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所有的关节都十分的疼,掀开灿煌的窗帘,想伸手喝口水,却见徐长缨倚靠在床边静静的看着她,“公主性情顽劣,多番惹怒本世子,本世子想一口咬死你。不过本世子要咬死了你,这个世界也就没什么意思了。”
他松开手坐在床榻上,微微伏身紧紧的抓住了甄明玉的衣领,舌尖扫过她的秀颈,迷离道:“看你倔强的模样,本世子便想剥光了,在灯下狠狠的折辱你。”刚要凑过去,突然听到门口的珠帘刷啦一响,紧接着一个穿着墨绿色长袍的老者拄着拐杖进了门。
甄明玉看到珠帘处站着一个和善的老者,她深深吸了一口气费力道:“果郡王世代忠臣,如今却纵容儿子通敌卖国。吐蕃一旦入侵上都,会有什么下场,别人不知,你果郡王也不知?百万黎民的罪恶,你果郡王可还得起?!”
果郡王侧身看着脸色苍白的小人儿,脸色微微一怔,本来是起了恻隐之心的,可是一转眼到了紫宸殿角落里那块被尘土埋没的兰花墨砚,唇角却紧紧的抿了起来,“罪孽尤甚的究竟是我徐远山?还是你甄家皇室!?天下苍生的性命是性命,本郡王的妹妹就不是性命了?!”
他猛的一手打在床上,“你们甄家本天下人供着,死了还穿金戴银的进宗庙。可是我妹妹呢,如今埋在荒郊野岭,产下的孩子流离失所!你有什么资格指责老夫!还望公主脑筋灵活一些,待与我儿洞房花烛生下一儿半女,老夫便留公主一个全尸。”
一个人疯魔了便是如此,心里一个执念,久久的压着,像是流脓的疮一般,被谁猛的揭开,就会爬出丑恶的蛆虫。什么慈和什么怂,一旦扯下就是□□裸的恶心。甄明玉看着果郡王拿起那雕兰花的墨砚,不由得蹙起了眉。
徐长缨看到她微微抖着的手,先是眉头一皱,随后却转身狠狠的呵斥了他父亲一声,“你出去,谁许你进来的!”他扫了果郡王一眼,继续道:“这个女人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可以呵斥,包括你!”
说完,便差人将果郡王拖了出去。
甄明玉忽然心口一阵闷疼,那疼痛酸沉的感觉从四肢百骸传来,刚要说话,又觉得有什么东西在肚腹心口,狠狠的啃咬……额头上沁出了一层细密的冷汗,一双盈润的眸子也失去了光彩。
徐长缨回过头,唇角微微的扬着,一双手缓缓的摩挲着她的下巴,“公主且放心,本世子不会让你死。你疼,不过是吃了白狐蛊。因为你太不乖了,所以本世子只能用这白狐蛊控制你。白狐蛊是情蛊,第一个碰你的男人就是解蛊的人。日后蛊毒发作,你只能找第一个碰你的男人解蛊。”
徐长缨冷淡的扯开了她的领口,粉色的肚兜微微的滑落在肩上,莹白的肌肤上沁着一层汗。徐长缨抬手抹掉了她的汗,随后用手指狠狠的捏了她一把,“甄明玉,你要记得,你第一个男人是我徐长缨。我要你生生世世记得我,时时刻刻的记刻在心上。”
说完,徐长缨长眉一挑,薄唇狠狠的覆了上去。
本来只是白爪挠心的疼,可是那唇一凑上来,整个身子却猛的燥热起来,手脚也益发的不受控制,好像肚腹那密密麻麻的蛊虫全都朝着男人碰触的地方涌去,一张粉盈盈的唇也不受控制的微微的张着。
徐长缨眯着凤眼,静静的看着身下的小人儿。盈润的细腿微微的扭着,光洁圆润的额头上冒了一层细密的汗,尤其是那张粉盈盈的小嘴微微的张着,似乎在叫人狠狠的揉捏一番。
甄明玉紧紧闭上嘴唇,一排牙齿咬住了下唇,却觉得身体里那些毒物噬心一般冲到了头上,整个身体又混混沌沌,像是漂浮在黑色的潭水一般,疼闷的要死。
徐长缨低头含住了她的唇,半是耐心半是阴鸷道:“没有用的,此为白狐蛊,只有男人可解,公主若是日后红杏出墙,只要沾了别的男人一点儿精元,就会全身暴毙。”
说完抬手擦掉了甄明玉额头上的冷汗,一把扯掉了那粉色的肚兜,“你求我,求我!”他咬着她细嫩的脖颈,眼底的炙热毫不加隐藏。
甄明玉昂着头,他便益发的孟浪撩拨,正要伸手扯那白绫带儿,就见浣芷战战兢兢的撩开了珠帘,待看到了床榻上的奢靡的景象,又一下背过身去,苍白着脸道:“世子,兵部侍郎来报,说吐蕃三万铁骑朝着上都来了。”
听到这句话,徐长缨眼底的□□猛地散了,长眉紧皱,“吐蕃人?”
他披上外衫匆匆去了武关门,只见数万骁勇的骑兵摇着威风的大旗,在武关门怒骂叫嚣。待细细看,那兵阵又十分奇特,数百赤兔马横列在前方,一只龙门巨炮横在武关门正中……莫说那些骑兵,就单单那龙门巨炮就难以抵挡……
徐长缨微微眯着凤眸,执起描金镜朝着武关门望去,只见一个龙章凤姿的男人,放肆孟浪的朝着自己挥手,懒洋洋的眸子里全是嘲讽和不屑。
再往后面看,只见望不到头的周家军,一个个的肩上裹着白布条,那白布条上的鲜血还一滴一滴的……可是他们脸上却挂着冷漠的笑,跟个无坚不摧的铁人似的。
徐长缨放下手中的描金镜,正要找兵部侍郎,却