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白纸墨便乘着一叶扁舟,来到了温港。
一入到温港就被看守温港的士兵给截住,长枪全都架在了白纸墨的脖颈之上。
白纸墨丝毫不俱,微微一笑,拱手道:“将士们……我此次前来就带了一随从前来……”
说着白纸墨便看了一眼后方的那甘宁,缓缓说道:“并无恶意……只想求见一下董照董主簿……”
“就凭你也想见我家大人……你乃是何人?深夜来此,岂不是地方的奸细!”从旁侧传出来质问的声音让白纸墨有些无语了。
白纸墨依旧微笑道:“这位兄弟……你见过细作光明正的闯入敌营之中的?”
那将士有点纳闷了,想了想确实是有道理。
这时候,一个颇有威信的将领走了出来,人群中也相继的让开了一条道路。
见到白纸墨的第一面,便双手抱拳道:“听闻北港来了一位身穿白衣毒士的弟子,不知这位大人是否就是那白纸墨?”
“没有那么多名头,不过白纸墨正是在下……”白纸墨缓缓道。
一听到白纸墨自报家门,身旁的士兵们开始慌张了起来。
“白纸墨……居然是张绣的军师白纸墨……”
“我的天……听闻白纸墨此人心狠手辣,坊间传言,半夜只要孩子哭啼不止,只要说道,小心白纸墨和贾诩来找你,立马便会止住啼哭……”
“不对……白纸墨乃是张绣的军中的军师,更是刘平手下的心腹,若是能够抓住此人……再拿到张大人面前邀功的话……那岂不是荣华富贵享之不尽用之不竭……”
听到这话,白纸墨身后的甘宁已经渐渐的把手放在的剑柄之上,严正以待。
白纸墨依旧是微笑着看着眼前的这个不知道是裨将还是什么将的人。
那名将领先是喝住了部下们的骚动,随后再双手抱拳道:“纸墨先生,还请稍等一下,我去通报一声……”
见到此处,白纸墨心中一松,调侃道:“将军快去快回……不然纸墨怕部下们想要拿我去邀功了……”
将领笑了笑:“先生说笑了……”
旋即大喝一声:“谁要是敢懂这位先生和他身后的护卫,一论以军法处置!”
“诺!”
“不知道将军怎么称呼?”白纸墨看见这名将军即将离去,便问道。
那将军转过身抱拳道:“先生……我名杨丑……”
说着,杨丑便离去了。
大帐内……董照也开始焦急的走来走去,看着眼前的沙盘上的兵马布置,正是越来越焦急。
他看了一眼后,又叹了口气,又继续走着。
就在这时候,们账外扬起一阵风,董照抬头一瞧,是熟人,呼喊了一声道:“杨丑,你来了……快来快来……快来帮我看看这仗怎么打……”
说着没等杨丑说话,董照继续说道:“现在这战局十分焦灼,张绣起兵十万坐镇北港,张扬只给了我五万人马,叫我镇守温港……这岂不是要我坐等送死……”
“诶……”董照叹了口气,露出了焦虑的眼光:“虽然这一次水战赢了,但也是险胜啊……地方只不过损失了几千兵马,而我方也是损失了不少人马……”
“可见刘军兵马之强悍,不是浪得虚名的……”
“如今张绣战败,定会痛定思痛,更有白纸墨坐镇北港,我时时刻刻都感觉到危机感……不久刘平的大军便会到来……袁绍的兵马还没有集结起来。”
董照说完之后,见杨丑没有回话,才想起来杨丑找自己肯定有事,便问道:“对了……杨丑,你此番来找我,是有什么事吗?”
杨丑苦笑一声:“确实是有事……”
“那你为何不说话呢?就那么干看着我……”董照有些无语了。
“你一直在说话,叫我怎么问你……我连话都插不进去……”杨丑苦笑道。
闻言,董照也想了想,也确实是如此,尴尬了咳嗽的两声后,问道:“杨丑,有何事吗?”
“港口处有一人自称是张绣军中的使者,想要见你……”
“使者?”董照闻言愣了愣,旋即探头一问:“是何人?”
“白书,白纸墨……”
…………
港口处,旁边都听着战船,夏风微微凉,给这炎热的夜晚来了一次不一样的感觉。
随着时间的逝去,那些士兵也开始蠢蠢欲动起来。
“兄弟……要不然我们俩合伙上……将此人制服,随后送到张大人的面前,那样自然少不了一番赏赐……”
“兄弟我正有此意啊……”
两个诶得近的士兵开始嘀咕着这些事情。
在他们旁边的士兵开始奉劝道:“兄弟……你不要命了?没听见刚才杨将军说话,说如果懂了这两人,军法从事嘛……”
“管他的……刘平不是说过一句话嘛,富贵险中求,如果为了富贵,也只好博一把了……”
“上不上随便你!”
“吗的……我也上了……为了我的美人,为了我的功名,上啊!”
“啊!”
这些士兵们以为自己的嘀咕白纸墨与甘宁听不见,其实甘宁早就听见了。
早些年,甘宁在江上当锦帆贼的时候,便炼出了一番本事,那就是听风声辩位。
甘宁连风声都听见,还能听不见这些人说话的声音。
右手放在左手的剑柄之上,开始缓缓的拉出的佩剑,嘴角上开始微微扬起一丝邪笑。
“上啊!”
首当其冲四个士兵,举起长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