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说,我就是随口一说,我也不太熟悉这些人。报警了么?
马天成说,好像没有,这个山里没有信号,我们旅店也是刚刚营业,电话还没有接进来。他们说再找找,如果今天再找不到了,明天就报警。
我嗯了一声,说也奇怪,可能是药劲儿过了,也可能是这个地方真跟我犯冲,我上了山就觉得头晕沉沉的,感觉身体又开始发热了。
不过这种高烧想要靠两天针完全治好也不太可能,我说,我还有点不舒服,回去躺一会儿。
马天成点了点头说,你歇着吧,我晚上做的红烧肉,记得下来吃。不过要等到这群学生回来之后才行,到时候我喊你。
我说了声谢谢,上了楼扫视了一眼,屋里还是以前的样子,倒了杯水给自己,找到了医院开的药,吃了下去。
仰头咽药的时候,我猛然发现窗户上有什么东西,是一条很淡的红色的痕迹,这条痕迹非常的淡,如果不是阳光正好照射在这个上面,又恰巧我仰头,我还真的发现不了。
我顺着痕迹看了下去,发现窗户是被打开过的,这种窗户也是最古老的那种,窗户根本没有什么锁,仅仅是在窗框上有个铁槽,旁边用个铁丝系了一根铁钉,需要插窗户的时候就把铁钉插在铁槽里别一下,然后利用铁丝的坚韧固定窗户。
我顺着那条微红色的痕迹看了过去,正好看到铁钉凹槽这里,铁钉连着的铁丝已经断了,铁钉也不知道哪里去了,只留下一根铁丝在那里。
我过去摸了摸铁丝,断口非常的整齐,是被利器割断的。
我把铁丝比了一下,这个地方正好在窗框之间的缝隙里,如果让我猜,屋里的人没有必要割这个铁丝,有人在外面用利刃割开了这个铁丝然后进入到了我的房间。
我急忙把皮箱拿了出来,打开一看,笔记本电脑还在。
我随身就这么一个值钱的东西,剩下的银行卡之类的都在我随身的包里,如果真的有人进来,他来干什么了?
我想不明白,最后也无法解释,说不上本来这个东西就是坏的,而我之前烧糊涂了。
我把铁丝从新拧在了一起,试了试,还能用,又检查了一遍房间,除了我那天穿的那套衣服不见了之外,没有什么东西丢了。
至于那套衣服怎么回事儿,我也不知道,发烧烧糊涂了,保不齐都在外面裸奔来着。
一想到发烧这事儿,觉得头又晕了,躺在床上半天居然又迷迷糊糊地睡着了。
我可从来没有想到自己现在觉这么多,可能跟变相地戒网瘾有关,又可能跟高烧好几天有关,反正精神好像一直都处于半梦半醒之间。
不过这一次到没有什么妖魔鬼怪过来找我玩耍,那个红裙子女鬼似乎也懒得理我了,总之我睡了一个好觉。
至少没有做噩梦。
醒来是因为敲门声,打开了门,马天成站在门外说,吃饭了。
我哦了一声,看了看手机,八点多了,我说,他们才回来?
马天成说有一会儿了,我做饭不得做会儿,没办法,这旅店就你们几个顾客,你们要是不吃,我做了也浪费不是。快点来吧,红烧肉。
我点了点头,看着马天成魁梧的身躯离开,我对这个魁梧的男人真的是挺有好感的,人很热情,一脸凶相之下藏着一副热心肠,在这里能碰到这样的人也是我的幸运,想来真出了什么事儿,他总会帮上什么忙吧。
下了楼,我发现吃饭的人并不多,不过风月坐在那里,在男人中间,淡淡地笑着,眼神却很冷,似乎很厌倦这群男人在她的身旁取悦着她,如同一个女王。
我走下了楼,风月看到了我,摆了摆手,招呼我过去。
我不想讨人嫌,走到了稍远的地方坐了下去,发现思瑶没有来,我问道,人你们找到了么?
风月摇了摇头说,没有。
我说,你们都去哪里找了?
风月说,附近都找了,尤其是山上,我们挺害怕他晚上喝点酒出去摔在哪里把腿给摔断了,起不来。所以大家都往山上走,不过这附近山都挺缓的,没有找到。
我说,村子里找了么?
风月说,那里能有什么危险?不过也找了吧。是不是,小斌?
一旁一个精瘦的男孩说,找了,找了,我们几个过去挨个地方喊了,没有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