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他的耳垂。
沈采采含着他的耳垂,啧啧着吮吸了一口,直到对方耳尖红的都快滴血了。然后,她才终于松开嘴,贴在人耳边细声细气的抱怨道:“本来我还想吻一下的,结果你偏把耳朵凑上来......”
皇帝:“......”他只觉得热血往上涌着,几乎便要恼羞成怒,伸手去把沈采采扯开了。
然而,沈采采却忽然用舌尖舔了舔他的耳廓,甚至是试探着往里舔了一下......
皇帝只觉得耳边又热又麻,隐约还能听到啧啧的水声,他的耳颈一处几乎都已涨红了,全身更是僵硬的不敢动弹——他简直不知道沈采采一个姑娘家究竟是哪里学来的这些手段。
然后,身体很诚实的皇帝就这样半推半就的被沈采采拉上了榻。
当然,因为沈采采还得养身体,他们两人还是纯盖被子纯聊天.......
非常的纯洁,纯洁的皇帝都不想回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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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起来的时候,皇帝发现自己耳边的牙印居然没消。
他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耳垂,想到自己今日竟是要顶着这么个牙印出门,忍不住又瞪了沈采采一眼。
沈采采倒是端出一副天真无辜模样,睁着一双水润润的杏眸与皇帝眨了眨。
皇帝只得叹气,顺势拉了拉两人身上盖着的被子。
沈采采侧躺着,雪颊压在软枕上,有一下没一下的理着自己洒落在枕边的乱发。此时此刻的她,全然没有昨夜里死缠着要人抱抱亲亲时的乖巧可爱,反到是很不客气的用脚踢了皇帝一下,提醒对方:“你不是说积了好几天的折子没批,今天要早起去批的吗?”
皇帝咳嗽了一声,没说话。
沈采采打量了一下他的神色,确定这家伙可能真就是想赖床.......
她不由十分感慨,长长一声叹息:“我就知道,男人在床上说的话都是信不得的。”
皇帝磨了磨牙,颇有些咬牙切齿的意味:“......等你养好了身体,我一定抽出一天时间,好好教教你是什么叫‘男人在床上说的话’。”
沈采采:“.....”
帝后两个枕着一个枕头,躺在一起,有一句没一句的说闲话,虽然偶尔也会扯几句黄腔,弄得对方哑口无言又或者面红耳赤。但是两人心里却都是难得的惬意,就好像是回到了亲密无间的少年时候一般。
一直等到窗外的天光折入内殿,满殿通明,就连角落薰炉里的香料好似也渐渐只余下袅袅余香,香灰渐冷。
沈采采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眼里也泛起水雾。然后,她又在被子底下踢了皇帝一脚:“你真的该起了.....”
很是不巧,皇帝正要凑上去与她说话,这一挪身体,沈采采她正好踢错了位置。虽然沈采采本就只是随意一踢也没有用多大的力气,但是这一脚还是直接让皇帝白了脸。
沈采采也是立刻就意识到了自己适才踢到的那是什么了。她下意识的收回脚,想要拉被子蒙住脸去做什么都不知道的鸵鸟。
然而,皇帝却是反应迅速,立刻伸手握住了她的脚踝,好不要脸的问道:“踢坏了你负责?”
沈采采:“.....”
沈采采真心觉得自己脸上已经快红的要滴出血来了。她咬着唇,小声道:“是你自己乱动的,我那是不小心。”顿了一下,她又强自忍着羞赧,哼哼着道,“谁知道你大早上的想些什么,居然还是......”
居然还不是软的——真是活见鬼了!
皇帝倒是很自然的模样:“男人早上都这样,你以后就知道了。”
说着,他又捏了捏沈采采嫩生生的脚心以作惩罚。
沈采采:“......”妈的!
妖妖灵吗?这里有个活流氓啊!
.......
总之,这么一番折腾之后,自觉解决了家庭矛盾又教训了一下闹事老婆,皇帝下榻的时候一改昨日里的担心忧虑,整个人心情好得不得了,甚至还站在床边发了一回白日梦——想来,至多再有两年,他就能过上老婆儿子热炕头的美好生活了.....
这么一想,皇帝简直是神清气爽、满脸餍足。
便是周春海进殿服侍时都忍不住瞧了好几眼,心里头暗暗怀疑:这怕不是个假皇帝吧?
只可惜沈采采眼下还下不了床,倒更像是那被男狐狸精采阴补阳之后卧床不起的可怜人......
皇帝陪着沈采采用了一顿你好我也好的温补早膳,这就起身去书房批折子了,反叫沈采采再躺一会儿,补个眠养养神。
沈采采简直气得想把身后的枕头揪出来砸他一顿才好!
不过,皇帝一走,顾沅沅倒是终于循着空来找沈采采说话了。
顾沅沅见沈采采面色不错,精神也好,自然也替沈采采高兴,这便道:“昨日听说姐姐醒了,我便想着要过来看看。只是叫清墨拉住了——她说姐姐与陛下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