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过瘾啊,大公子来捉奸,自己却被人家榆关韩家的小姐上了,哦哦哦,我说大公子,行不行啊,要是顶不住了,哥几个可等着啊,这个发骚的韩家小姐果然好凶悍,哈哈,榆关韩家,出人才啊!”
那李匡恭带来准备捉奸的属下,可是看热闹不怕弄大了,都跟着起哄,这个李匡恭虽然是他们的头,可惜文质彬彬的没啥威信,这可是个无人称雄的年代,这些人敬佩的却是那种李匡威一样的粗狂武夫,对这个李匡恭,虽然知道他可能是卢龙军未来的节帅,却是打心眼里看不起的。
“住手,快把那个疯女人拉开!”刘华从暗处跑了出来,剧目情节绝对的不是预先想象,那韩烟毕竟是自己亲弟弟的未婚妻,这般丢人现眼的,刘华面子上挂不住了,一边喊着,一边看着刚才刘博在的地方,希望那小子丢人现眼之后,能上来救救自己的未婚妻,这种事情,任何一个男人都受不了的,可是,只看见刘博溜走的背影,看那背影,似乎很兴奋的额样子,走路都蹦高的,好像,那疯狂丢脸的不是他的未婚妻!
再一看,那刘博就到了韩端的身边,殷勤的说着什么,比比划划的,好像还去拉着韩端的手,还趁机把另外一只手伸进了那韩家大小姐的裙子里面!
自己的我未婚妻和别人厮杀,他却去偷腥,去调戏韩家大小姐,这小子是疯了还是故意为之?
却不知,那韩端也是喝了那种药的,不过是分量小了很多,可也架不住连番一样的刺激,尤其是,那韩烟弄出这一出,叫韩端羞愧不屑的同时,心思也变得恍惚起来,当刘博走来的时候,迷迷糊糊的觉得是刘睿来到了身边。
这也难怪,刘睿刘博本是兄弟,长得有几分相像,加上此时此刻的韩端的情景,根本就无从判别了。
乱了,绝对的乱了,这可如何收场?
刘华望向了刚才刘守光所在的位置,希望这小子拿出一点章程,进入刘家正房的门口,而里面,却正和弟妹的丑剧!
他去干什么?难道想趁机抹油,也想沾光!
这刘守光吃了熊心豹子胆,去和李匡威争分吃醋抢一个破烂,那破烂还是李匡恭的女人,有意思,爱咋咋,反正弄出事,有你父亲刘仁恭兜着,大不了我一无所得罢了,倒要看看,这刘守光是不是真的胆子大到这个份上。
那么,外面闹得这样厉害,里面厮杀的一对儿男女又如何?就算是那罗美人娇滴滴大美女,没啥法子,但李匡威怎说也都是一流的身手,就算是忙活着身下的美人儿,也能听到外面的动静吧,这种事偷偷做,就连大哥都只能睁一眼闭一眼,可这般大庭广众之下,病猫还能变成老虎的,那兄弟李匡恭就不能发疯,这会儿捉了奸,那节帅父亲就算是喜欢自己,可李匡恭却还是他的嫡亲儿子,未来的接班人,也不会放过他李匡威的。
可是,刘守光跑了进来,却立刻熬的一声,几乎瘫软倒在地上,里面的情景太过意外,叫她一时间根本没法子清醒过来,后面跟着进来的刘华也是一愣神,心里嚎叫着:热闹了,太热闹了,这下子可弄大发了,弄不好,卢龙军会马上再来一次病变吧!
却原来,此时此刻,骑在那混血美人儿身上放肆的动作的,已经不是李匡威,而是刘仁恭,刘守光的父亲,榆关镇将,平州刺史。
就算是这里是平洲,是榆关,是你刘仁恭的一亩三分地,可咋说你也不过那李全忠的部将,这倒好,竟然越俎代庖的代替李匡威坐做你着这种大逆不道的事情,不说那李匡威李匡恭如何放应,那幽州卢龙军节帅要是不杀了刘仁恭,他还有脸在幽州混下去,做他的节帅!
再说了,本来在这里的李匡威又去了哪里?
花开两朵儿,这会儿就看看刚才里面发生了什么。
时光倒转,也不长,就是一刻钟的光景,那一刻,李匡威正在罗美人身上忙活,那刘仁恭闯了进来,惊恐的喊着:“大公子太也过分,你知道不,外面你的弟弟已经知道了,正带着一群人要来捉奸,这要是被这样做主了,大公子还能在卢龙军混下去吗?你的父亲能饶了你?”
兴奋永远是片刻,激情过后的李匡威,自然明白了自己的处境,知道事情农大发了,谁知道弄得这般热闹,不可收拾,当初只想着偷偷地弄完溜走的,这会儿、、、。
“咋办?”李匡威已经听见了外面的喧闹之声,其中就是兄弟李匡恭那怒不可遏的怒火,知道,这时候不走,就没机会了,冲着刘仁恭一抱拳:“就由哥哥帮着圆场,日后重谢,兄弟走了!”说着,就胡乱披上衣服,从后窗哪哪里飞了出去,果然是一流身手,立刻就没了影子。
他却不可能知道,自己的弟弟飞非但没能带着人闯进来,而是也是艳遇不浅半路被发疯的韩烟一口吞住了命脉,一时半会儿还挣脱不了吃了药力大无比的韩烟的纠缠的。
那刘仁恭看见李匡威走了,就来到罗美人身边,本来的意思,是想着帮着美人儿尽快穿上衣服,也好遮丑的,事情弄到这份上,足够丢李全忠父子的脸的,再过分了,自己吃不了兜着走的,毕竟,这里是自己的地头,属于自己管辖。
谁知道,该死该活的,那罗美人竟然用她那叫人喷血的柔滑无骨的身子,蛇一般的盘住了刘仁恭,嘴里呢喃着:“将军,奴家的好将军,奴家想的你好苦啊,如今终于有机会和将军在一起了,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