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告诉你是谁干的有用吗?就算是我说出那个人,你也不会对他怎么样,更何况,你折磨我的时候,也不比昨天晚上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好到哪里去,以前我差点几次死在你手上,现在这点伤算什么?大不了就是再死一次而已。”安心冷笑,脸上是全然的不屑,甚至还充满了浓浓的嘲讽。
欧禹宸被安心的这些话刺得心里一阵阵发痛,安心脸上的不屑和嘲讽就像是无形地朝他煽了一记耳光,他竟然被她堵得说不出一句话来。
见欧禹宸只是沉默,安心嘴角的冷笑更深,她用尽全力推开了压在身上的男人,毫不顾及地站了起来,冷冷地看着皱起眉峰的男人道:“你不是一直让你跟踪我吗?昨天我发生了什么事情,我去了哪里,难道没有人向你报告?还是说……你已经打算放过我了?不过,不管你打不打算放过我,对我来说都不重要了,以后,你休想再控制我,再折磨我,总有一天,我会查出十五年前那件事情的真相,我相信爹地不会杀人,到现在,你都不肯告诉我十五年前发生了什么事情,就证明你心里有鬼,你也不敢肯定当年到底是不是我爹地害死了你父亲,你只不过想用这个可笑的借口将我控制住,还有,我要告诉你,经过昨天的事情,我已经不是以前的安心了,你妄想我会屈服。”
说完,安心走到前面的衣柜,从里面拿出一件白色的衬衣,穿了起来,又将长长的衣边打了个结,虽然与身下的裙子不是很配,却也别具一番味道。
“说,到底是谁。”欧禹宸皱着眉头,看着这样的安心,极不习惯,这已经超出他的控制范围,到底昨天晚上发生了什么事情,令安心发生了这样大的改变。
而且,正如安心刚才所说的那样,他确实是不敢肯定十五年前,安心的爹地就是害死父亲的凶手,所以,他一直没有将当年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告诉安心,而是一直用着这个借口告诉自己,必须痛恨,惩罚,报复安心,因为,他只想自私地将安心禁锢在身边。
“你不是很有本事吗?不是什么都知道吗?这么想知道,就去查吧!”安心却并不打算告诉欧禹宸,她知道,自己一旦说出来,也不过是自取其辱,她又何必这样作贱自己?既然没有人在乎,那就自己在乎自己,总有一天,她会让那些欺负过她的人后悔,一定。
她朝欧禹宸冷冷地丢下这样的一句话之后,头也不回地,朝外面走去。
既然欧禹宸给了她这样一份工作,她就好好地工作,至少,她现在必须先有稳定的收入,才能为以后的打算做安排。
而此时,欧禹宸破天荒地,并没有因为安心这样的态度而生气,只是沉着脸看着安心决然走出去的背影,脑海里,全是安心身上那一条条的伤痕。
凭他的经验,不难看出,那应该是皮带或者皮鞭抽打过的伤痕,还有安心腰上那一条竖形的於痕,昨天晚上,安心到底经历了什么事情?她又是怎么逃过一劫的,她说的那个朋友到底是谁?
种种疑惑在欧禹宸的心里盘旋,而同时,他也因安心刚才所说的那些话而渐渐升起一丝冷意,虽然昨天他很早就离开了公司,却一直派了蓝焰在暗中保护安心,却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情。
因为一整夜都在担心安心的去向和安危,如果不是刚才安心提醒,他几乎忽略了这件事情。
蓝焰……看来需要让他长长记性了。
安心离开欧禹宸的视线,刚才一直强撑的勇气和冰冷顿时化作一阵虚弱地沉默,她呆呆地坐在椅子上,心里难受极了。
其实,刚才,她真的很怕,很怕欧禹宸会杀了她,或者是用一些可怕的手段来惩罚她,她永远也猜不透这个男人到底在想些什么。
她以为昨天自己没有回到欧家,欧禹宸顶多也就是警告她一番而已,却没想到,他看到自己身上的伤痕时,会有那样的反应,刚才,她都在怀疑,是不是自己的改变,惊到了欧禹宸,才会让他忘了惩罚自己?还是因为自己的强硬态度,让他不敢再欺负,折磨她了?不过,这种可能性怕是最不可能的,不敢,这世界上有欧禹宸不敢的事情吗?怕是没有吧?
安心自嘲地笑了笑,深吸了口气,继续开始埋头工作。
这时,蓝焰突然走了过来,安心抬头看了一眼,眼中有丝疑惑,其实,她很好奇,昨天蓝焰到底去了哪里,自从回到a市,欧禹宸便一直派他暗中跟踪自己,所以,她才放心地跟着海晴上了车,她以为蓝焰会向欧禹宸报告自己的行踪,可是从刚才欧禹宸的问话中她可以肯定,昨天蓝焰并没有躲在暗处监视。
蓝焰见安心疑惑地看着自己,并没有什么表情,但是,紧握的双拳却泄漏了他此时的紧张。
是的,主人一直命自己暗中保护安心,可是,昨晚,他接到了那个人的电话,明知道他不该动那样的念头,但仍然不受控制地去见了她,却没想到,安心偏偏一夜未归,昨天晚上主人派人差点翻遍了整个a市,他还暗暗庆幸主人并没有想到他这一环节,然,刚才主人一个电话,让他意时感到了一种严重的危机正在朝自己逼近。
走进办公室,蓝焰还没站定,脸上就是一拳,被揍到了地上。
可是他不敢还手,因为打他的是主人,他咬着牙从地上爬起来,可是,还没站稳,又是带着疾劲冷风的一脚朝他扫了过来,肚子上挨了重重的一脚,整个人被打得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