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起往事,安心突然开始牵挂起远在a市的嬷嬷和孩子们,也不知道嬷嬷手术之后怎么样了?更不知道孩子们换了一个地方住下,会不会习惯,会不会害怕?有没有吃好,穿暖?昨天她上飞机之前,曾跟嬷嬷说来英国学习,当时嬷嬷眼底充满了信任和开心,让她觉得愧疚万分,可她不敢跟嬷嬷说自己把自已卖了,才换回她的命和孤儿院的继续存在,她不敢想象嬷嬷要是知道了这些事情,会伤心成什么样子,嬷嬷刚做完手术,受不得一点刺激了。
一声叹息,在阳台上悠悠地响起,安心不自觉地皱起眉头,因为牵挂而满怀心事。
“为什么叹气?”男人的声音突然低低的响起,惊起了安心的沉思。
“啊?没……没什么。”安心这才意识过来,摇了摇头,她不愿意说有关嬷嬷和孤儿院的事情,她怕自己会控制不住情绪,而引来他的不快。
阳台上再次陷入宁静。
安心悄悄地瞄了一眼男人,不由得陷入深深地思索之中。
他究竟是个怎样的男人?讳莫如深,令人地法猜透,却又有着令人无法抗拒的狂狷,他具有绝对的权威,哪怕是微微蹙动一下眉头,对方都会惊颤不已。
这样一个男人,他需要的究竟是怎样的女人?这样一个有着所有女人向往痴迷的外形,家世,背景的男人,该怎样的女人才能与之匹配呢?
欧禹宸这样的男人,对于女人来讲,既是一个撒旦,可以成为女人绝望的坟墓,又像是一个天神,能赋予女人所渴望的一切。
也许就是因这样,所以他才会这么肆无忌惮地去要求一个女人来做什么,却又不屑去强迫女人来做什么。
安心侧着头看着男人的侧脸,如雾般的眼底带着一丝茫然,其实,就这样静静地看着他,的确是件享受,如精雕细琢的轮廓,英挺的鼻子,健硕的身材,微抿的薄唇,都说,一个男人有着薄唇,也同时意味着这个男人的薄情。
但即便这样,他还是英俊地令女人无法移开眼睛,几乎忘记呼吸。
连她也常会被他这张俊美,而又透着丝丝邪魅的脸庞吸引,痴迷。
许是察觉到安心的注视。
欧禹宸抬头,突然大手用力一拉,便将安心拉到了前面,手臂一勾,安心来不及惊呼,便已经安稳地坐在了男人的双腿上。
安心因他的举动,而不解地抬头,眸子与他深讳的眼睛不期而遇,她几乎看到了他眼底一瞬而过的嘲弄,紧接着,他的薄唇微微勾动了一下。“你刚才在偷看我。”
听到男人的声音,她连忙别过眼去,心却莫明其妙地狂跳不止,天哪,太糗了!她竟会看一个男人看到发呆,更可笑的是,竟然被他发现了。
许是她的模样逗乐了他,欧禹宸的眼底带着浅浅的笑意,他看到她微微泛红的脸颊在阳光下透着剔透的光泽,他发现,自己的心情变得格外好。
“哪有,我,我刚刚只是在想些事情。”安心连忙出声辩解,心底却是一阵哀嚎,真是糗大了,没事干嘛表现得跟花痴似的。
只是她的辩解在欧禹宸看来,倒显得欲盖弥彰,他没再说什么,放下手中的文件,手指缓缓探向她的脸颊,却因安心的惊然躲避而停滞了一下,一丝不悦在他的眉间一蹙而过。
“告诉我你在怕什么?”欧禹宸收回手,一双凤眸却像狩猎般巡视着她的表情。
安心微微一怔,有些语塞:”我没有怕。”其实,她真的很害怕,不什么,每次见到这个男人,她的心就会莫名其妙地害怕,但是,她不敢承认。
“是吗?”欧禹宸似笑非笑地睨着她,一双狭长的紫眸似有洞悉人心的本事:“但在我眼里,你就像只胆小的兔子。”
呃?安心敛下眸子,长长的睫毛遮住她美眸间的落寞,轻轻地吐了句:“对不起。”
“我一向不爱听这三个字,更何况,安心,以前你在我面前,从来只有惹毛我的本事,可不像今天这么顺从。”欧禹宸低沉的嗓音打断了她的话,薄唇间逸出岑冷的字语。
安心的身子微颤了一下,手指陡然攥紧,这句话她听得再明白不过了。
“记住,别再我面前耍些小聪明,我要的女人,是身体跟心都全心全意在我身上的女人,如果以为这样,你就能让我尽快厌烦而中止跟你的契约,那就大错特错,这个游戏一旦开始,就不是你想喊停就能停得了的,没有我的同意,你这一辈子,休想从我身边离开,懂么?”欧禹宸冷冷地扔下这句话后,又继续摊开文件来看,对她不再加以理会。
安心呆坐在男人的腿上,死死地咬住唇,方才男人的话,让她有种堕入万丈深渊的绝望,这个男人,从她走进这里,就看出了她心里打的什么算盘,现在,自己的想法被戳穿,只显得她如同跳梁小丑一样的可笑至极。
游戏,已经开始了,喊停的,永远只有欧禹宸,她,除了认命,还是认命,从今天起,自己就是这个男人的玩具,宠物,甚至是泄欲,暖床的工具,只要男人高兴,想怎么对待她都行,这么耻辱的契约,只要在她还活着一天,就没有中止的时候,除非男人厌烦了,否则,她永远都只能是个见不得光的情fu。
房间里,安心看着眼前华丽的装饰,顿时眉心深锁,刚才她从阳台走回房间换上衣服之后,就便管家杰克带到了旁边不远的另一间套房,并且告知她,从今天起,这间房将专属她使用,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