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楚桐:“不会。”
蒋立博一拍大腿:“那感情好哇,我教你!”
老七:“你还教人家,每次都是你输的钱多!”说完又挨了四哥一脑袋刮子。
楚桐笑了笑问那个捂着脑袋的傻小子:“你叫什么啊?”
老七平白挨了哥哥们的揍,看楚桐有点不顺眼,没好气的说:“孔晓。”
蒋立博撞一撞安静的孙志新,孙志新才开口:“我叫孙志新,排行第六。”
孙志新是这里唯一戴眼镜的,气气。
楚桐有点想笑,心想,这是凑了一屋子葫芦七兄弟。
等几个人自我介绍完,徐朝晖指一指陆江说:“那是我们的老三陆江,你们认识了吧?他平时话不多你习惯就好。”
陆江。
楚桐点点头,心里把这俩字过了一遍,问:“你们的老二和老五呢?”
一阵寂静,蒋立博突然嘿笑一声扫了陆江一眼说:“我们当初结拜的时候,就没排这个号。”
徐朝晖拉了蒋立博一下,转移了话题。
可楚桐看他们这表情就明白了。
估计是谁也不想当老二,成天给人老二老二的叫,忒难听,就是不知道老五是怎么回事。
几个人围着一个小姑娘聊得起劲儿,只有老七跟着陆江去厨房里做饭,等把饭菜端上桌,楚桐楞了一下。
桌上四道家常菜,酸豆角炒肉,炒白菜,宫保鸡丁,西红柿炒鸡蛋,还有一只扒鸡,男人胃口大,每份菜都是拿小盆盛的,分量大卖相不咋地但是吃着是真不错。
男人心思都粗,跟楚桐说了句“别客气啊,想吃啥吃啥,管够!”说完就开始刨饭。
楚桐自然不客气,因为她已经一天没吃东西了再加上消耗体力极大的打架,要不是底子好早就瘫了,把脸埋碗里就没再起来过,吃的旁边的孙志新都有点惊,提醒她:“不够锅里还有。”
徐朝晖心疼的说:“肯定都饿坏了。”
楚桐点点头,把嘴里的饭吞下去,瞪着水汪汪的大眼睛委屈的说:“我都一天没吃饭了。”
这小可怜的样儿把几个男人都逗笑了,连陆江都笑了笑,楚桐偷偷看他一眼在心里骂了句“笑屁”。
一顿饭进行了很长时间,五大盆菜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就见了底,孔晓吃的少,吃饱了坐在板凳上发呆,眼神不经意间就看到陆江脸边的三道爪印。
“三哥,你脸上是怎么了?”
大概是几个叔叔态度太好了,又吃了人家的饭,楚桐看见那人脸上的伤莫名的有点心虚。
陆江抬起头正对上楚桐心虚的眼神。
徐朝晖自称是最有爱的大哥,看到兄弟负了伤哎呀呀的叫:“这谁不长眼啊?敢挠我三弟英俊的脸!?”
楚桐默默的把筷子放下,把手放在桌底下,装的一脸的淡定。
陆江嘴角扯了扯,说:“野东西,不认识。”
“......”
“嗬—要让我见了它,看我不把它爪子给剁了!”
陆江没说话,看看对面的楚桐,低着头两手捣鼓,正抠指甲呢。
晚饭过后,楚桐要帮忙收拾碗筷,但谁也不让她帮忙,说是兄弟五个,陆江做饭,其他四个轮流刷碗搞卫生。
今天轮着蒋立博,徐朝晖接了个电话就带着另外两个出去了,陆江在台阶上问:“出什么事了?”
徐朝晖摆摆手:“文斌说他在省道那让人给堵了,我们去看看,你去带着姑娘收拾收拾房间。”
“不用我去?”
“不用,就几个人。”
陆江放下心来,去东屋把正在看电视的楚桐叫出来。
冬天黑的早,周边连个灯火都没有,东屋里厚重的门帘一放把灯光遮住,有些夜盲症的楚桐就什么都看不见了,这院子大,西屋建的比较远,楚桐只跟着前面高大的人影摸黑似的走,仰着脖说:“有手电筒没有?我看不见。”
陆江一愣,除了孙志新,他们的夜视能力都挺好,多余的灯不开已经是习惯了。
“没。”
说完胳膊的袖子就被后面一只小手轻轻拽住,柔嫩的指尖不经意的划过他粗糙的手背。
黑暗中,温热的触感一瞬而逝,陆江停了脚步。
楚桐低着头,脑袋磕在那人结实的后背上,抬头纳罕的问:“怎么不走了?”
陆江在门口站定,说:“到了。”话音刚落,他推开门把灯打开。
灯光乍现,楚桐不适应的垂下头眯了眯眼睛,地上是陆江高大的倒影。
陆江在屋子里搬铺盖,楚桐就站在一边打量这件屋子。
屋子不大,一张大床一个老式衣柜,还有一张破木桌子。屋顶吊得高有点空空的感觉,墙壁下半部分是红色油漆,上面是脱落严重的白色石膏,墙角堆了很多乱七八糟的东西盖了一层破布,楚桐看不出是什么。
楚桐走到床边,看着弯腰折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