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男人近乎无赖的声音,安心再次怔住,她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以前那个总是用着自己的权威逼迫她的男人怎么会用这种无赖一样的口吻说话?是她听错了吗?
这一走神,男人趁虚而入,那硬肿顶在安心的腿间,灼热得几乎能将她融化。
安心只觉得身体突然被男人一顶,硬硬的,热热的物体滑入了她的体内,一瞬间充满了她那狭窄的通道,安心瞪大眼睛,脸上的神情几乎可以用恼怒来形容。
她没想到,欧禹宸真的对她……他怎么可以这样?他为什么要这样?
愤怒,和各种情绪一下子冲了上来,她只觉得自己委屈极了,泪水就从眼眶里滚了出来,身体抑制不住地抽动起来。
男人一下子察觉到了她的情绪变化,扳过安心的脸,果然那张精致又美丽的脸蛋上有泪水滚落,只是目光愤恨不已地瞪着他,似要将他烧穿一般凶狠。
欧禹宸的心猛然一抽,痛得他觉得好像是被巨石狠狠压住,动一下便疼得无法忍受。
他有些后悔自己的冲动,可是安心实在太美妙了,只是这样放在她的体内,都让他忍不住想要狂吼。
三年了,他连女人的味道都没尝过,只觉得这世上再没有哪个女人能像安心那样叫他食髓知味,如同吸了毒一般地,怎么都无法戒除。
看着安心的眼泪,欧禹宸心里又烦又难受,面对安心那怒目相视的小脸,他心疼地低下头,温热的气息从鼻端喷洒在安心的脸上,弄得她皮肤麻麻痒痒的,舌头轻轻地扫过安心的脸颊,尝到了她泪水的味道。
咸咸涩涩的还带着一点点苦味,就像是海水的味道一样。
安心的泪水,因为男人这样煽情的动作而停住,她眨着眼,怔怔地看着男人这样怜爱的神情和举动,心里像是被什么挠了似的,又痒又难受。
她下意识地想要抗拒这样的感觉,吸了吸鼻子,眸光微冷,咬牙要推开男人。
可是男人似乎早料到她会有此动作,紧紧地搂着她的腰,低哑的声音里是不加掩饰的,如大提琴一样醇厚的声音在她的耳边响起:“别动,乖乖地给我,我保证再也不会伤害你。”
男人的话,就像是魔咒一般,安心脑子里一片空白,她愣愣地盯着男人的紫眸,那双紫色的眼睛就像幽深而又神秘地湖,带着强烈的吸力,将她狠狠地吸了进去。
见安心愣住,男人嘴角勾起一抹浅浅的笑意,邪魅俊美得能让世间所有都为之失色。
他看着安心那双微张的粉唇,水盈盈,粉嫩嫩的透着莹光,似在引诱着他去品尝。欧禹宸情不自禁地低头,含住了她的双唇。
他的手再度在安心的身上挑起火焰,安心脑子里轰地炸响,身子再也没有了反抗的力气,软在了男人怀里,任他胡作非为。
见安心已经完全被情yu操控,一张布满的小脸粉红妩媚得叫他痴狂,欧禹宸再也无法忍受,开始在安心的体内律动起来。
浴室里,渐渐传来女人娇媚的呻吟低喘以及男人如兽般的低吼声。
在浴室里疯狂纵情之后,欧禹宸犹觉不够,恨不得能将安心压在身上不停不休地继续索要,可是怀里小女人因为酒醉,又加上方才他太过凶猛,早已经累得沉沉睡去,最终,欧禹宸看着怀中安心甜美的睡容,咬了咬牙狠下心来压住心里不断猛冲的,闭上眼睛睡觉。
第二天早上,安心头痛欲裂地醒来,揉着发疼的脑袋,她从床上坐起,当她仔细看清房中的摆设之后,突然惊怔了一下,再看向床边,欧禹宸便躺在旁边。
安心吓得滚到了地上,好在地面上铺着厚厚的细羊绒毯,所以倒不觉得疼。
从被子滚出来,身上一凉,她低头才发现自己身上竟不着寸缕,胸前,还有些紫青色的痕迹,正暧昧又明确地告诉她,昨天她被欧禹宸给吃了。
似乎惊受不住这样的现实一般,安心震惊而又愤怒地瞪着床上仍然在沉睡的男人。
脑子里却在搜寻昨天所发生的事情。
直到她的记忆从男人将她抱进浴缸之后,脸便可疑地涨红起来。
看着男人的目光,由愤怒变成了复杂和纠结,可想到三年前的那些事情,再度变成冰冷。
刚才安心滚下床的那一刻欧禹宸便醒来了,所以正好将她的神情全都收进了眼里,安心的冰冷令他的心再度被揪起。
当年,自己到底伤她有多深,以至于如今,她会变得这样冰冷和愤恨,甚至,连个性也比从前更加强势了许多。
安心觉得欧禹宸太霸道,太自私,更气恼自己的软弱和松懈。
可事情已经发生,她再恼再气也无用,只能当昨天是被狗咬了一下,别再跟畜牲一般计较便是。
心里这样将欧禹宸暗暗骂了一遍之后,安心才觉得稍稍平息怒意,也不顾从床上坐起来的男人,径自朝浴室走去。
到了浴室,她才猛然想起自己衣服都脏了,呆会该怎么离开这里?
可是,不一会儿,便响起敲门声。
安心警觉地瞪着门口,只听到外面传来男人低沉的嗓音。“心儿,衣服放在外面。我在楼下等你一起吃早餐。”
安心动了动唇,对于欧禹宸叫自己心儿的称呼感到又气又有种说不出的愉悦感。
她洗刷完毕,小心地打开门,果然见门口放着一套衣服,甚至连内衣,内裤都准备得妥妥当当。
安心立即伸手抓起衣服,飞快地将门关上,生怕会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