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痒是不会太厉害,我还是忍得住,忍不住时再告诉你。」
刚说完就奇痒起来了,不但痒,连心也痒起来了,她呻吟:
「哎呀!怎麽会痒?简直使人受不了!连心也痒起来了。」
「干穴一定要闪动,那有泡在穴里的?泡久了一定会痒。」
「死鬼,你知道为何不早说?早说我就让你弄了,快嘛!怪痒的。」
正明挺起身子,架开美芳的双腿,低头向下一看,她的小嫩穴被yáng_jù涨得鼓鼓的,两片yīn_chún翻在外面,骚水
直往外流。
正明挺起屁股把yáng_jù对着连顶几下,用的力气很重,顶得肚皮碰肚皮啪!啪!一下一下的响着,大阳
具由嫩穴里抽出一半,再用力的顶进去。
连连幌动,用力chōu_chā,美芳感到穴在涨也在痛,但是舒服的味道比较多,正明一顶,她的嘴一张,连顶连连张。
这时美芳làng_jiào了起来:
「哎呀我的穴唔这这是什麽滋味痛死了穴快涨破了好表哥大好狠
心嗯啊表哥你我那麽大的都都插进来了唔哎哎哦哦哦穴心要
要爆了唷涨死了」
正明见她làng_jiào得美妙,道:
「嫩穴妹妹,我的大好吧?会止痒。」
美芳道:
「大表哥再再顶啊这样舒服呀不顶我会痒死的」
正明拼命的狂顶,大yáng_jù越顶越硬。
美芳已不觉得痛了,只是感到涨得很,小嫩穴里满满的,好像进来了一只快乐棒,虽然是第一次kāi_bāo,她已
尝到了干穴的乐趣,再加上他的yáng_jù又粗又会体贴她,使她忘掉痛苦。
「啪!啪!又是数十下狂抽狂插,美芳的穴一张一合,嫩穴中的嫩红肉翻出来又顶进去顶进又翻出,连
pì_yǎn也涨得鼓鼓的。
越顶她越舒服,一面让他干着,一面心里想:难怪好几个女同学常常会找男人干穴,原来是很舒服。以前表
哥常想干我的穴,都被我拒绝了,如果早知道这麽爽,早就给他弄了。想着这些,骚水流得更多了。
美芳道:
「表哥,我的骚水真多,流了这麽多还在流,你帮我擦擦,那流到pì_yǎn里去了,好不爽快。」
正明擦过後又再顶,并且顶得又快又重,她一口口的直吞口水,里又涨得紧紧的,穴里那根大yáng_jù老是
在花心上碰撞。
干到最美的时刻,美芳làng_jiào起来了:
「大表哥达达怎麽顶的嗯这麽好嫩穴不要活了干死我吧唔啊」
美芳兴奋起来,如同疯狂一样,正明的yáng_jù已经干了将近一个小时了,她觉得全身无论什麽地方都松了起来,尤其是嫩穴中,说麻不麻,说酸不酸,是酥又不是酥。
忽然身子连颤抖了几下,美芳心想:怎麽会这样呢?正明的yáng_jù又狠顶了几下,美芳的花心酥酥的酸麻麻
的,卜滋!一声,射出了阴精,花心好像掉下来一样,人也似是摔倒了。
「哎呀!表哥,我我要摔倒了这是什麽呀!花心掉了?」
正明的全身也是一阵舒畅,一酥麻,大yáng_jù就一硬,一股浓浓的向着穴心射去,射得好有力,也射得好
多,美芳感到嫩穴心忽然烘烫起来,这一烫松开了搂住他的手。
美芳道:
「是怎麽搞的?我累死了,花心被你干掉了,穴里又是什麽东西流出来?怎麽一酥麻,我的鼻子眼睛
喉咙,连腰上背上屁股沟和pì_yǎn都一阵怪痒,又舒服又累,小嫩穴忽然烫了一下,有黏黏的东西射在花心上
,表哥,这是什麽?为什麽会这样?」
正明把大yáng_jù由嫩穴里拔了出来,卜滋!一声,大yáng_jù上又是红的又是白的。
美芳的穴眼流着又是红的又是白的混合浓浆,正明用卫生纸擦擦她的嫩穴也擦擦yáng_jù,美芳看见又是红的又
是白的,好多好多。
美芳道:
「这些是什麽?红红的白白的和牛奶一样。」
正明道:
「你刚才感到穴里酸麻浑身抖,是你射出了阴精,花心就跟着要掉下来一样,你又感到花心一烫是我射
了精,射在你的小嫩花心上,所以烫烫的好像要摔跤一样。」
「死鬼,你怎麽这麽狠心,都流血了。」
「那血水是先流的,我的大yáng_jù顶进去你叫痛时,已把chù_nǚ膜顶破了,那是chù_nǚ红,下次就没有了。」
美芳累得想打他,但是手举不起来,就问道:
「表哥,我怎麽一点力气也没有?手也举不起来?」
「你是兴奋过度,等一会就好了。」
美芳看看他的yáng_jù已垂下来,也不硬了,也没刚才那样大,guī_tóu也小了,又问道:刚才那麽大,现在怎
麽这样小?表哥,你过来一点,我看看你的yáng_jù。」
美芳摸摸,软绵绵的一点劲也没有,又问:
「这根yáng_jù怎麽变小了?也软绵绵的,摸起来不够劲,刚才又硬得吓死人。」
正明道:
「射过精就会软,等一会又会硬,不信你套动两下试试看?」
美芳就握着yáng_jù连连上下套动起来,经过这一套动,大yáng_jù又暴涨起来,同时一硬,翘的好高,快碰到肚皮了。
美芳一放手笑道:
「死鬼,不要脸,才套了两下又硬了那麽大,我不摸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