贿.赂之事,左君刚想提醒几位堂主莫要作死,臻邢恰巧路过。
左君瞧住自家尊主行走带风,面色带笑,见有人送礼,八大堂主一人一句喜话,他还真给收了!
这到底是什么毛病?
这会儿又听他说什么开食楼赚钱,存些灵石,左君已然有五分怀疑他被夺舍!
左君怀疑这怀疑那,安昀却是闻言更加不安,已然沦落到这种地步了吗?你这么个大魔尊还要亲自去做饭了?天呐好像有点严重,安昀第一次觉得灵石这玩意是这么重要。
于是安昀做多人生规划中又多出了一条:赚钱!
如果给这条规划加一个目的,那就是:赚钱养师父!
臻邢瞧着安昀面色凝重,心里想着是不是糊弄过头了,万一小徒弟觉得师父好穷好弱好没面子,这么一嫌弃就不跟他了,可就大发了!
他今日去审那可秦儿,那可秦儿从来是妙招无数,办法通天,且悉人间七情六欲,通透至极,臻邢还不曾说话,她已是看出他所虑——
“尊主若是舍不得徒弟走远,属下有个法子令他心甘情愿待在您身边。”
臻邢危险的盯着她,他已然晓得心思被人瞧了出来,但可秦儿不愧是滚了红尘多年的高手,正巧挠到了他痒处。
只见可秦儿笑了笑:“尊主待他这般好,为他做了什么都该中人,知恩图报,最是心软,尊主可先从此处下手……”
臻邢思绪放远,他忽地觉得袖袍一动,他转过头见着安昀走近了一步,正在扯他袖子,只见安昀一双漂亮的眼睁得大大,他眼眸闪亮,瞧着真诚可爱至极,臻邢被他瞧得心痒痒的,听安昀沙沙出声:“师父不必这般辛苦,安昀给你赚钱!”
“往后我赚了钱可以养师父。”
左君在外头听得嘴角抽搐,里头臻邢愣了愣,轻轻笑道:“昀儿怎么赚钱?”
只见安昀往芥子空间里一挑,将那火焰红刀挑出——
那刀凶极,一出芥子空间,立马火焰飞蹿,安昀被那火熏得退了一步,臻邢连忙将那刀拿住!
那刀隐隐约约能听见有野兽伏吼之声,臻邢往那刀柄一按,灵力翻涌,那凶刀蹿出老高的火焰瞬间被压得死死,只呜咽一声,乖顺的躺在他手心!
“好刀!”
臻邢拿来舞了两下,安昀笑道:“师父果然厉害,三两下就降服,安昀此前说过要送柄杀器与师父,此刀乃是九级火焰兽炼制而出,望师父莫要嫌弃!”
臻邢听安昀此言,又耍了两下,越发觉得顺手,他见安昀站在那处会心微笑,忍不住过去一把将他抱起跳了两下,大笑大赞:“昀儿好厉害!这等杀器乃是当世之稀品!唯有昀儿可制,师父喜欢死了!”
安昀被抱得有些僵硬,不过那臻邢仿佛挺喜欢抱抱,安昀虽然有些不适,但三次四次已然习惯,这个师父仿佛将他当小孩儿一般。
安昀自小冰雪可爱,虽说身份尊贵,但他儿时不曾有玩伴,皆是跟着宫女侍卫玩,那些宫女侍卫时常趁主子不在,偷偷给他抱抱举高高,安昀小时候还挺喜欢给人抱的,去秋千上耍,去树上瞧小虫子,去高凳上坐在吃点心,只要张开双手就有人来抱他,想要什么就有什么,若是犯错了,母亲训他,这般要抱抱,母亲总是心软。
不过他十一岁之后,就再也不用人抱了,一是有人笑过他被他听见了,二是被兄长捉弄过一回。然后他想了又想,觉得自己长大了,这般的确不妥。
可是臻邢比他强太多,又是个很厉害的师父,他此前总是提醒他‘太近了’‘师父不要过来’等等,但他都仿佛没听见,又不是下属又不能惩罚砍头之类的,安昀也打不过,再瞧住臻邢皆是开心的笑着,他只觉得师父大约很喜欢自己,这般也是开心起来的反应,便随他抱了。
反正只是一下,也不讨厌。
臻邢只抱了一下,就将他放下,安昀扯了扯袖子,整好衣衫,然后神神秘秘与臻邢说:“咱们先从古家讨债回来!我去探些消息,师父瞧我这杀器这般厉害,我能制许多,咱们拿去卖,肯定能赚很多钱,师父觉着可行不?”
臻邢听了此话也是一愣,他仔细琢磨着,安昀这法子仿佛还真是可行!这等杀器,乃是当世之绝品,制器师本就不多,若是这等藏有生机、可进阶的杀器,一经出世,必然要引得天下轰动!他正想着渊冥宗的生意越发式微,假以时日古家必然独大,若是有个东西打出了响头,又故作神秘,渊冥宗、甚至是魔修,在商路这块,必然能崛起,是时再慢慢吞并古家,指不定能取代古家成乾坤界资源大户!
可让安昀整天制器来卖?那可不行。安昀从来一心修炼,若是令他被俗事扰了心神,必将影响他道途!而且制器这般辛苦,他又怎么舍得?
“不行。”
安昀听见臻邢这般回他,他全然不在意,他既然说出这等想法,心里头渐渐也有了打算,他制器之时,既能炼体又能磨砺心志,指不定还能卖钱,而且如今魔族三天两头出没,他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