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捂着脸崩溃地大哭了起来:“为什么,为什么都要逼我,你知道我要这么孩子有多困难吗,知道我得知这个孩子降临的时候有多高兴吗,它就是我的全部就是我的希望啊,为什么……为什么就连这样都留不住。”
夏玲看着瘫坐在地上形象全失的翁红艳有些尴尬,她想要上前安慰,又有些犹豫,最后只能求助地看向白若水,然而白若水根本没有看向夏玲。
听到翁红艳的哀嚎,白若水只是淡淡地道:“人各有命不能强求。”
“人各有命不能强求?”翁红艳双目失神喃喃地重复了一遍,最后有些癫狂地道:“凭什么,凭什么啊,凭什么我就该有这样的命,就该我低头认了啊。”
白若水的嘴角勾了勾没有说话。
翁红艳毕竟是经历不少的影后,之所以会这样也是因为最近打击太大,失态了一会儿后也就慢慢恢复了情绪,她扶着墙站了起来,擦了擦脸上的泪水,脸色苍白地看向白若水,勉强笑道:“不好意思白大师,让您看笑话了。”
“想好了吗?”白若水没有接翁红艳的话,而是看向翁红艳再次询问道。
翁红艳点了点头:“白大师,我要怎么做。”
白若水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翁红艳闪着血光的肚子,又看了看那个古曼童金身。
古曼童是佛教的一种金身童子,是用夭折的幼童尸体做出来的,里面封存着幼童不能超度的灵魂。
原本佛家的意思是为古曼童寻一个善男信女出身的人作为父母,将古曼童金身带在身边日日供养,待消弭了幼童的怨气后,幼童就能重新入轮回道投胎做人,而作为回报,古曼童则需要帮助供养自己的父母。
其本意听起来很好,然而实际上和道家的养小鬼本质上并没有任何区别。
如今华国很少有养古曼童金身的玄学师,这东西大部分都是从泰国传过来的。
养这一类邪门的东西,玄学师尚且有几分忌惮,更何况是普通人,一个不留神,养着的根本就是能要自己小命的东西。
翁红艳根本就是浑浑噩噩地养着古曼童,说不定哪里做得不对就犯了忌讳,更别说这只古曼童看起来也有些奇怪,落到现在的情况其实也没什么奇怪的,要怪只能怪自己私心了。
如今古曼童的阴气和翁红艳纠缠极深,已经养出了阴气脐带,倒是有几分麻烦了。
翁红艳见白若水久久不说话,表情顿时有些紧张,她紧紧地盯着白若水,生怕白若水说出什么不好的话来。
想了想,翁红艳连忙道:“白大师,不管付出什么代价我都愿意,只要能救了我的命,我愿意将报酬翻倍。”
白若水抬了抬手示意翁红艳先闭嘴,翁红艳立刻懂事地不再说话,只是拿一双大眼睛紧紧地盯着白若水。
白若水并没有直接对古曼童动手,而是从包里掏出了三清铃,对着翁红艳的肚子晃了晃铃铛。
说来也奇怪,明明铃铛里没有铃舌,然而当白若水晃动了铃铛之后,竟然传来了清脆的叮铃声。
那声音又细又小,然而响起来的时候却像是在人耳边突然炸起,又像是有几分说不出的魅惑,响的人心神动摇,忍不住想要循着铃声走。
夏玲和翁红艳的表情都恍惚了一下,本能地想要追逐铃声。
白若水随手将两枚静心符弹到了夏玲和翁红艳身上,两人恍惚的表情顿时消散了,都疑惑不已地看向了白若水。
白若水没有同两人解释,而是再次对着翁红艳的肚子晃动了三清铃。
又是一阵叮当的清响,就见翁红艳肚子上猛然涨起一簇红光,接着红光弱下了下去,竟然有一股淡淡的黑气在翁红艳肚子上浮了起来。
这次的两道光实在太明显了,夏玲和翁红艳都看见了,翁红艳当下就瞪大了眼睛,看了看自己的肚子:“这是怎么回事?”
白若水再次晃动了三清铃。
翁红艳肚子上的黑气忽明忽暗,接着黑气像是被什么看不见地力量拉了一下,被拉出了好长一段距离,黑气中竟然发出了一声嘹亮的‘呜哇’声,竟然像是孩童在啼哭,仔细看去就能发现那抹拉长暴涨的黑气隐约呈现出孩童的模样。
翁红艳还没来得及惊讶,她表情猛地一变,直接捂着肚子哀嚎出声。
黑气被拉伸了一寸,翁红艳脸上就痛苦一分,叫的也格外凄厉,仿佛白若水不是在驱鬼,而是在虐杀她一般。
白若水见状皱了皱眉停下了三清铃,翁红艳这才喘过气,跪在地上大口大口喘气,只不过三声铃响而已,翁红艳劈头盖脸的冷汗流下来,竟然像是刚刚从浩劫中逃出来似得。
“我刚刚……我刚刚觉得自己内脏都要被拖出来了,那种濒死的感觉太可怕了。”翁红艳抬头看向白若水,心有余悸地道。
“咯咯咯”似乎对白若水的无奈感到十分开心,房间里突兀地响起小孩子的笑声,那尊古曼童金身的嘴角竟然也弯起了一抹笑,看上去诡异无比。
听到这个突然出现的笑声,翁红艳和夏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