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面无表情低声说:“吃你的。”
“...哦。”楚桐把鸡腿拿起来,低头咬一口。
宋文斌把这一幕看到眼里,调侃陆江:“陆大哥,你这跟养闺女似的。”
楚桐:“......”
陆江毫不在意的笑了笑。
楚桐慢吞吞吃着鸡腿,莫名的就有点想生气。
可能是鸡腿打开了胃口,楚桐吃的越来越多,够不到的就戳一戳陆江,陆江跟人说着话,没留意直接拿自己的筷子给她夹到碗里,楚桐看着碗里的菜,想了想又拨了出去,把自己的筷子递给他。
陆江喝了点酒,脾气比平时松散点,这会也没表现出不耐烦来,顺着楚桐的意思夹了两筷子。
楚桐埋头吃,他就管夹菜,偶尔还倒个水,整个过程下来跟侍候小公主似的,就差帮擦嘴了。
过后,陆江回过味来也觉得纳闷,这小丫头使唤人倒是挺顺口的。
蒋立博不知道说起什么,说的急头白脸很是愤然,楚桐瞧着他口水都有点喷出来也没了胃口吃饭,挪了挪凳子往陆江身边靠了靠看着几个大老爷们耍嘴皮子。
陆江皱眉,拍了拍她肩膀让她回去睡觉。
楚桐没搭理他。
才八点半,睡个屁睡。
她靠的近,能闻到他身上浓烈的酒味和身上那股体味,掺杂在一块是很醇厚的味道,不知道是被酒气熏得还是感冒,她脊椎有点软了,一只手撑着脸呆呆的看着陆江。
酒过三巡,兄弟几个喝的都有点多了,陆江酒量不错,但头一回喝这自酿的粮食酒,没料到后劲儿这么大,坐了没一会儿就觉得酒意微醺。
看看时间才九点,心想这顿饭吃的时间有点长了。
再落下眼来就看到面前的楚桐,捧着一张白里透粉的小脸,安安静静的看着自己。
小丫头脸有些红,眉眼被饭桌上的热气氤氲的湿漉漉的,黑漆漆的瞳仁水亮,嫩红的唇瓣不知道是油是水,润的发光。
“困了?”陆江问。
楚桐眨眨眼,摇头说:“不困。”
周围说话声音有点吵,陆江靠过来一点,说:“回去睡觉吧。”
楚桐没说话,眼神落在他下巴的胡茬上,浅浅的青色,根根竖起来,看起来好结实,看的久了,鬼使神差的她就伸出小手去摸。
硬邦邦的,扎手。
老旧的时钟滴答滴答的走。
只有那么几秒,陆江就侧开脸,带着点被侵犯的恼意,又呵斥她去睡觉。
楚桐收了手,说:“你让我喝口酒我就走。”
陆江“啧”了一声,拿起一根筷子放进酒杯里点一点,沾了一点酒液递过去。
“尝一口就去睡觉。”
筷子头润泽着水光,在有些昏黄的灯光下看起来柔和又温润,和跟前的小丫头的眼睛一样,亮得惊人。
楚桐不多想,凑上去,就着他的手,微微张开嘴伸出一截粉嫩的舌尖来卷住筷子头。
小舌头吸允一下,筷子在他手里动了动。
在他指尖激起微妙的痒。
陆江胸口憋了一口气,眼睛盯在楚桐嘟起的红润嘴唇上,或许是心有感应,楚桐抬起眼睛看他,一双猫眼瞪得大大,满是无辜。
楚桐含了一口就松开,白酒的刺激让她微张着嘴,吐着舌尖,倒吸一口凉气,龇牙咧嘴。
“好辣啊。”
陆江把筷子扔到一边,粗声粗气的:“赶紧走。”
多看一眼都觉得糟心。
作者有话要说: 躁动是一点一点堆积出来的,天雷勾地火,只等时机。
e...感冒越来越严重不在状态存不了稿,看着存稿一点一点在减少,心都在滴血!滴血!
第7章 暗涌未知。
昨晚楚桐走了之后,兄弟几个一直唠到了十一点。
饭桌上了没了小孩儿,说话更随意了,徐朝晖难得谈起年轻时候那段婚姻,说自己年轻的时候可帅,工作又拉风,媒婆都把他家门槛踩烂了,自己挑了个最好看的,可好一姑娘,结果受不了守活寡还是离婚了。
蒋立博骂他,净瞎扯淡。
徐朝晖哆嗦着舌头要跟蒋立博辩论一番,对面的宋文斌说不如探讨一下冯大喇叭的事情。
孔晓光荣负伤,对这事关注度比较高,最先问:“他怎么了?是不是要复仇啊?”
他们几个人刚到辽宁不久,就跟当地的老流氓对上了,以后想混下去还是得把这迫在眉睫的事先解决好,再这么拖下去,拖得人都过完年了,怕是要找上门来。
那天冯大喇叭手下的混混被打的哭爹喊娘的逃了,逃到冯大喇叭跟前告状,据说当时冯大喇叭正在县城的别墅里左拥右抱,听完小弟的报告气的捏爆了小情人的e杯大胸,一脚踹到小弟人脸上,把鼻梁都给踹折了。
宋文斌战战兢兢等了两天也没见人找上来,也不知道是不认得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