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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铁把自己的莲花跑车停在小楼的门口,没有立即下车。而是先对着后视镜打理了下头发,又将衬衣的领带向下拉了拉,让它显得随意大方一些,这才推开车门走了下去。
用眼角的余光扫视了一番周围,并没有见到任何可人物跟踪后,这才按响了院子门口的门铃。
“是谁?”
一个温和的男人声音传来。
“不是我。”
安铁出声说道。这是一声非常简单的暗号,如果自己被人劫持的话,自己的回答就是‘是我’,然后里面的人就会准备埋伏,或者快速撤退。
咔!
黑色雕花铁门被人从里面拉开,安铁推开铁门走了进去。院子里不知名的红色小花正地正浓,香港地四季不太分明,春天总是会来地早一些。
没有人出来迎接,安铁自己在门口换上了黑色的鞋套,这才跨进了这幢小楼的客厅。
“首领在茶室等候。”
坐在沙发上一个英俊地有些过份的东方男人出声提醒道,他正用一把锋利的小刀专心致志地削着手里的一个苹果,都没有抬头正眼看过安铁一眼。那长长的果皮一直在向下延伸,而手里的苹果则像是被剥了衣服的女人一般,晶莹可口。
“谢谢。”
安铁恭敬地鞠躬,这才转身向茶室走去。
梵天,首领地守护者,也是唯一的保镖。
有梵天的地方,就必然有首领。有首领的地方,就必然有梵天。他们俩人形影不离,很多时候,都会被人误以为是一对情侣。
可是,安铁知道,这个男人有着极其恐怖的身手。那些企图加害首领或者得到首领的人,全都无声无息地死了。
茶厅铺有日式榻榻米,风格素雅,旁边有观景的大落地窗,落地窗外就是姹紫嫣红的庭院。
茶香袅袅,一个身穿和服的女人盘腿而坐,长发盘在头顶,有一根黑色地发簪挽住,低头垂眉,双手如行云流水般的表演着东洋茶道。
安铁居高临下地站着,没办法看清女人的脸,只能看到一个光洁明亮的额头,饱满而精巧,让人忍不住想上前亲吻一口。)可是,安铁知道,只要自己稍有失礼的话,外面的那个男人就能在瞬间把自己扎成一个筛子。
低头垂眉地站着,安静地候在一边,等待着这个女人的茶艺表演结束。
“事情办地怎么样了?”
女人突然出声问道。
安铁抬起头,这才看到女人正端着杯清茶,正一脸认真地看着自己。
这些东洋人,即便是在自己地下属面前,她们也会维护着表面上的礼仪。虽然安铁知道,她和外面的梵天都不会看得起自己。
“报告首领,失败了。”
安铁愧疚的点下脑袋。“借助司空图地宴会,我把上次从梵天大人哪儿拿来的穿心红蛇卵给下到了酒里。可惜,被他提前发觉。”
“为什么要这么做?”
女人淡淡地问道,那张精致地没有任何瑕疵,像是经过电脑精心计算过堪称黄金比例的俏脸不带一丝感情。
“司空家族和西门家族一直不睦。下属认为,如果能够在司空家族的宴会上将叶秋和他的同伴全部击杀。那么,为了应付来自于燕京的压力,西门家族不管愿不愿意,他们都得向司空家族宣战。而且,当时西门向东和西门浅语也在现场。这认为这是最好地一次挑拔两家矛盾的机会。”
安铁沉声解释着说道。
“然后呢?”
女人小口‘兹’了一口茶水,问道。
“两虎相争,必有一伤。无论西门家族和司空家族谁胜谁败,我们都可以坐收鱼翁之利。西门家有燕京林家的支撑,而司空家却有着极其深厚的英王室背景。或许,这两只恶斗的庞然大物还会引起两国政府地正常交往。这不更是我们愿意看到的吗?”
安铁看到女人并没有生气的意思,仍然在专心致志地听他讲下去,胆子又壮了一些,接着说道:“最不济,在他们两败俱伤的时候,在首领的支持下,我能够有机会执掌司空家族,为组织效死……\\.)”女人摇了摇头,叹息着说道:“你太急躁了。也太愚蠢了。在司空图的宴会上毒害西门家族的人,他们只会联想到有第三方势力的存在。”
安铁就低垂着脑袋不敢讲话,他没有反抗首领的勇气和权力。如果面前的这个女人愿意地话,她能够随时将自己杀死。
“刚刚华夏燕京那边传来消息,陈建州和他的同伴被俘。”
安铁一脸诧异,他在组织内部听说过陈建州地大名,这人以机智沉稳而获得二头目的器重。怎么也会被人给捉了?
“一个月前,有一群人去美国调查组织地消息。为了避免打草惊蛇,暴露组织据点,头领示们安然离开。”
女人洁白如玉的纤纤玉手轻轻地摩擦着手里地杯子,说道:“我们暴露的越来越多,也越来越快了。这是头领所不愿意看到的。所以,所有知道组织情况的人,都得死。”
“请首领吩咐。”
安铁恭敬地说道。
“不要急躁。任何时候,都不要急躁。陈建州就是因为过于贪婪求功,才落得一个束手被擒的命运。”
“是。”
“现在我们要做的,就是耐心等待。即便你不去挑拨,司空家族和西门家族也会因为发展的需要而产生一场恶斗。香港这小池小江,怎么能藏得住两条巨龙?你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