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在吗?”
温钰薇心里一揪,“我在,我没事。”眼角瞟到那姑娘暴起,挥手冲她猛扑过来。
小店不过十多个平米,中间还摆了两条货架堆满毛绒玩具,过道极其狭窄。
温钰薇仓促间从手边随便抓了东西胡乱砸过去,把能碰到的东西一股脑儿挥刀地面上。
不得不再次说,感谢从小练到大的准头,苹果脸被砸中两次,因为踩到毛绒玩具又摔倒了一次。
温钰薇盯紧她的动作,忽然感觉到脑后细微的窸窣声,下意识就蹲下身,有什么东西擦着她后脑勺过去,剧痛。
这店里还有其他人,那个仓库门。
顷刻间温钰薇做出反应,借着下蹲的姿势猛扑向还在试图爬起来的苹果脸,踩过她的脚踝长腿一跨从她头顶越过去,从她眼前挪到了背后,下蹲,单手扣住她的脖子。
这时候才看清偷袭的人,也是个姑娘,脸色青白,长发有些油腻,穿一件宽宽大大的过膝毛衣,手里握着一个晾衣架。
非专业人员?
苹果脸指尖颤抖,毛衣袖口蜿蜒出一道血迹来。
温钰薇分心看了一眼,她刚才拿的果然是刀,大概被自己踢中的时候划伤了自己。
连刀都不会拿的人,妄图绑架?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要袭击我?要钱吗?”温钰薇拖着苹果脸往后,一直贴到临街的玻璃幕墙上,后背冲着大街,“我就是一个穷学生,打劫也没什么油水可捞。”
长发姑娘忽然尖叫一声,举着衣架再次冲过来。
温钰薇并不怕一个走路都晃荡的女孩子,在苹果脸的肩膀上用力一掐,直接卸了她的关节,翻出去一脚就把长发的给踹倒了。
等谢东临跑到的时候,她已经利用店里包装用的缎带把两个人捆起来了,期间碰了几次这两个人的手。
看起来根本不是精神正常的人,青白脸的似乎长期被虐待,一直在心里撕心裂肺地“离我远点、不要打我、我乖。”
苹果脸则是,“老公救我,敢打我,我老公一定会弄死你。”之类的。
温钰薇试探着问,“谁指示你们的?爸爸?男朋友?老公?说,他们在哪儿呢?”
仍旧是那个地名,西路门。
谢东临气喘吁吁赶到小店,推门进来,看到的就是她用纤细的指尖戳着两个坐在地上的女孩的额头问话。
一瞬间有点愕然,想到她的伸手又如释重负,还好还好。
“诶?这个门从外面能打开,里面推不开?”温钰薇见了他,有点尴尬,“我刚打报警电话了,”又将人拽到门口小声问,“你上次把我从这个店拽走,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她把搜集到的信息说了一遍,格外强调了西路门的车,以及两个姑娘有些神叨的行为,“我觉得她们有精神疾病,比如斯德哥尔摩综合症?好像长期被虐待或者控制。”
“暑期末失踪过三个女孩子,共同特点是在这家店买过东西,”谢东临发现她可能比自己知道的更多,就稍微说了两句,“所以当时监控过一段时间。”
但是大学城荒僻的很,这条路是几所学校中间最繁华的商业街,女孩逛到一家可爱的店铺并不是非常特别的事情。
他们作为在校大学生,比较适合在附近出没,稍微帮了一点前辈的忙而已。
观察一段时间后,没找到任何蛛丝马迹,监控就撤掉了。
他走进去查看被绑住的人,长发女孩明显因为异性的靠近瑟缩起来,脸上的表情是极度恐惧,张着嘴似乎在尖叫,但是没有发出任何声音,只从喉咙里发出极其低微的呵呵声。
苹果脸凶狠的挣扎,甚至试图踹谢东临,“你走开,碰她我老公会杀了你。”
谢东临眼睛眯起来,“你老公因为我碰她杀我?你老公跟她什么关系?”
苹果脸顿时噎住了,此刻她变得非常清醒理智起来,“你管我的家事?你是那个女人的姘头吗?打劫劫到我头上,一会儿警察来了叫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温钰薇从柜台上抽了纸巾,去擦拭她手腕上的血迹,指尖从她的皮肤上划过,似乎很气愤,“呸!你才是姘头呢,什么你老公?你老公为了别的女人能杀人哦,显然这个女人更重要,所以算什么你老公?”
“是我的,我的!”苹果脸心里尖叫,却奇迹般地控制住了情绪,只在面上冷笑一声,“反正伤人是要赔偿的,有法律的我怕什么?”
因为系统的缘故,温钰薇不是傻白甜的大学新生了,瞬间从她的情绪里捕捉到了什么,联想到自己在第三个任务世界听过的八卦。
公司某女员工,为了挽回丈夫的心,默认他可以养情人,可以出去约p,甚至会按照丈夫的喜好帮忙物色外围女做交易。
她的理由是,我选的好歹要先看身体是不是健康,玩儿可以,不能过界。
当时女秘书们八卦这件事的时候那毁三观的表情,这都不算过界,那还算什么?
别说是老婆,亲妈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