冒火一般,不顾一切把手伸到后面在屁股上胡乱地抓挠,但这无济于事,令人疯
狂的骚痒来自身体深处,韩冰快要急疯了,无助地扭动着硕大的屁股。
“嘿嘿……开始发骚了……看看她发情的样子倒是很过瘾的……”男人们在
发笑。
对男人无耻的评论充耳不闻,一向端庄高雅的女法官仪态尽失,慢慢失去了
自控,药力开始支配了她的ròu_tǐ和思维。
“不……不要……快救我……”女法官象全身要起火一样,额头冒汗双眉紧
蹙,焦虑万分地看着旁边的男人,刚才还很倔强的女法官,此刻象忘记了自己的
身份,已顾不上任何面子了,心理防线在强盛的欲火烤炙下开始慢慢熔解。
“要我们怎么帮你,清楚地说出来……”
“我……我……”女法官的身体搐动着,口中哆嗦着象在大脑中寻找合适的
词汇开口,迷失中在潜意识里仍然还残留着半分清醒。
怎么说对她这样身份的人来说都能是一种侮辱,这么下流肮脏的字眼怎么能
从一名人民法官口中说出啊!
但药力在她的肌体里无情地作用着,yín_shuǐ象决了堤一般渗出来,沿着大腿流
下来,身体深处象被万千虫蚁咬一般难以忍受,韩冰虹快要疯了。
“放进去……帮我……我不行了……”和刚进屋时那个高傲的女法官判若两
人,一向高贵自恃的她眼里春水汪汪,用乞求的眼光望着男人,几乎是在哀求。
“说得清楚些,否则我们是不知道怎么做的……记住要有诚意一点……”男
人冷冷地说。
“天啊……这是到底是一场什么冤孽……”女法官欲火焚身,血管里的血液
好象都快要燃了,理智象将要油尽的枯灯,在暴风骤雨前苦苦摇曳,火苗随时熄
灭。
“请帮我……插…我……那里……”强烈的羞耻感冲击着正直的人民法官,
一向庄重威严的她说出了下流的字眼。
“chā_nǐ哪里,说明白点……‘男人不依不饶地迫问。
“……天啊……为什么这样对我……”
“说!……大声说出来……”
“xiǎo_xué……”
“完整的说一次……”男人没有就此罢休。
“……请……chā_wǒ的xiǎo_xué……”
法庭上那个威仪庄重的审判长,闭上美丽的双眼,强迫自己说出了令人难以
置信的话,男人们终于松了口气。
赖炳解开女法官的所有绳子,手指赖文昌的方向喝道:“爬过去……”
韩冰虹彷佛活在地狱最黑暗的底层,但一切似乎刚刚开始。
赤裸着迷人的身体,曾经骄傲的女法官在欲火的驱使下,竟忘记了身份一步
步地爬到男人跟前。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任何人都不敢相信这是当日法庭上端庄威严的大法官。
“转过来,把屁股抬高了……”
“啊……”韩冰虹长长的叹气,就象苦尽甘来的怨妇。
优秀的人民法官摒弃了女人最基本的廉耻心,调转身体,趴低上身,把肥白
的大屁股向着男人高高举起,由于yīn_dào里的骚痒在持续,屁股不顾廉耻地扭动。
“啪……”赖文昌手起掌落,重重地打在肥厚的臀肉上,“唔……”韩冰虹
头一仰,发出母兽般的呻吟,大白屁股不停扭动。
赖文昌全身精赤,浑身的冗肉垂下来,隆起的肚皮下一尊巨炮却屹然举起,
呈六十度角上翘,炮身发着黑光,三角形的guī_tóu粗突无比,有如毒蛇“饭铲头”。
为了避开女体内的cuī_qíng_yào他戴上了避孕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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