欧禹宸眉头一跳,他忍着心里的冲动,双拳紧握,目光阴沉地咬切道:“是,以后我和你再无瓜葛,只要你以后不要出现在我面前,随你想怎么过就怎么过,一切与我无关,听明白了?”
其实,安心多么希望欧禹宸能像以前那样掐住自己的脖子警告她,听他说就算是死也别想离开他的身边这样一句话,听他说就算是死也只能躺在床上让他上,听他说如果胆敢离开他一定会让她求生不得,求死不能,听他说如果胆敢离开他就会毁掉她所在乎的一切,听到他说……很多很多他曾经对她放过的那些狠话。
可是安心终于是失望了。
欧禹宸什么都没有说,只是告诉她可以离开,自获自由。
多么可笑,不是么?她曾经最盼望的时刻到来时候,竟是她最心痛,最悲伤的时侯。
她终于承认自己是犯贱了,至少,这个时候她真的很想犯贱了要欧禹宸别娶殷媛,要欧禹宸不要这样对她无情。
只是她心里还残留的那么一丁点儿的自尊与骄傲告诉她,再贱下去,就真的会无药可救了。
安心离开医院,李姐跟在后面想追上去说点什么,可是最后只能看着安心落寞的背影离开。
夜晚,山顶的凉风吹过,令人觉得有些寒凉。
欧禹宸站在书房的阳台外面抽着香烟,目光深沉地望着远方,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白天在医院发生的事情,在他脑子里已经回想了整整一天。他的脑海里总会浮现安心伤心欲绝,落寞离开的背影,还有那含泪微笑,心酸难过的神情。
他的手,紧紧地抓着面前的栏杆……深沉的目光忽明忽暗。
这时,书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打开,门口出现了只穿着一层薄薄纱衣,虽然隔了七八米远的距离仍能透过薄纱看到里面只穿着一条黑色丁字裤,连内衣都没有穿一件的殷媛。
欧禹宸不着痕迹地蹙眉又松开,眼底冰冷绽现随即又隐匿,只是身体没有移动,抓着栏杆的手放松,目光继续望着远方。
殷媛在欧禹宸的房间等了好久,等到身体难受得像是快要烧起来的时候,她终于股起勇气来书房寻找欧禹宸了。
她知道前天柏振宇给她用了那么多的cuī_qíng_yào,这些药体随着上次的药进入她的血液,骨髓,令她每天涌起的比平时更凶更为猛烈。
没有男人,她只会在这种不断地折磨煎熬中死去。
她顾不得自己伪装已久的矜持,推开了书房的门,看到欧禹宸穿着一身浴袍站在阳台外面吸烟的身影,脑子里便想起了那夜在欧禹宸身下,感受着他灼硬如铁带给她的快感和愉悦,身下有股热流经过,只是脑中的一些念头便叫她已经无法自控,身子轻颤不已。
她走到欧禹宸身边,从后面搂住男人的腰,柔软丰盈的双峰紧紧地压在男人的背后,两团柔软轻轻地磨蹭,若是寻常男早已被她这样的勾引挑得把持不住了。
可是欧禹宸却像是没有什么感觉似的,屹立不动。
殷媛见状,涂着粉色指甲油的纤纤玉指滑进了男人的浴袍,微下探索,抓住了男人的软物之后,心里不免有些挫败,若换成是别的男人,怕在见到她这身打扮便已经无法忍住朝她扑了过来,可是刚才自己那么卖力地挑逗,男人竟然没有半丝反应。
难道宸哥哥是在嫌弃她了吗?可他明明说过不会嫌弃她,她在他心里永远都是最纯洁的啊!
殷媛有些委屈,有些担心,娇媚的声音小心翼翼地在欧禹宸身后道:“宸哥哥,你是不是嫌弃我了?为什么你没有一点感觉。”
欧禹宸挑眉,按熄手中吸到一半的烟,将殷媛的手拿了出来,转身温柔地看着殷媛:“小媛,宸哥哥没有嫌弃你,只是你身体还没有好,宸哥哥不想让你伤上加伤,明白吗?”
殷媛却不太相信。
“还有,你难道不知道中国人的习俗吗?结婚前的几天,新人是不可以见面的,所以,从明天起,你先去酒店住几天,顺便好好地调养好身体,等着结婚那天我开车风风光光地把你迎进门,到时候,晚上你想求我饶过你,估计是不可能的。”
欧禹宸宠溺地点了点殷媛挺俏的鼻头戏谑道。
“什么中国人的习俗啊!我们都是在英国长大的,为什么要按这里的习俗?”殷媛听到这几天都要搬到酒店去住,立刻不满地抱怨起来。
“乖,我也不想跟你分开,可是母亲曾经说过,我娶妻子的时候一定要在中国举行婚礼,并且要按照中国的习俗来进行,所以,我也很无奈啊!”欧禹宸无奈地解释道。
殷媛即便有再多的怨气,这时也不知道该说些什么了。“可是,人家要是想你怎么办?”
“你可以白天来这里,正好若琪现在怀孕呆在家里整天无所事事的,你也可以陪她解闷,顺便也可以跟她学学怎么怀孕生孩子。”欧禹宸捏住殷媛的下巴,故意低声暧昧地在她耳边低语。
虽然只是暗示性的话语,却叫殷媛喜不自胜。
然而,欧禹宸的暧昧却无意中勾起了殷媛体内的药性,情动之间,身体又难受起来。
她作势软倒在欧禹宸怀里,娇媚的看着眼前的男人,踮起脚尖,双手攀上了男人的肩膀,热情地送上了她粉嫩诱人的红唇。
欧禹宸却被这一吻弄向身子一僵,深邃的目光闪过什么,却突然搂紧地殷媛的纤腰,与之纠缠起来。
殷媛没想到欧禹宸并不没拒绝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