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要快点长大才行。”
颊畔被密集的吻着,耳际全是男人粗重的喘息,素日清雅惯了的男人,此时如同被欲兽附身,极尽占有欲的触碰着楚娈,舔着她的粉颊,吻着她的眉眼,含着她的樱唇……身下更是做着最亲密羞耻的事情。
“唔唔!”
毫无章法的亲吻,吸的嫩舌麻疼一片,搅弄碰撞,躲避追逐,属于她的甜软被他源源不尽的吸食而去,楚娈稍稍一抗拒,盖在yīn_fù上的大掌便重重捻搓yīn_dì,她受不住强烈的刺激,只能随着他的节奏而去淫浪。
“啊……”容钦的舌一退出,楚娈便软在他的胸前了,窒息的眼花缭乱。
容钦抽出手来,捏着她的下颚抬高,俊美的脸庞上浮动着情欲之色,白皙的轮廓忽而冷厉,深深的凝视着楚娈泪花的眼儿。
“我是陛下的人,陛下也只能是我的,知道吗?”
阴寒入骨的声音,骇的楚娈微怔,下意识的点着头,小手抓紧了容钦的衣服,耳畔只剩下怦然有力的心跳声。
大抵是快要到了,躁动的欲火迟迟得不到纾解,容钦将楚娈推倒在胯下,看着粉光玲珑的娇躯,自己扶着腹下的巨物大力撸动起来。
沉沉的低喘都透着诡异的yù_wàng,炽热的眼神一刻也不曾离开楚娈的身子,从头到脚的看着她,看着逃无可逃,只能躺在他身下的她。
如同视奸一般……
“嗯!”
喉间滚动的低吟短促,肉端pēn_shè的灼液一股脑的又射在了楚娈的腿心,浓白的液体潺潺滑落不及。
“快点长大吧,到时候便能将它们喂进小娈儿这里了。”
他神色从容的叹息着,燥热的手掌盖在了楚娈发酸的小腹上,那般yín_luàn的事情,已是不言而喻。
给朕做皇后 (珍珠200加更 半价福利) 龙袍下的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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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楚娈才从小安子口中得知昨夜宫宴行刺之事。
临水的香木阁台置了软榻,依在绣枕靠背间,看向外头清风吹拂着堤岸上的满树海棠,鲜红的花瓣纷纷落入了水,点的圈圈涟漪绽放。
听闻小安子绘声绘色说着容钦一掌击毙女刺客的凶残行径,楚娈抚着胖猫的手一顿,她知道容钦会武功,只是不曾想到会如此厉害。
这天下想要容钦首级的人只多不少,楚娈倒巴不得有人能成功一回,脑海里不由自主又想起了昨夜的一幕又一幕,耳间灼的厉害,她更加恨不得义勇之士立刻铲除了这阉奴。
“真可惜。”
这一声轻叹似是呢喃,轻的几不可闻,站在近处的小安子却听的恍惚,偷偷看了看抱着猫儿的小皇帝,如玉的侧颜晕着淡淡的红绯,光艳逼人,他心头一慌,立刻就敛目不再多言。
只有一事楚娈尚在迟疑,昨夜将她按在桂树下的人,究竟又是谁?
年后,连日的瑞雪覆了禁宫,白雪皑皑中的皇城依旧辉煌如昔。
楚娈坐在殿中的金椅上,单手撑着脸儿无聊的翻看着案上的书册,郁热的空气里添了一丝清香,来回踱步的侍讲正说在兴头上,扶着短须摇头晃脑将那一章读的朗朗。
半开的轩窗外隐约可见朱垣琉璃瓦,大雪似乎已经停了,想想去岁的冬日,她人还在冷宫呢。
“陛下,可懂其意否?”
“朕已知。”
她随口应着,倒不是楚娈敷衍了事,前几日朝臣上奏要给皇帝请老师,毕竟她这个吉祥物今年算是虚岁十四了,不学点帝王之策,怎么做皇帝。
姚显自然不能驳了此事,背负上养废皇帝的骂名,古来帝王之师须得是有德权望之人,非几位尚在的殿阁学士莫选,奈何这几人又掌有实权,很容易联合少帝生二心,为堵悠悠众口,姚显便特意从翰林院选了个侍讲来,也不提什么帝师,只说讲讲课就成。
如殿中这赵侍讲,虽是书呆却脑袋活泛,早就站入了权阉的阵营,讲的东西也是些学无可学的。
好容易才捱完了这堂讲课,楚娈上了御撵就往西宫去。
小安子一边奉茶一边担忧:“陛下每日都这般不耐听课,若是被人知晓,怕要诟病的。”
冬日里冷,胖了一圈的白猫更加不爱动了,楚娈又抱又揉,已经三日没亲近她的猫了,前几日容钦不许她碰,她一连几日不同他说话,今日终于又送了来。
“朕越是不耐烦,有些人只怕是越高兴。”
楚娈又不傻,她若真是表现出对政事的热忱,那她这皇帝的生涯也就要到头了。
到了西宫,楚娈换了小撵坐上往梅园去,年关一过不光说给她选老师,更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