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感觉到下面有点疼,趁着无人,用手理了理夹裹在腿间的裤子,走起路来只
好把两腿往外分开,以便夹紧了疼得厉害。她知道这是由于过多的摩擦所致,一
想到这,她的脸刷地又红了,人家都说新婚之夜,原来就是这样,以前父亲弄她,
她怕,父亲仓促上来,虽然也有一点快感,但也只是瞬间的事,更多的是紧张和
疼痛,她以为男女之事也就是那么回事,难怪人们一提起就说是见不得人的事。
可昨晚,太不一样了,她真的好羞,一开始放不开,没知觉什么滋味,任由父亲
做,到后来,忍不住了,就夹父亲,夹得父亲向她求饶,看着父亲一改往日的凶
狠,她的火腾地上来,在父亲大口喘着气想停下来时,她却从父亲的腿裆里抓住
了那粗大的东西往里塞,父亲就更狂地让她快活,小床根本盛不下他们两个,有
好几次,她都被父亲弄到床下,可父亲就像红了眼一刻都不停,那根硬得似铁的
jī_bā从两腿间直愣愣地挺立着,他爬扯着扳正了姿势,就势插了进去,两人就在
床下疯狂地做,父亲掀起她的腿,骑到她身上象骑马那样,这些,现在想想心就
蹦蹦地跳,怪不得人家都说度蜜月,敢情干这事比吃蜜还甜,可这个让自己甜到
心里的却是自己的父亲。
就在她让服务员打开房门,回身掩门的时候,就被门后闪出的人抱住。
爹―― 她慌忙掩住口,意识到服务员还没走远,这时寿江林却搂抱了不
放手,秋花屏息听了听外面,外面的脚步声止了一下,又踢踏踢踏地走远了,她
的一颗心才放下来。
吓死了,爹―― 回身抓住环抱了自己腰部的大手,平静着一颗还在动荡
的心。
搂住她的男人用力地搓着她的奶房道, 秋花,你怎么还叫爹? 秋花就讪
讪的不说话,寿江林就把大手从她两颗扣之间的缝隙里伸进去捏住了那颗翘起的
奶头。 谁家的爹能这么弄他的闺女?别忘了,今天是我们的新婚之日。 男人
调侃着将屌子头在她柔软的屁股上磨蹭,不时地将凸起的部位超她的股沟深处挤
压。
她刚想反驳几句,却感觉到昨夜的yù_wàng又升起来了,那是以前和父亲在一起
不曾体会到的,可现在只要父亲一挨身,那里就不自觉地会裂开口子,涌上一股
钻心噬骨的享受。
爹,你怎么这么大胆,青天白日的,就不怕别人撞见? 嘿嘿,撞见怕
什么?我们是两口子度蜜月。 爹像一个顽皮的孩子把玩着她的奶子,放在嘴里
吞裹, 在这里,我是你男人。 你就不能老实点,让人把活干完。 她说着
白了她一眼,这次的眼光又不是先前的惧怕,倒多了几分情意。男人女人一旦有
了那种关系,就会逆转过来,怪不得人们会禁止血亲luàn_lún。乱了伦的男女弄得爹
不是爹,女不是女的。
爹――我那地方都有点疼。 她说着就示意了一下腿间。
寿江林知道是怎么回事,一夜没下身,自己的屌子都磨得发红。但听了这句
话后,浑身兴奋起来,握乳的手力气也大了几分。秋花略感疼痛地叫了一声,
哎呀,你就不能轻点。 寿江林瞅着闺女的脸, 我才不轻呢,我要大力。 说
着将女儿抱起,往床边走去。
你那里不是疼吗?爹这就让她自在起来。 秋花被爹那样抱着,感到浑身
不自在,踢蹬着腿说, 爹,放我下来。 她被爹举到半空中,两腿蜷着乱蹬,
一股甜麻却拥上心房。
放你下来,待会爹自然放你下来。 走到床边将女儿往床上一丢,接着就
扑上去。 小浪蹄子,先前小看你了,原以为你不会浪,谁知道你还是勾引男人
的种。 爹―― 秋花听到父亲说她浪,心里就不受用,嫌弃的语气里就多了
几分狐媚。经历了昨夜,父女的关系已经变得更亲密了。
慢点,衣服都扯烂了。 寿秋花不像先前那样阻拦,倒是等待多了几分。
烂了?烂了爹给你买新的。 寿江林熟练的扯开女儿的衣襟,就从她的腰
带上钻进了手去。 爹等不及了,等不及要你。 轻点吧,爹,再那样,女儿
就受不了了。 秋花担心爹会弄得她雪上加霜,走不了路。
爹就受得了了? 他扣进女儿软软的软体里, 谁叫你长得一副浪样,一
双会勾引人的眼睛,爹见了你,就受不了,秋花,爹愿意死,死在你身上。 秋
花被扣的有点难以自抑,不得不躬下身子,寿江林却紧跟着往前送, 人家说,
宁为花下死,做鬼也fēng_liú,爹就死在你的花下,做个fēng_liú鬼。 你说什么呢?
爹。 说什么,你还不知道?爹就是受不了你的勾引。 人家,人家――
寿秋花想说又不敢说,爹真的很冤枉她。
寿江林却不管这一套,一边摸着,一边撕扯女儿的内裤,撕烂衣服的声音和
着男人牛喘和女人的肉紧。
疼,爹。 寿秋花弓下的身子半蹲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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