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相思、苦追忆
拱在肩头上的修长美腿,在腿丫上和大腿根附近还留下了凹凸有致的红色绳印,双手有力的在搓揉充满弹性的大腿肌肉,口吻舌舔这美丽的弧形曲线,柔软嫩滑的肌肤,只要是男人绝对不会错过。
看着半昏半醒的美人儿,哼哼唧唧舒服的在呻吟,就算用脚趾拑弄她的rǔ_tóu也只是用喉头加重呻吟的声音,完全满足于这种玩弄之中。原哥抱起如痴如醉的雪儿,重重的吻上微张的小口上,尽情发挥消魂的舌技,热洪洪的气息,从两个小巧的鼻孔中急速的pēn_shè,脸庞上绯红的色彩逐渐增加。
“喂!小玛莉,我要给你解开另一条的绳子了。”原哥微笑的轻声的在雪儿耳边说,热气喷到耳内,令骄喘中的雪儿,痒痒的哼起来。
期待欣赏另一次痛苦挣扎的原哥,可有一点失望。
这回不但没有激烈的扭动身体,原本撕裂的痛苦,只是仰高头,锁紧眉头,较紧牙关的忍耐。心想粗暴拉直她的腿,应听到雪儿痛苦的哀鸣吧!可惜见到的只是脖子现出青筋和汗湿后胀红了的脸蛋。
直至将那条失去知觉的修长美腿放到床上,才听到她张开小口,吐出深长的“呀……”一声,然后才像缺氧似的急速喘气。
“唔!原哥,给我揉揉腿好吗,哼…腿……很……麻……啊!”这种娇媚的痴态,简直就是向情人撒娇,泪眼半张,如泣似诉。
原哥一怔!看到眼前这个有九分相似的可人儿,活脱脱就是青梅竹马一起长大的初恋情人。
实在是太像了,没有可能的,玛莉明明已经死了!但,那种娇媚、那种神态……不!不可能的。
原哥自从被夺去了的女朋友后,正确一点来说应是另投他人怀抱,情绪陷入低落,藉着烟酒来麻醉自已,但是酒入愁肠愁更愁,酒醉时自怨自挨,酒醒后恍恍惚惚的过了一段日子,渐渐走进思想里的死胡同,将极重的爱念变成极道的恨意,偏激思想一直蚕食他的理智,情深难返。
不甘心的怨恨令他更自暴自弃的坠落,更甚的是沉溺在欲肉中,也无法得到解脱,最后沦落到要靠拆磨女人的ròu_tǐ才能得到快感,更要女人在胯下痛苦的挣扎求饶,才能泄去一点点闭塞在心中的郁闷。
时间可以说是治愈创伤的灵药,痛定思痛下,原哥再燃起斗志,处于偏执狂心态下,一心只想重夺玛莉的芳心,利用种种机会接近了事业刚起步的“力”,借助了“玛莉”的同情心,三个人一起为“力氏企业”攻下不少壁垒,创造出一个又一个的商业神话。
满以为和玛莉一起共事后,多了接触的机会可以把她抢回来。可惜,他终发现玛莉是被“力”这个天生商业奇材的非凡魅力所夺去芳心的。
虽然自己也非是盏省油的灯,可是对比起来,“力”是一个商业战场上大统帅,自己极其量只是个骁勇善战的将军,两者如何能相比?
相形见绌之下自卑感由悠然而生,难分难舍的妒意,像泥土一层一层覆盖上对玛莉的纯纯爱意上,埋于心底下。
可是,纵横欲海的他一但被勾起了遗忘已久的浓浓爱意,顿时崩溃的对雪儿注入积压已久像洪水一般的爱意,从他抖震的手,就如看见他心里,像对着小情人时乍惊乍喜的激荡心情。
“不,原哥……你要用点力……腿……好麻……”
“是,是……这样可以吗……”承惶承恐的他,怕太用力会弄痛她,太轻又不能为她揉松肌肉。
“唔…很舒服……”由麻转酸的感觉,实在是令人极为难受,因为手还被缚在背后,身体仰躺形成美丽的弧度,被紧缚成粉红色的sū_xiōng,在配合雪儿娇喘而在轻轻的骚动。
“……谢谢你……原哥。”一脸陶醉的莺声。
如此强大的诱惑实在是受不了,抱着软滑的胴体,轻吻是小不了。
软软的靠在原哥的肩上,腿虽是被提起来有些羞涩和不自然,但继续被搓揉的滋味非常美妙,就如舒服地享受着情人温柔的爱抚,自然哼出天籁般的呻吟。
雪儿读的是女校,和男人相处的机会本来不多,性知识多是从同性当中,互相猜测得来。第一次失身是在惶恐和春药下失去了,其中没有多大的可回忆的空间,继而要接受家变的冲击,兰姨严厉的调教……等,一浪接一浪的残酷的事实发生。
在地狱般的折磨下神智早已是不清不楚,就在原哥伸出同情之手劝阻兰姨的时候,在心底埋下了感激的小种子。而且由始至终原哥也没有对她作出ròu_tǐ上的要求。
情豆初开的十八岁少女,完全可以对异性产生无中生有的敏感情愫。当剩下两个人时,少女的矜持才静悄悄的走了出来。到原哥解开绳子为她搓揉失了知觉的腿时,感激的心微妙的转化为柔情,到现在靠在充满男子气息的肩膀上,被细心关怀的搓揉,温馨的暖意应运而生。
情心错种,也许是错有错着,就是因为这种玄妙的关系,为雪儿日后翻开了人生的另一页。
一个沉醉在梦里的早已遗忘追忆中,一个甜密享受粗糙的大手在按摩。在这个应是提供淫虐的暗室内,上演了这出极不□调的温馨场面。
“好了吗?来,给你解开身上的麻绳。”原哥扳起这具软滩着的身躯,像是个无骨的美人,仍旧向后靠在肩上的美丽而含羞的脸孔。
“不……抱……我,不要将我推开……我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