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父也没仔细打听,只当女儿挑剔。
“爹能不能让女儿自己挑选,不要再安排这种相面了。”风雪嫣踌躇。
“婚姻大事岂能儿戏,你一个女儿家,整天养在深闺里怎么挑选,还是等为父过了眼,再带过来让你选。”
“那爹……”
“行了,就这么决定了,”风父坚持,“让绣娘给你挑几匹好料子,待在房里绣些刺绣等着嫁人用。”
战狼待在阴暗的地下室里,赤裸的上身布满纵横交错的鞭痕,一道道血痕像刀刻般分布在结实有力的深麦色肌肤上,像一件残破的雕刻品。
“战狼,夫人留下你,不是让你去强暴她女儿的,要不是你还有用,这会早就死了,而不仅仅是一顿鞭赏。”
战狼对面是一个白须胡眉的中年男子,脸上是说不出的阴冷邪厉,手里拿着一条倒刺鞭,鞭上已被血浸透。
“你的任务是尽心尽力的保护她,若再敢对大小姐有什么非分之想,我让你生不如死,滚吧。”
“是。”
风雪嫣修养了三天,腿根部的红痕才消退了几分,下面都被那男人插的肿起来了,她用热水敷了好几次才不那么疼。
伤刚一养好,便有人上门提亲,风父对此人很是满意,几乎要不顾她的意愿应了这门亲事。
似乎过了那晚,她眼中再也入不了旁人,不管这位京城来的贵人如何品貌上呈,她一概端庄矜持,死活压着议亲日程,让爹爹再给她几天时间考虑考虑,那贵人倒也不急,好像她已是他的囊中物般自得。
“大小姐,赵爷约你去他府上赏荷,这是请帖。”管家递上来一份请帖。
“黎叔,你觉得赵爷如何?”风雪嫣抿着茶水问他。
“这……”,白须管家似是没料到大小姐会问他的意见,斟酌措辞:“听说赵爷家中曾在京里担任大官,本人也是一表人才,老爷很是中意,大小姐你看……”
风雪嫣放下茶杯,淡淡然道:“行了,我知道了,帖子留下,我待会过去。”
她找遍府里所有的下人,也没有那个黑衣贼,偷了她心的黑衣贼,真是可恶至极,难道真是哪个cǎi_huā大盗,那她可真倒霉。
虽然她已不是清白女儿身,他不出现,她总归要再嫁他人,这么一个让风府上下都满意的赵爷,她还是亲自去看看。
坐在马车里,心里还在想那个cǎi_huā贼,下车时走神,崴了脚,候在一旁的赵爷忙扶住她。
“听说风小姐前些日子刚受了风寒,是爷不好,不够体贴。”赵爷扶上她的腰,歉疚道。
风雪嫣忙退开几步,“赵爷自重。”
“哈哈哈,真是个矜持的小东西,走,爷让你看看爷养的宝贝。”
所谓宝贝,不过是一池子荷花,风雪嫣也不排斥赏荷,这个赵爷自最开始那一出也没再有更多动作,反而有礼有度,而那一下也是她自己不小心。
心下一松,便自在了几分,风雪嫣自小饱读诗书,话题也多是诗词小赋,两人也算相谈甚欢。
回到风府,提亲的礼品再一次抬到了大厅,她没理由拒绝,这门亲事便这么定了下来。
夜里,战狼站在窗前,盯着床上熟睡的女孩,他被关在地下室打了五天,刚一出来便听说大小姐订婚了,这个消息比挨鞭子还令他心痛,可以他的身份根本不可能光明正大的娶她,他要怎么办?,难道眼睁睁的看她另嫁他妇,头一低,看到窗前桌上的纸张,上面写了一句话。
“cǎi_huā贼,你再不出现,我就要嫁人了。”
她,想见他。
深夜,花园。
“黎叔,大小姐要嫁人,我目前的身份是不是不易再随身保护她,听说赵爷很是多疑,若被他发现什么,我怕大小姐受到伤害。”战狼弯腰躬身道。
黎管家捻须思索,“你说的倒也有几分道理,你这昆仑奴的身份是娘胎里带出来的,这辈子都别想摆脱,这样吧,我明天将你引荐给老爷,让你做你安排进陪嫁的人里头。”
“是。”
隔天一早,风雪嫣看到立在她院里的黑衣男子,一时愣住,他就这么光明正大的现身了。
“大小姐,这是老爷分给你的护院,将来跟着你去赵爷府做粗使下人。”黎管家尊声道。
“你是说,他是新来的护院?”
“正是。”
“哪里来的?”
黎管家一一答道:“是老奴刚从黑巷子买来的昆仑奴。”
黑巷子是个鱼龙混杂,贩卖各种上不了台面的糟粕之物的地方。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