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信觉得,有必要提醒下大聪,外甥怎么能和老舅妈乱搞呢。但他作为长辈
,不太好开口,而且,他对杜聪也有点敬畏。
梁信左考虑右考虑,决定让他的儿子梁国军和外甥杜聪说,他认为,二人是
同辈又是同龄人,比较容易沟通。于是早上天一亮,他就把杜聪拍片的事情和儿
子梁国军说了。
但梁国军感兴趣的不是替他的yín_dàng老爹去说辞,他竟然认为,他挣钱的好机
会来了。
五
白梅是梁国军的老婆,是杜聪的表嫂,她和杜聪同龄,按生日算比杜聪小
,而且从小学到初中,她都是杜聪的同班同学。所以,杜聪每次叫她表嫂的时候
,她总是有点儿不好意思,也觉得别扭。她让杜聪叫她的名字,不要叫表嫂,但
杜聪还是按着耗子窝的农村习俗,见面就喊表嫂,开玩笑的成分很大。
在她的心里,丈夫梁国军就是个畜生,奸懒馋滑不说,凡事不顺,都揍她出
气,她这后半辈子,活得很窝囊。杜聪一直是她少女时心中的白马王子,但杜聪
学习好,一定会有出息,她这个灰姑娘不敢表白,把情愫深藏于内心。虽然人过
中年,灰姑娘变成了灰婆娘,但每次看到杜聪时,她的心跳还是会比平时快几十
下,再同丈夫一比较,更是无比心酸。
丈夫梁国军和她说,大聪要拍男女睡觉那样的事儿,就像拍电影,拍一次给
一百块,这事儿真划算,咱们让他拍。你上午别上地里干活去,早拍早拿钱。她
听后,觉得这事儿忒不地道儿,正想表达一下自己的看法,提出反对意见,还没
寻思好怎么说,就挨了丈夫一脚。踢在屁股上,不是太疼,但这一脚把她因羞愤
迸发的那点儿反抗情绪一下子就踢没了。丈夫不光踢了她,还骂道,愣头愣脑的
琢磨啥,还不赶快给我准备准备去。
白梅悲哀到了极点,不敢言语,只好转身进了里屋。是得准备准备,白马王
子要拍丈夫怎么肏她,不能在王子面前保住尊严,但也要保持起码的美丽。
白梅确实长得不赖,从身体开始发育,一直到现在成为四个孩子的母亲,在
同龄人里,始终是佼佼者,就连丈夫的家庭暴力,也打不走她的美丽,反而使她
更加楚楚可怜,别有一番风味。
丈夫出去了,她知道一定是喊杜聪去了。白梅简单的清洗了下身子,换上她
认为最好看的衣服。她上炕,像晚上要睡觉似的,在炕头铺好被褥。然后,她坐
下,两脚并拢偏向一边,双手轻轻的搭在膝盖上。虽然已经是三十七岁的老娘们
了,她还是保持着这样保守但很优雅的坐姿,她从来不会像别的开档的老娘们那
样,不是盘腿大坐,就是支腿拉跨,全不再拿那胯裆当回事儿。
白马王子在她的心里变得模糊,杜聪的形象已经大打折扣。男人都不是什么
好东西,有钱就找个女人肏呗,自己不肏看人肏,真是闲出屁了。她不了解杜聪
也有苦衷,她心里恨恨的,牙根直咬。
梁国军的脑袋里现在就是钱,他甚至已经算计好了,散装白一块二一斤,一
百块钱可以打八十三斤三两三钱酒。一顿半斤,一天一斤半,够喝五十五天零两
顿。
他想,他不过是把自己的老婆肏了一顿,几袋烟的功夫,再说,平常想了也
得肏啊。他又开始算计,两三天总会肏那么一回,一个月下来,怎么也得肏十回
吧,要是每次肏屄都让大聪来拍,那一年不就成万元户了。万元户虽然已经是十
年前中国经济发展的老概念了,但是在耗子窝,还是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甚至
很多人都不敢想。
梁国军兴奋了,不是因为要肏老婆,而是因为要发财了。刚才他就想和杜聪
说,和老婆商量个屁,直接上他家拍就行,但想想,还是应付一下好。
杜聪和白梅照面了,杜聪马上明白白梅并不是情愿的,事情到了这地步,他
也不想说啥。白梅不看他,他也躲避白梅的目光。
梁国军已经迫不及待的跳上了炕,用询问的眼神看着杜聪。他已经划好了院
门和房门,窗帘也给挂上了。
「那……咱们就开始吧。」杜聪打开摄像机,镜头对准了炕上的两口子。
白梅一动不动,任人宰割。梁国军把眼睛的焦点定在老婆白梅身上,嘟囔说
:「要拍光腚子肏屄,你换衣服干jī_bā啥,真是多余,快点给我脱了。」
白梅被骂,委屈的偷瞄杜聪一眼,见杜聪全神贯注的盯着摄像机,就好像没
听见一样,眼泪差点儿都流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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