身。
哗啦
田伯光的刀瞬间就避开了桌子,然后田伯光双脚夹着板凳欺身而来!
且不说这边的坐斗已经开始,仪琳此刻才领悟到令狐冲所做的一切都是为了自己,这位从小就在恒山派长大,心思单纯的女尼就对令狐冲产生了一种异样的感觉。当然这种异样的感觉她是不懂是什么意思,她这种令狐冲人很好。
赵权看到她竟然还在发呆,正是又点头疼,当下便和她说道:“仪琳姑娘,你赶紧跟我走。再不走,你令狐师兄这一切都白做了。”
一听这话仪琳连忙点头,然后赵权拉着仪琳便跑了,留着令狐冲自己与田伯光打斗。
跑出酒楼没多远,赵权便停下脚步,心想:不行,这样跑的太慢,不知道令狐冲能坚持多久。所以赵权就对仪琳道:“仪琳姑娘,我们这样跑太慢,我来背着你跑吧,我的轻功自认为还是不错的。我们赶紧到你刘师叔那里叫救援。”
仪琳也不是什么都不懂的姑娘,知道到了刘正风府里才好叫救援。有点不好意思的红着脸道:“嗯”
赵权转过身来,蹲下,仪琳轻轻趴在赵权的背上。赵权腾空而起,不顾周围路人的眼光,背着仪琳施展轻功,往刘正风府里跑去。
他当然知道刘正风的府邸在那里,一个多月每晚的在衡阳城里跑,对衡阳城那是熟悉无比,虽然路熟,但赵权还背着个人,还是如花似玉的尼姑,感受到背后的柔软,赵权有点心猿意马,一个脚滑,差点从房顶掉下,吓的仪琳是啊啊大叫。
仪琳红着脸道:“赵大哥,你小心点。”
赵权默不吭声,尴尬不已,二十多年处男生涯,自认识五姑娘后的惨绿生活,现在单纯的古代孩子怎么会懂?
赵权背着仪琳,身影如灵猴跳跃,如飞燕凌空,在衡阳城的房顶之上,挪移闪动。
良久,离刘正风的府邸只隔一巷,赵权放下仪琳,对仪琳指着刘正风的府邸道:“仪琳姑娘,那里就是你刘师叔的府邸,你自己走过去喊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